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好像嫁了个假夫君。”

    李英歌表示不好笑,一脸冷漠的丢开纸笔,命人将耗时数日的假信真迹交给李松。

    任务完成,李英歌顿觉身体被掏空,果断抱着酒壶摊在炕上挺尸,想到李松“见信如晤”可能有的触动,一时怅然一时笑叹。

    乾王府的下人却是哭笑不得。

    哭的是萧寒潜久不归家,又是半夜突然回府,惊动了内外院一片灯火,也照亮了萧寒潜那张臭出天际的冷脸。

    笑的是萧寒潜酒气熏人,喝醉了不说话没表情,脚步倒是稳而快,只端着张臭脸不使唤人,也不知今晚武王的践行宴是好是坏。

    只得排排站串成一条大尾巴,撵上汪曲和小福全儿,远远坠在萧寒潜身后待命。

    萧寒潜皱眉伫足,在岔路口呆站片刻,才抬脚往松院去。

    汪曲忙打了个手势,挥退一众下人,拽着小福全儿跟上。

    “我媳妇儿呢?”萧寒潜站定松院穿堂,长臂一伸,想指身后汪曲和小福全儿,却只点到了一处虚空,“我不要你们扶,我要我媳妇儿扶!”

    哎哟喂!

    这是真醉了!

    连私下对小王妃的称呼都出来了!

    汪曲和小福全儿掖着袖子遮脸,表示没眼看。

    李英歌表示耳膜受到了暴击,她家夫君那声“我媳妇儿”简直如雷贯耳,忙披外衣趿睡鞋,出内室进穿堂,才喊了声“寡虞哥哥”,眼前就是一黑。

    “媳妇儿,你怎么还没睡?又做针线做到这么晚?”萧寒潜高大身形一倾,揽着小媳妇儿俊颜一垂,伏在小媳妇儿的肩头无声笑,“媳妇儿不乖。我的枕头都在枫院,你怎么跑来松院睡了?不抱着我的枕头,你哪里睡得好?”

    哎哟喂!

    这是真醉了!

    求别当众爆料夫妻间的私事啊喂!

    李英歌拿手捂萧寒潜的嘴,瞪眼低声道,“我早睡下了,都是被你吵醒的。”

    松院的下人识趣没出来,但又没瞎没聋,后头还站着汪曲和小福全儿呢,求正经点!

    可惜,她家夫君酒醉之下,只剩呆萌,心有灵犀点不通。

    萧寒潜只管往小媳妇儿颈窝钻,亲着小媳妇儿的掌心又是傻笑又是冷哼,“醒了正好,我们回枫院去。媳妇儿,我不要他们扶,我要你扶我回去。”

    汪曲在心中哀叹,他家王爷又变成地主家的傻儿子了。

    面上一顿挤眉弄眼,和小福全儿一齐狂使眼色,表示小王妃诶,快治一治撒酒疯的王爷。

    确定是撒酒疯,而不是撒娇?

    李英歌表示收到,心下一阵好笑一阵酸软,斜下一边肩头嘟起嘴,哄她家夫君道,“寡虞哥哥,你这么高又这么重,我扶不动你,让汪公公和小福全儿搭把手,好不好?”

    “媳妇儿,我错了,我忘了你好矮,不该为难你。”萧寒潜“知错能改”,直起身剑眉一皱,“你们怎么当差的?难道要我媳妇儿受累?还不快来扶我!”

    李英歌一脸冷漠:你才好矮,你全家都好矮!

    汪曲和小福全儿也一脸冷漠:你醉你说的都对!

    ☆、第314章 我想为你生猴子

    枫院夜色沁凉。

    拱桥上的敞厅挂着挡风的月白帷幔,萧寒潜漫步穿梭其间,他扬起脸伸出手,拽着灯穗想掀开灯罩点灯,唬得撵在他身侧的小福全儿憨脸变苦脸,一面道“王爷小心烫手”,一面快手快脚的抢下活计。

    敞厅渐次亮起来。

    李英歌抽着嘴角收回视线。

    汪曲也抽着嘴角收回视线,苦笑道,“张枫醉得比王爷还厉害,这会儿只怕已经睡得雷打不动了。王爷一进外院就往净房扎,说身上难受要沐浴,完了灌下三海碗醒酒汤,步子才踩稳就念着要找您。老奴和小福全儿怎么劝都不肯听,劝到最后连扶都不让人扶了。那胡乱束起的头发,还没干透呢”

    说着捧起一颗夜半被折腾得大起大落的老心,半叹半笑道,“王爷也就六岁上偷武师傅的酒喝,醉过那么一回。酒量早在东北大营时就练出来了。如今这一醉倒是新鲜,不像小时候又晕又吐,就是”

    就是阴晴不定,话多不听劝,还不肯老实睡下。

    好容易哄着由汪曲和小福全儿扶进枫院了,撇开人就要上拱桥进敞厅,不愿去起居室。

    李英歌无语望天,默默接过汪曲揣了一路的干爽巾帕。

    汪曲无声冲小福全儿招手,二人带上枫院的门,功成身退隐入夜色之中。

    院内夜色半明半暗,李英歌踩着遍地月光走近拱桥,抬头望向敞厅,却找不见萧寒潜的身影,一错眼风起帷幔飞扬,显出萧寒潜半倚厅柱,笼在帷幔后时隐时现的峻挺身形。

    他长指挑帷幔,居高临下看向小媳妇儿,微微上挑的凤眸中满是璀璨的笑意,“媳妇儿,从这里看你更矮了。四年前我能单手抱你,四年后我还能单手抱你。你怎么这么娇小?就只有这么小。”

    他捻着手指,拇指和食指掐出段小得可怜的长度。

    不是她只有这么而是远小近大啊喂!

    她家夫君醉起来,幼稚病简直变本加厉。

    李英歌忍俊不禁,扬了扬手中巾帕,放软声音哄道,“寡虞哥哥,你湿着头发别在敞厅久待,吹了风要着凉的。我们回起居室,我帮你擦头发,好不好?”

    不好。

    萧寒潜松开指间帷幔,大步走下拱桥,停在小媳妇儿跟前背过身去,长臂往后一捞又一圈,“媳妇儿,我背你。起居室太闷,敞厅待着舒服,你给我擦头发,我正好醒醒酒。陪我,嗯?”

    幼稚翻倍,霸道也翻倍。

    李英歌果断投降,一手攀着萧寒潜的肩,一手去解他胡乱束起的发。

    “媳妇儿,你有没有想我?”萧寒潜却不肯就范,长腿不动只动脑袋,偏头看向背上小媳妇儿,薄唇勾坏笑,“我好想你。有几晚想得睡不着,就只好夜叩御乾宫的门,请父皇到御书房商议军务,我发现,通宵达坦的议事,效率比白天高”

    启阳帝害他见不着小媳妇儿,他也不让启阳帝睡好觉。

    他闷声笑,眨着凤眸乜向小媳妇儿,“媳妇儿,你要是有想我,就亲我一下。你要是没想我,就亲我两下。”

    简直神逻辑!

    李英歌果断再次投降,探头贴上她家夫君翘得高高的嘴角,描摹着微凉薄唇进入他,勾着他深深的亲了一下。

    只亲一下,代表她也有想他。

    他的小媳妇儿,又乖巧又可爱。

    萧寒潜胸腔微微震,轻轻咬着小媳妇儿退开的唇瓣不肯放,沉沉笑道,“媳妇儿,你把我亲晕了。”

    不是晕,而是醉,她家夫君这样子好蠢萌。

    李英歌扳正她家夫君的脸,暗搓搓对着萧寒潜的后脑勺翻白眼。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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