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得这样冠冕堂皇!

    她家夫君果然好坏啊!

    李英歌斜睨萧寒潜,学他偏过头,也凑到他耳边,落落大方的脆生生道,“好啊。”

    萧寒潜闷声大笑,抱着李英歌站起身来,挑眉再问,“你确定?”

    李英歌懒得理他。

    隐在墙后的净房已经撤去红纱帐,罗汉床上换下的衣物也已经收拾干净,李英歌随手将诰命服丢上罗汉床,一边解中衣衬裙,一边好奇道,“枫院都是谁收拾的?”

    萧寒潜答得随意,“起居室是王嬷嬷,内书房和暖阁是汪曲。我之前不常住在府里,就算在,他们收拾的时候,也是挑我早晚去竹林打拳的时段。你要是跟着我的作息,多半也是碰不上他们的。”

    说着一顿,又沉吟道,“等回门后,你若是想改枫院的规矩,改就是了。不必顾忌我。”

    等他离京,他媳妇儿至少要在枫院独居两年。

    过几天,汪曲就能处置完府里那些个硬茬。

    枫院也就不必再立着不进外人的规矩。

    随他媳妇儿喜欢好了。

    这枫院再不是他一个人的。

    也是他媳妇儿的。

    萧寒潜微微的笑,错眼瞥向李英歌,笑容顿时凝结。

    李英歌已经褪去中衣衬裙,刚脱下的亵衣随意搭在白嫩嫩的臂弯间,反剪着一只手在背后摸索着,另一手轻轻巧巧的挑开亵裤的系带,正蹬着双腿想把亵裤褪下去。

    萧寒潜愕然,身体反应快过大脑,长腿一伸抵进李英歌乱动的两腿之间,制止她褪亵裤的动作,凤眸瞪得大大的,盯着李英歌恍惚着声音道,“媳妇儿,你脱这么干净干什么?”

    李英歌比他更愕然,抬头反问道,“不是要洗澡吗?穿着亵衣亵裤怎么洗澡?”

    说着转过身去,背对着萧寒潜,反剪的小手在光滑的后背上晃来晃去,“寡虞哥哥,你帮我解一下肚兜的系带,我摸了半天都没够着”

    萧寒潜呼吸一窒,想要非礼勿视,视线却像自有意识,黏在眼前徒然展现的娇美风光上,挪不开眼。

    新婚夜,他一心都用在如何“教导”他媳妇儿上,连他事后想起,都不得不承认,短暂的夜晚,颇有些兵荒马乱。

    他根本没有全面而仔细的看过,他媳妇儿的身体。

    现在,也只是看了一个背面。

    只是一个背面,就让他怔怔然失神。

    因是新婚,李英歌穿的是大红底,绣交颈鸳鸯的软绸锦缎肚兜,边沿锁的是嫩绿色的镧边,细细长长的系带亦是嫩绿色,红绿对比,配色冲突而鲜明。

    她此刻背对着萧寒潜,单薄的肩胛骨因反剪着手而若隐若现,骨肉线条柔弱,却美得惊人,凝脂般的雪白脊背泛着水雾映着灯光,曲线上开下收,腰肢盈盈不堪握,尾椎处有块小小的凹槽,半隐在松脱的亵裤裤头下。

    女孩子娇柔的背面展露无遗。

    更要命的是,那片一览无遗的白嫩雪白下端,只单单系着一条嫩绿的肚兜系带。

    那样细的带子,那样鲜嫩的颜色。

    仿佛只要轻轻一挑,就能将系带扯断。

    萧寒潜只觉喉咙一阵腥甜翻涌,修长的手指鬼使神差的就触上系带,指尖不经意间,就染上了光洁背上的湿润水汽。

    ☆、第246章 还好嫁给了他

    触及后腰的指尖一碰即离,半晌再无动静,那一处的水汽却仿佛徒然灼烫起来。

    李英歌暗暗留心萧寒潜的反应,全神贯注之下,他指尖拂过系带残留的颤抖不容错辨。

    “寡虞哥哥?”李英歌朝后仰起头,语带催促,面露不解。

    心下却险些笑得打跌。

    让他成天油腔滑调的想着欺负她!

    他敢说,她就敢做!

    论起欺负人的“手段”,她好歹两世为人,不仅理论知识丰富,实践经验也不少!

    李英歌强忍着,才压下眼底暗涌的浓浓狡黠笑意。

    她眨了眨眼,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明亮,几乎能清楚的倒映出萧寒潜的影子。

    “媳妇儿”萧寒潜想说别这么看着他,视线却不由自主的掠过小媳妇儿扬起的圆润下颌,落在她裹着薄软肚兜的身上。

    从他的角度俯视看去,正能瞧见那一对微微起伏的山峦,包在大红底的纤软绸缎下,一半露一半藏,看不见全貌,却能看到沾染了净房水汽的微湿布料下,山峦顶端的两处隐隐峭立,和兜面绣着的交颈鸳鸯交相辉映,不偏不倚,正正顶着鸳鸯口中衔着的樱桃。

    此樱桃彼樱桃,真真又假假。

    若隐若现的小巧山峦,竟比昨晚乍然脱去裹胸展露无遗时,更令人脉搏贲张。

    萧寒潜眼睫一颤,目光犹如被烫着了似的,也和犹疑的指尖一般一触即离,当机立断的弯身展臂,从李英歌的身后将人圈进自己怀中,修长的手臂箍着她纤细的腰肢,俊颜埋在李英歌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道,“傻媳妇儿,你到底知不知道一起洗澡是什么意思?”

    他满心后悔,不该作茧自缚。

    他只是想逗逗小媳妇儿,看她脸红害羞的小模样就觉得有趣而满足,再哄着她陪他下水泅游,等洗去热汗身子清爽后,他自然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留她在浴池里自在玩耍,自己在池边随便擦洗过也就罢了。

    他本意是让她穿着小衣小裤下水。

    哪里想得到,他的傻媳妇儿比昨晚回了床上更坦荡,一言不合就要褪光,还要他帮着动手!

    他控制不住心绪激荡,一忍再忍,重新再忍。

    语气满是隐忍的无奈,箍在李英歌腰间的手臂轻不得重不得,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又怕贴得太紧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是以李英歌稍一扭动,萧寒潜就忙放松了抱她的力道。

    “寡虞哥哥,不是你说要一起洗澡的吗?”李英歌心下暗笑,转过身来靠进萧寒潜的怀里,脸上的羞意一半真一半假,“我当然知道一起洗澡是什么意思。我娘说了,你身边不爱用婢女服侍,我嫁给你之前是一回事,嫁给你之后,是另外一回事。

    你是皇子亲王,在外也就罢了,在家总不能让你自己动手做这些事。我娘说了,这些事上让我都要听你的。你不说,我不必往跟前凑,你要是说了,我就该尽好妻子的本分,服侍你沐浴更衣。”

    原来是谢氏教的!

    萧寒潜莫名松了口气,因李英歌转身而重新落在她背上的大手不禁微微一动,不露痕迹的游移着摩挲着,感受着掌心下嫩滑的肌肤,语气又有些飘忽起来,“你娘说的?”

    李英歌嗯了一声,极力忽略背上传来的痒意,扬起霞云浮面的小脸去看萧寒潜,声音不自觉又轻了几分,“我娘说,我年纪身子还没长开寡虞哥哥,你这么老了,是不是真的嫌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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