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听唐非凡问她扭脸用肩膀擦了一下眼泪:“你听我说好不好?”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唐非凡其实觉得在心里恨不起左传秋来,却仍是要口是心非。

    “我跟金芳的事,还以前的点点滴滴。”左传秋其实从来没有隐瞒的打算,但也认为跟现任恋人也没有一定要提及过去的必要,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唐非凡不表态,没有表示自己是听还是不听;但是,心里还是渴望左传秋坦白些的。

    左传秋看她别过一边的脸,忍不住用手抚上她的脸,然后拉着她就走,“我们回家说。”

    唐非凡别扭了一会儿,也只好由她着拖着自己走。

    “……就是这样子。”左传秋把自己这么多年对金芳的心情全部,以及最近发生的种种,还有自己挣扎过的那些心情全都讲给了唐非凡听。

    “那她就真的是抱着答应跟你交往的心情回来了?”唐非凡听完这些,直切重点的寻问。

    左传秋有些去无奈的看着她:“她自己表示确实是这样子。”

    “那你打算要怎么办?”唐非凡直视着左传秋。

    左传秋被她的直视看得都低下了头,随即又表示:“我牵了你的手,就一定会对这份感情负责的。我昨天晚上已经拒绝过她了。”

    “拒绝?”唐非凡冷笑:“那今天的那束玫瑰,你怎么解释?”

    左传秋叹了口气,她也不解:“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许如她所说吧。”

    唐非凡沉默了一会儿,她看得出来左传秋在自己和金芳之间挺挣扎的,虽然这是她不喜闻乐见的;她知道追究也只是更让左传秋逼迫自己而已;因此,她转向其实问题:“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掉眼泪。”

    左传秋被她提起这事,竟然又突然的泪眼婆娑起来:“怕你不相信,我怕你难过吧。”

    唐非凡听了这话刹时就觉得心口一疼,像被细长的针扎了一下一样,自己的眼泪竟然也猛然就掉了下来。左传秋看见了,慌忙拿手去接她往下掉的眼泪,再用手去帮她擦。

    可是,唐非凡的眼泪却越掉越多;她突然觉得左传秋才是一直很委屈的那个人。她日日面对着一直等待的爱恋了那么多年的人,为了对自己这份感情负责而拒绝了那个她爱的人。如果换作自己,自己说不定就无法做到。

    唐非凡想到这里,看到左传秋为她接眼泪的模样,觉得她特别的傻,禁不住的就想搂住她,然后紧紧的拥抱她。于是,唐非凡就真的这么做了,她这个时候真的就想一直把左传秋抱在怀里,让左传秋永远都是自己的。

    左传秋也回抱她,这个时候她也不禁觉得自己就真的遇见了一个永远,如果不抱紧些,这个永远就会破碎掉了。

    “烫吗?”项洋在给夏络的眼睛拭药;项洋这两天带着夏络跑了中医,换回来了一些中药;

    现在,熬了药汁正在给夏络拭眼。

    “有点!”夏络闭着眼睛由她拭着,这几天下来项洋一直陪着她治眼睛,收效还挺不错的,至少已经不会不自主流眼泪了。

    “嗯,不过药效还是要趁热的好;一会擦完了药汁还有药泥要敷上,老中医说我们之前看西医开的那些药也可以不断,外敷内服中西合并也许收效更好。”项洋尽量把动作放轻缓,特别小心的不让药汁渗出过多烫到了夏络。

    “项洋,谢谢你啊。”夏络听她把这些东西都记得这么仔细,还是挺感动的,项洋的印象分在她心里也开始慢慢回升。

    项洋不喜欢她的谢谢,抱住她,说:“夏络,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你不用谢我。”

    夏络因闭着眼,突然被她抱住,有些紧张也有些木僵,一时不知道要做何反应的好。

    项洋只是抱了她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呵,还是快点擦完吧,擦完了我再帮我敷药泥。”

    夏络没有作声,却能感觉到脸上有些发烫,心里觉得有种感觉怪怪的。

    项洋替她拭完药汁再上完药泥,就让夏络一个人靠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去处理那些药渣。

    夏络靠在沙发上,耳朵因为看不到东西而变成异常灵敏起来。这些天来,项洋总是围着自己的围裙出现在她面前,然后为她张罗饭菜张罗各种药物,都是一副忙碌的身影;现在用耳辩声脑海里就总会浮现出项洋张罗各种东西的样子。

    每每这个时候,夏络都会觉得挺温馨的,但是温馨之余却又隐隐觉得有些难过在里头;可是她却怎么也找不出这难过的理由来。

    她不希望项洋因为现在这种和谐的气氛而产生更多的渴望,她也怕自己久了会对项洋产日依赖从而使得对她的拒绝会不再那么果断。

    夏络闭着眼睛开始回想别的事情,回想在瑞安中学的那些日子,想想真的觉得一切都开始变得遥远起来,脑海里的记忆都可以渲染个晕黄的年岁印迹了。她也想起为左传秋做过的那些呐喊和加油,觉得那些日子过得其实还是很开心的,虽然只是对左传秋的种种崇拜和仰望,但也足够她开心整个夏天了。

    夏络想着想着不由的就笑起来的,却突然感觉到自己面前有一道黑影压向自己,她稍一侧脸甚至就能碰到另外一张脸。

    夏络一下紧张起来,屋子里洗涮的声音没有了;这屋子里就只有她和项洋。她知道,这个影子就是项洋,但是却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项洋的灼热的气息和夏络紧张的吐息交融在一处,使得夏络更加紧张起来;她已经感觉到项洋的呼吸喷在她的嘴唇上了,这可以想像项洋靠得她有多近。

    触碰,是项洋的唇轻轻的碰到了夏络的唇,却没有吻下来;夏络想靠听声来辨识项洋接下来的举动。可,项洋似乎在犹豫着,整个屋子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她们俩个人的呼吸。

    项洋的唇再次轻轻的碰到了夏络的唇,然后似乎悬住,始终没有压下来的意思;夏络紧张得忘记了推开项洋,竟然开始有些走神。

    不过,这走神只在一刹那,夏络果然的挪动了一□体,装作不知道项洋的举动,问:“是,是项洋吗?你清理完那些药渣了吗?我好像听不到你的洗东西的声音了。”

    项洋看夏络的神情就知道她已经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她这么问只不过是不想自己难堪而已;“额,嗯,洗好了。”

    项洋直起身来,然后坐到沙发的另外一边,有些懊恼自己太不自持,竟然趁这个时候妄图轻薄夏络,这样一来自己那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印象也会再次在夏络心里轰然倾塌吧。

    两个人再没有出声,直到夏络的药到了清洗的时候。

    第二天,左传秋高调的牵着唐非凡的手来上班,一直把唐非凡送到她的办公室。

    金芳恰巧要去冲咖啡,与这两个撞在门口;唐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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