去了抵抗力,不到一会儿已经冷得微微发抖。

    男人笑了,离开他把打开的窗扇全部关上,又把火炉点燃。

    「你想让自己生病么?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把炉子燃上,还把窗扇全部打开,是不是想就这样冻死,以后也不用侍候我们了?嗯?」柔软的语调却冷硬而愤怒。

    「真惹火了我有你好看的!过来,今天教你怎么用嘴巴侍候人。」

    男人拖了张椅子在火炉边坐下,示意他跪到身前来。

    缺水低头,捏了捏拳又放开,随即一步步向那个人走去。

    赤裸的身体没有丝毫遮掩,男人随意地坐在椅子上,用眼睛调戏着那具对他们兄弟来说充满魅力的身体。

    这孩子真的很听话。

    这让他和无畏很惊讶,但似乎也让无畏更紧张,有时他甚至能看见无畏抱着缺水时,脸上流露出难言的痛苦表情。

    「笑给我看看。」

    缺水在他脚边跪下,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对,没错,一个笑容。

    不含任何感情的脸部肌肉运动。

    「坏小子!」燕无过忍不住捏捏他。

    抓住他一只手抬起,手指顺着他的腰肋滑动。

    缺水瑟缩了一下,脸上有了一点紧张的表情。

    「你不是不想对我笑吗?那我让你笑个够好不好?」他的手指改滑动为弹动。

    缺水的身躯扭曲起来,极力去避开那只在他身上肆虐的手。

    「啊哈……啊……」不管他怎么躲怎么避都逃不开那只手。

    等燕无过两手齐上时,缺水大叫一声开始拼命抵抗。

    「哈……呜……不……」到最后连声音都无法发出,眼泪顺着眼角流出,缺水瘫在地板上缩成一团,不住抖动。

    「现在你愿意笑给我看看了么?」燕无过抓着他的发结抬起他的脸。

    缺水喘息着,渐渐从那可怕的折磨中恢复过来。

    「笑!」缺水笑了,喘息着、颤抖着流着泪笑了。

    燕无过微微眯上眼,他虽然不满意这个笑容,但缺水现在这种强硬中有着软弱,表现出无所谓却害怕异常的样子,却也撩火惹人得很!轻轻打了他一个耳光,把他脸上那个让他生气的笑容打没,拉着他靠近自己。

    「起来!跪好,再往前一点!让你再过来一点!」

    缺水的脸紧紧贴着那人的胯,什么硬硬的、温暖的东西在他脸上蹭着。

    「把它掏出来。用你的嘴巴、舌头、喉咙、双手好好侍候它!」你不想对我笑,我也不看!老子才不稀罕!你就满足我的欲望吧!什么时候把你玩厌了,我就放你自由。

    燕无畏走进小楼的时候,缺水正跪在燕无过脚边努力吞咽着。

    「把喉咙张开,再张开!现在还没进去一半呢!」燕无过抓着他的发结,把他的头更往下按。

    「你再不让他喘口气,他就要窒息了!」燕无畏转开眼,脱掉外袍扔到椅子上,从柜里取了换洗衣裤,由内楼向楼下的洗澡房走去。

    燕无过斜睨了自己兄长一眼,自从事情败露,燕无畏干脆从无畏居搬到了这里和缺水同住。

    他也想住进来,但考虑到飞鹰社大魁首的身分问题,不得不继续在大盟主安排的「客房」里装样子。

    而燕无畏又有意无意拖着,不让他把缺水带回飞鹰社……导致燕无过天天装了一肚子火!

    「这都是他不好知道吗?如果他肯让我早点带你回去,你也不用夜夜同时侍候两个男人!啊……笨蛋!不准舔前面!我还不想那么快泄!会使坏了是不是?教会了你就会使坏了!给我把喉咙撑开,爷还没玩够呢!」让燕无过玩够的下场只有一个,等燕无畏洗浴完上来,缺水已经因为喘不过气昏倒了两次。

    燕无畏想要把缺水抱起,却被燕无过推开。

    等燕无过把缺水抱上床,燕无畏也走到床边放下纱帐掀被上床。

    中间夹着一个缺水,三人并排躺在这张加大加宽了的桐木大床上。

    忙了一天,燕无畏感到疲累,今晚他并不想对缺水怎么样,只要能抱着他睡他也就满足了。

    但精神好得很的燕无过却不想放过缺水,拉开他的双腿从侧面捣鼓了进去。

    缺水一直都在忍着,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才发出类似于哭泣的轻微呻吟。

    耳中听着那似有似无的呻吟,燕无畏的身体渐渐火热起来,掩埋的欲望也逐渐抬头,小腹中像有一把火在烧着。

    做一次吧,只做一次,做完了就让他睡。

    燕无畏翻过身,亲了亲那个在痛苦呻吟的人儿。

    为了让燕无过快点结束,燕无畏伸手抱住了缺水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手也自然贴到他的前方轻轻抚摸他,希望这能让他从后方的痛苦中转移一点注意力。

    缺水被燕无畏抱住动都无法动一下,燕无过的每次撞击都让他硬生生地承受了个实打实!加上来自前方的刺激,可怜的缺水被迫不由自主地紧缩起后臀。

    嗷!低吼一声,燕无过扣住他的腰像是无法忍耐这种刺激般,加快了冲击的速度。

    啪!啪!肉体击打的声音响成一片。

    缺水的呻吟变成哀叫,「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他也想装英雄,可每次都成了哀哀乞求的狗熊。

    他已经不企求自己能活得像个人,但肉体上的痛苦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忍受,每次他觉得自己已经武装好自己,可事到临头,仍旧在磨难面前崩溃!

    痛苦也分很多种。而这对兄弟带给他的痛苦,显然是最不能让他忍受的那种!尤其是当他明白其中的意义后……

    他想做到麻木,他想做到肉体和精神分开,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

    那两个人折磨人的手段很巧妙,也许他们有过太多刑求人的经验,故而对他的底限亦十分清楚。

    每次每次,他们总是巧妙地操纵着他,不让他轻易昏厥,也不让他一头逃入麻木的世界。

    每天每天,他的日子就这么过着。

    明明与父母同在一个庄中,他却连一次都没见过他们,有时他会想不见也好,见了他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自己的父母。

    怕他身体坏掉,那对兄弟甚至还勒令他每日勤练拳脚做基本功。

    可惜一直不见他们有恢复他功力的打算。

    两个月转瞬而逝,新年就要到了,担心父母安危也因为想念,他恳求那对兄弟让他和父母一起过年,哪怕只是吃顿饭也好。

    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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