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去体会一次真正的爱情……”

    “呵,呵呵。”左传秋突然冷笑起来,转回来看着金芳,耻笑她:“你也有资格说这种话吗?如果同性恋就不是爱情,那你跟wissem呢?顶多算你的恋父情结吧?别到现在就来站在老师的立场上来说为我好!爱情是什么我想你自己都不会懂。”

    “别拿我和wissem说事,我可以为wissem去死。”wissem其实也是金芳的痛处,被戳到的时候都会痛。

    左传秋立在她面前,坚定的说:“作为同性恋的我,也敢为你去死。”

    金芳一愣,一时找不到辩驳的话。

    “不过,现在不值得了,也不会为你去死。那么多年来的时光浪费,我只能当自己傻了。金老师,谢谢你啊!为我的人生上了很犀利的一节课,我想我可以从你这里得到毕业了;再不会带着遗憾和期盼。不过,把真心用来当这些年的学费,还真是亏死我了。”左传秋笑了一笑,却转了态度;说着,从从容容的走到门口打开门走出去。

    “你会在你自以为是的爱情里吃尽苦头的,同性恋就是变态,变态!你听见没有。”金芳追到门口,冲着左传秋的背景喊,觉得自己的用心良苦和苦口婆心没有能让左传秋改变性向,就是一种对她曾为职业教师的羞辱。

    左传秋出了这门才觉得这样的夜是那么的冰凉,所有的心酸也在这一刻苏醒,她的眼泪很不争气的像拧开了把手的水笼头,明明不想哭,可怎么也止不住,不停的抽噎着,似乎是像要把这些年的不甘和委屈,都用眼泪来流个痛快和流个彻底。

    她的心里一点也不为金芳痛,却满满的都是唐非凡的影子,想到唐非凡她才觉得自己的心被一扎一扎的像针揪一样的刺痛;她白白守了那么多年换来了一车伤人的话,却在这半年里头用自己的犹豫赶走和伤害了另外一个爱自己很深的人;她才开始为唐非凡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夏络带项洋回了家,开门的时候下意识的注意这房间有没有脚印,结果比她担心的要好很多,没有出现让她不想见的东西。这样一来,夏络也不自觉的看了一眼项洋,觉得自己先前觉得是她还魂的念头有点太过荒唐。

    项洋一脸疑问的表情看着她,想问她为什么站在门口却不进去。

    夏络知道她疑惑什么,不想把话题扯到鬼怪上,推开门进去。

    “回家的感觉真好!”项洋进了门先跳到沙发上躺下;夏络却先要动手做晚饭,项洋起来跳到她身边:“我来做吧。”

    夏络脸上有些汕然,看了她一眼:“你去洗澡吧,刚躺过太平间又来躺我家沙发,全身都是消毒药水的味道臭死了。”

    项洋才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还真是被她说中了,然后乖乖的跑去洗澡。

    “我可以穿这件衣服吗?”项洋洗完之后套了一件夏络的长袖。

    夏络扭头去看,是一件自己网购的长袖因为网店发错了货拿成了大号,夏络穿不了也不给退就一直搁在家里,连标签都还没有摘,现在项洋穿了刚好合适,她也就无所谓:“穿吧。”

    项洋开心的过去搂住她,问她:“你好像不开心。”

    夏络尴尬的挣开她,去切菜:“这么久,你没死为什么不出现?所有人满世界都在找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项洋继续回到沙发上躺下;“当是我故意跳下去的,跳下去之后就潜到游轮底下游到另外一边去了。我不能出现,我出现了我爸一定会把我带回去的,我不想回去。”

    夏络偷偷瞄她,有些生她的气:“那为你为什么不跟我联系?”

    “我跳下去之后手机也泡水里了,而且我也不想电话被我爸打通;我觉得她就是我和我妈的灾星一样,他非要把我们都逼死才甘心。”项洋坐起来想到她老爸就气愤,觉得她老爸在一点点摧毁她的一生,提起来就叫她生气;“你不知道,他上次我回家之后,他就把我软禁起来了,请了一大堆的神父、修女甚至和尚和喇嘛来给我洗脑,就是要把我喜欢女人的思想从脑子里彻底的清洗掉。他还叫什么精神科的医生开药给我,硬逼着我吃。我每天身边都围绕着一群人,不是在给我念圣经就是在给我讲佛道;还有那些精神科医生的药,吃得我吐得苦胆都出来了。喜欢女人真的就那么罪不可恕吗?夏络?”

    夏络转过身来看她,有点理解她上次乞丐一样逃回她这里来为什么那么痛苦了;身受酷刑不怕,就怕在精神上的摧残,竟然还有精神科医生来开药,那真是没毛病也吃出毛病来了。也难怪项洋宁愿跳海,用装死的办法来躲开她老爸的摧残,也不愿意跟她老爸回去。

    夏络对她心生出同情来,不由的走过去,捧住她的脸,拧着眉头看她想要给她安慰几句,可憋了一肚子的同情却不知道能讲出什么来。

    项洋以为夏络是想要吻她,却在迟疑;于是,她自己主动,将唇送过去。

    “饭开了。”夏络却一下避开,站起来侧过身去;深深用力眨了几下眼睛,觉得有点不舒服。

    项洋有些失落,倒向沙发看着天花,她知道夏络是个慢性子,急不来;而后她又像想起了什么:“啊,夏络,我来找过你,不过你应该没有下班;所以,我就走了。”

    夏络一下回想起那个水脚印,忙问:“什么时候啊?”

    “唔……”项洋冥想了一下,“额,不久前来过一次,前几天也来过一次。”

    “都是在下午的时候?”夏络就知道那脚印是她搞出来的,把自己吓得个半死。

    项洋又想了想,“嗯,都差不多。”

    夏络捞起一个卷心菜就砸过去,心里的石头去落了地:“你这个混蛋,我要给你吓死了,你怎么进来的啊,为什么搞得地上都是水脚印?我还以为……”

    “你们房东不在,把备用钥匙交给楼下保安保管了,我先前来过,他认识我的。”项洋接住卷心菜,有点无辜的说。

    夏络被她气得翻脸,还真的一度以为她回来还魂了,把她跟左传秋都吓得够呛:“那哪儿来的水脚印啊?真是的。”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你隔壁的房间应该是忘记关水了,水漏出来都往楼道下淌;我还通知了保安去你隔壁看看,进了屋之后发现自己忘记换鞋,就脱了鞋拿出去了。”项洋还是没明白为什么夏络突然冲她发火。

    夏络听了之后觉得这一切哪能这么巧合又滑稽,第一次巧合就算了,“那么第二次呢?”

    “应该是我上了厕所,踩湿了鞋底;天气凉所以水份没有蒸发得这么快。你是不以为是我回魂啦?”项洋从夏络的表情里大约的猜到了什么。

    夏络是又气又无语,也不再跟她争辩水脚印的事,又问她:“那太平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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