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就去桂花夫人床上抱了一床毯子给她盖上。他想起刚刚寒轻说的话,道:“桂花夫人要拿封龙琥珀做什么?我记得好像说是为了她那个武功走火入魔的儿子。”

    寒轻从地上爬起来,肖敬打自己的那个力度很重但是没有用上内力,他只要稍微调息就能恢复过来。“不是走火入、入魔,而是他学、学了天命双殊的、的残卷,现在他,人不人鬼不鬼。”寒轻闭着眼睛说。

    肖敬沉默了一会,说:“你的意思是说封龙琥珀可能在桂花夫人的儿子手上?”

    寒轻说:“知子莫如母,桂花夫人,做了那么多,都是为了儿子。那么封龙琥珀,的下落除了她,还有她儿子,知道。”

    肖敬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认同了这个观点:“有道理,可是问题是,我们并不知道他儿子是谁。”

    寒轻摇摇头:“是你,不包括我,我知道。”

    肖敬眼睛一亮:“那你快点带我去啊。”

    说着就伸手来拉他。

    寒轻挡住了他的手,说:“你让我,缓一下”

    肖敬有些懊恼:“是我刚刚打得太重了吗?”

    寒轻说:“还好,我只是,硬了而已。”

    肖敬:“…………………………”

    妈妈!我又被变态骚扰了!qaq

    第七十九章:名坑有主作者来填土

    桂花夫人的儿子是她和她的亡夫尺璧一起生的,叫易别,可惜这个儿子没有继承尺璧的那种武学天赋,但是继承了尺璧的那种疯狂钻研的性格,同时他也像他的母亲桂花夫人一样非常的刚愎自用。

    一天易别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一本天命双殊的残卷,他明明知道那是本残卷,他还是潜心练了下去,并且自负地认为他能够在练功的过程中慢慢领会到功法中残缺的部分。他认为他就是张僧繇,天命双殊就是一只没有双眼的龙,只要他下功夫,龙就会活起来。

    可是他完全忘了自己根本就没有继承到自己父亲的那种天分,所以遇上了本来就是邪功的天命双殊,他只有死路一条。

    桂花夫人花重金让人从艳楼里找到了悲欢离寒轻,寒轻妙手回春,三天三夜的施针和灌药,将易别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易别现在过上了酒池肉林的生活。因为他现在没办法动,他的四肢因为天命双殊的副作用而肿胀得像只馒头,积满了浓稠的液体。每次寒轻过来,要给当母亲的桂花夫人配一副药缓解尺璧的毒,还要给易别的肢体放水,放出了液体后他的四肢干瘪得就像腊肠,又僵硬又不能移动,只能靠人伺候着。易别还挺喜欢抱着女人,现在他连女人都抱不了了,可是他又要看女人。

    桂花夫人心疼儿子心疼得要紧,一开始把女人们的眼睛挖了,防止她们对自己的儿子露出惊恐或者恶心的目光。

    易别不领情,他喜欢女人们的眼睛。

    桂花夫人只好跟寒轻讨了一贴药,把女人们的眼睛弄瞎了。尺璧也有这种药,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弄的毒药是做什么的,她不敢贸然使用。

    易别张开嘴,温香如玉的女人就为他端来一杯西域的美酒,紫红色的液体神秘而高贵,在皇家都难得品尝到如此珍稀的美味,在销金窟里这种东西却是应有尽有。他舔过了女人柔软的手,听着丝竹琴声,看着女人们穿着遮掩不住玲珑身躯的薄纱在面前旋转舞蹈。

    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一个是寒轻,一个是肖敬。

    当易别看到肖敬的时候他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他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人,美丽到可以忽视那个人的性别。那双眼眸水光潋滟,那头乌丝恰似绸缎,那肌肤滑腻洁白,那红唇如同荷花一样俏丽**。

    寒轻知道肖敬已经成了易别的猎物,可是他毫不心慌,毕竟易别现在如同一个废人,连自己的母亲都死了,他没有任何靠山,自然不必怕他。

    易别眼睛都停留在了肖敬身上,目不斜视地对寒轻说:“神医真是客气,来这里还带什么礼物。”

    寒轻:“……”

    肖敬一辆茫然,什么礼物?

    寒轻咳嗽了一声,说:“你母亲死了。”

    这句话就像“你妈炸了”一样富有嘲讽力,在现代你是要被打的。

    易别没有动怒也没有过多的反应,而是平静地说:“我知道了。”

    寒轻问:“你好像,并不惊讶。”

    易别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说:“我需要什么反应?”

    寒轻微微皱眉,他想了千万种易别的反应却没有想到他会是这种态度,好像那个死的人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而是一个普通的路人甲一样。

    肖敬也很疑惑,明明那个桂花夫人一死,易别等于没有了靠山,现在他这副鬼样,没有了母亲还不是任人宰割?想着想着,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惊讶,说道:“是你找了蜘杀死了她?”

    易别温和地笑着企图在肖敬面前塑造一个美好的形象,偏偏他这副样子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是我。”易别说,“我不需要她。”

    外表已经很励志了,内心更是凶残,更别想要美人的垂青,可惜的是易别想的却是自己如何霸气如何果断如何的敢作敢当,在美人心中留下了多么难以磨灭的形象。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美人更不用说。

    肖敬一个三观那么正的青年,怎么会觉得“哇好酷啊我喜欢”,又不是中二时期的少年,而且他还持之以恒地给最残忍最暴力的蜘灌输着真善美的道德思想,企图矫正暴力美学。

    就连长荽都觉得易别这个人:“你看他的样子好像充气娃娃啊哈哈哈哈哈……”

    肖敬:“……”

    长荽:“……”

    肖敬:“你怎么知道充气娃娃?你见过充气娃娃?”

    长荽,遁。

    像肖敬这样的纯情(不)小处男都不知道什么是充气娃娃,就连某宝一个好的充气娃娃要卖一千多甚至一万他都不知道,有一千一万他宁愿去好好地找一个女孩子,而不是找一个充气娃娃。

    咦,不是说不知道吗?

    易别问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他旁边的女人乖顺地到了他身后给他揉着肩膀,即使他的身体可能都没有了痛觉。

    “勒死的。”肖敬说。

    美人的回答让易别更加心满意足,以为自己让美人青睐了,不然美人根本不会理会他。

    “她死得痛苦么?”易别问道。

    寒轻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说:“她临死前,还想知道是谁,要买她的命!”

    对于易别来说,桂花夫人的死并不惊讶而是在他的预计范围内,如果不是他的手不能动他甚至要拍起手来。

    易别哈哈大笑,说:“真是太好了!那蜘有没有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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