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打哆嗦,金父在一旁拉着她坐下。

    “我只会选择跟我爱的人结婚,要么跟wissem,要么我就留在国内。是要接受我跟男人在一起还是跟女人自己一起,你自己看着办吧,说什么我也不会屈服的。”金芳已经没有了耐性,抛光下这句话,撇了三人就走。

    金母气得跟着追出去,“你给我站住,跑得了你?你不屈服,我也会磨得你屈服为止。”

    左传秋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一家三口,发觉自己好像并没有进入她们的话题状态里,好像有些隐情她并不知情,所以这一吵起来她根本就没有插口的余地。

    现在,自己又被突然的撇下,真真的完全又被甩在了状况以外了,她也不禁为自己头疼起来,为什么总有些牵扯不清的事跟自己有关,自己却永远都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

    左传秋郁闷的回到公司,那些指指点点的口角是非一样把她炒成了新闻,她看到听到都有些头脑发痛,突然觉得安阳国际对她来说就是个地狱,一个稠状的地狱,令她莫名其妙的在这稠状如陷泥沼却又无力招架。

    下班的时候,金芳又突然冲回来公司,拉住她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左传秋,你听着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什么也不要问,不许问。”

    “为什么?”左传秋还是问了。

    “说了不许问,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在一起吗?现在唐非凡跟你分了,我愿意跟你在一起,不是实现你的愿望了吗?还有什么可问的,还有什么你不满意的吗?”金芳的形象跟以前大不相同,现在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没有耐性,总是风风火火,很燥急的模样。

    “可我想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在你出国这段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回来这里之后,我完全看不透你。”左传秋不想做被蒙在鼓里的傻瓜,她从来都是被动的,现在不乐意被动了。

    金芳看着她:“还记得我说给你一个答复吗?现在这就是我给你的答复。也还记得你在ktv说什么都愿意帮我的吗?我也希望你记得这句话,我现在需要你做我的女朋友,就这么简单。”

    “做你的女朋友就是为你做戏吗?”左传秋不愿意猜测这样的真相。

    金芳避开她的目光,没有回答她,不置可否。

    左传秋心里急速的漫上哭意,刺痛了自己的眼睛,眼眶里不由的被打湿了,可却也气着掉不下眼泪来:“要我怎么帮你?”

    “做一个女朋友该做的事。”金芳轻易的抛给她这句话。

    “好,我今晚就住到你那里去,我们同居,接吻,做x爱。”左传秋狠心的说出来这样的话,她心里头那美好的初恋的心情在一点点的破碎,尽管她不愿意把让金芳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崩坏。

    金芳也没曾料她会讲出这样的话来,狠狠的瞪她,嘴里吐出来两个字:“恶心!”

    左传秋握手成拳,金芳这两个字,变成了一把利刃,一刀一刀的扎在她的心头上,扎得她浑身鲜血淋淋。

    “你走不走?如果想做一个合格的女朋友,就送我回家。”金芳甩开步子就走,不想说太多。

    左传秋心里的痛散遍全身,身体都有些许的发僵;最后,还是迈开了步阀跟在金芳的后面走了出来。

    左传秋到了金芳的住处,开始为她烧饭做菜,做着一个贤妻模样的女朋友,可心里的痛却一点也没有消散。

    金芳叫她妈妈起来吃饭,她妈妈和她爸爸睡在以前项洋的那间房里,因在咖啡厅里发了一肚子的火,现在憋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你媳妇第一次给婆婆做菜,你好歹也出来尝尝,不乐意我跟她在一起,也好歹做个好母亲的模样,叫人家觉得你还懂得尊重人。”金芳跟自己的母亲不痛不痒的说着这样的话。

    她妈妈听着更是气上加气,却又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气闷闷的起了床来到客厅里,一声不吭的坐到饭桌旁。

    左传秋刚好端了最后的一道菜出来,看到她妈妈气闷的模样,心里却开始动起了恻隐,心想如果自己真能跟金芳好好的在一起,她妈妈还是这个样子的话,自己也肯定没有希望了。

    于是,也就真的扮演起一个很好的女朋友来,替她妈妈打了一碗饭,小声的说:“伯母,做得不好,你别见怪。”

    金母抬眼看了看左传秋,再看了一桌子的菜,气闷之余竟觉得如果左传秋不是金芳的女朋友,也应该是个顶好的闺女,可这也不能打消她反对自己女儿跟一个女人在一起的念头。纵使出了国,那传统观念的根深蒂固仍然让她无法接受跨性别的爱恋,这些对她来说简直是骇人听闻。

    “你也别想讨好我,”她也不接左传秋的那碗饭;也盯住金芳表示她的抗议:“别以为用这样的方式,我就会接受你这些畸形的爱情,你还得跟我回法国去。”

    “如果在同性恋面前,你能接受wissem的话,我不介意跟你回去。”金芳也不跟她争,只给她两种选择。

    “你简直痴人说梦,那个老头子比你爸还大,你说你爱上什么人不好,怎么就……”金母变得痛心疾道起来。

    “我可以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左传秋还觉得心里闷闷生生的疼,她觉得自己似乎参杂进了金芳的一段不伦恋里头去。

    金母介意的看了她一眼,开始变得默然不语,金芳也不肯多说,屋子里一下就沉默起来。

    左传秋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外人,一个被利用的道具,心里那些疼痛有些难以生受,她觉得自己再要在这里金呆一分钟都可以让她窒息。

    她从金芳家里出来后,带着憋闷了一整个晚上的难受开了自己的车,一路狂奔到了夏络家的楼下。

    她在夏络家门口站了半天,想试着让自己能不能还用理性把心里的疼痛压制下去,可是她发现不行,这些被金芳打碎的心情落了一地,拾起来拼回原型也挡不住难过的压抑。

    于是,她敲响了夏络的房门。

    许久之后,夏络才开出门来,她站在门口的灯光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发。

    左传秋看到夏络的那一刻,所有隐忍的心情在这里刹那崩溃,她冲上前狠狠的抱住夏络,放声大哭起来。

    金芳说她恶心,也许这就是她多年以来等到的恋情的答案,那朵她一直在河边等待开放的花朵已经在心里头息败,开出来时花心已经腐烂,带着恶心的尸臭味。

    夏络任由她抱着,不给她回应,不给她安慰;她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安稳左传秋;她被唐非凡的那一巴掌打得不知道自己的位子。

    如果是朋友的话,她是不是对左传秋的关心太过火了些,何必为她操着这些心呢?

    夏络开始迷失起来,左传秋在自己心理到底是什么位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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