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透露咨客的任何讯息。”

    林未宣追过来又打了一记:“那你还跟她面前提唐非凡!”

    聂筠雅拥住她,笑道:“我就觉得挺奇妙而已,怎么这段时间来咱咨询中心的同性恋这么多,小铃的同事怎么都是圈子里的呀?不会她也是吧!”

    林未宣揪她耳朵:“你惦记啊?”

    “哪敢啊,有你这只小老虎在,我有红杏也不敢出墙呀。”聂筠雅拥着她摇了两下,撒娇一样。

    要换了平时只有林未宣听聂筠雅的;可,这到了咨询中心就成了倒置过来了,林未宣得处处管着她,得让她像点认真严肃的咨询师的样,别在病人面前显得太过轻浮,这可是职业的大忌,不能让咨客从咨询师的行为上得不到‘这心理咨询师是可靠的’的保障。

    林未宣挣开她的怀抱,切着齿瞪她,“啊,你这话我记住了。”

    “诶,你生气啊?”聂筠雅见她挣开自己,就去拉她。

    林未宣才不给她拉,故意板着脸说她:“注意你的行为,小听没来就没有人说你了是吧?我会说你,一会儿要让上门的咨客看到你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这逍云筑就别想要了。”

    “这会儿不就我们两个嘛。要来的话也都是有预约的。”聂筠雅死皮赖脸的黏过来还要抱她。

    林未宣却继续轻巧的避开她;“也难免有突然造访的。说认真的,你别总这样。平时那股子威严和做事干脆俐落的样儿呢,怎么到我这来就全变成二癞子了?”

    “只有你能叫我化做三千绕指柔啊。”聂筠雅紧追了一步没抓到她,被她逃进办公室里去了。

    聂筠雅看她躲进办公室里去了,笑了笑坐回沙发上扭扭脖子让自己放松一下;曾经的自己刚经营这家咨询中心的时候,就是个冷面老虎就知道板着老脸说老教条,硬梆梆冷冰冰,说得好听点叫冰山御姐、冰山美人;难听点就是工作狂、不讲情面、说一不二的悍婆娘,哪知道遇上了林未宣后就成了现在这二皮脸了。

    心理咨询师听着是很时尚又倍有脸的职业,说难听了就是一心理垃圾筒,随便来一人就能吐你一堆着的心理垃圾,久了自己就得防卫自己,需变成冷面无情了,得把自己冰封在一块绝了人间疾苦、三生冷暖的门里,将那些咨客的垃圾都挡在这门外,才不至于让自己也变得神经衰弱,心理压力过大而导致崩溃。

    直到她遇上了林未宣这个女人,聂筠雅也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可不只有咨客和心理咨询师这两种人存在。是林未宣让她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让她从那样的门里出来,然后与她携手去感受这不一样的世界,让她愿意将自己从那样的一个冰山美人变成了春风里摇曳的桃花;对聂筠雅来说,林未宣就是她的女神。

    “我要见夏络,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见夏络?你们是谁,你们有什么资格不让我见她?”项洋醒了之后在医院里吵吵嚷嚷着要见夏络。

    王医生虽然替夏络转达了想法,但是也不好真的强硬压制项洋不让她见。项洋冲出病房要去见夏络,他们也并不敢真心去拦。

    夏络因为眼睛的问题还在住院,左传秋也一直都陪着她,这下也收到风声知道项洋要过来找她,特意站在门口等着她来了。

    项洋冲到夏络病房门口,看到左传秋盘着手臂就跟蹲门神一样站在门前,顿时眼睛里就能喷出火来了:“就是你不让夏络见我对吗?是怂恿她不见我对不对?”

    左传秋并不跟她吵,她问的问题也不打算回复,平静的说:“夏络已经开出条件了,让你去看心理咨询师,如果你好了她自然会见你。”

    “看什么心理咨询师,你当我神经病啊?你走开,我要见夏络。”项洋冲着她吼,让她走开。

    左传秋仍然不卑不亢,递给她一张便条纸:“这上面是我替你们联系的心理咨询中心,有电话和地址;医生说你没事了随时都可以出院,你去之前给她们打个电话。”

    “打电话!我先打你啊!”项洋不愿意跟左传秋多说废话,仍旧认定是左传秋的插足让夏络不爱她;现在左传秋还在她面前嚣张,使她更是怒火中烧,挥起拳头一拳就把左传秋给打翻了;她以前是t,就跟个男人一样,挥拳头打架的事也不是没干过。

    左传秋没料到会挨这到一拳,倒到地上眼见她就要开门进去,急忙起身扯住她,使劲把她拖到走廊拐角的地方,痛心的告诉她:“夏络失明了!你就不能有清醒的时候?”

    “你骗我!”左传秋一句话让项洋愣住了,她完全不相信。

    左传秋用手背揉了揉被她打痛的脸颊;轻声说:“你要是真的心疼她,真的爱她;就乖乖听她的话去心理咨询中心就诊。”

    “她为什么失明?”项洋瞪着左传秋还是不愿意相信她的说,没有哭却有两行眼泪默然的流了下来。

    左传秋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真正原因;“你是她恋人应该比我更明白,不是吗?”

    项洋惶惶有愧般的避开左传秋的目光,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她真的不肯见我吗?”

    “王医生应该跟你讲得很清楚,她说除非你去心理咨询中心做咨询,她也会去;但你不肯的话,她就让自己瞎下去,也永远不会见你。”左传秋再一次把夏络的想法传达给她。

    项洋走到窗台边呆呆的靠着,半晌之后才说:“好,我听她的话。”

    左传秋稍稍替夏络安下心来,再次把那张便条纸递给她;项洋接过后转身就走,为她能早点见到夏络,她决定现在就去这个所谓的心理咨询中心。

    左传秋看着她的背影,瘦瘦的透着股清冷和孤独,她叫住她:“项洋!”

    项洋便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等她想说的话。

    “我和夏络什么也没有,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左传秋对着她的背影悠悠的说了一句。

    项洋也没有理会她,听完后迈开步子离开了医院。

    “夏络,项洋答应去心理咨询中心了,我也给聂医生打过电话了;我们明天下午也过去吧?”左传秋在项洋走了之后给聂筠雅打了个电话,然后回到夏络的病房跟她说了这情况。

    夏络在用王医生开的药做成的药泥敷眼,听了左传秋的话轻轻的‘嗯’了一声。

    “夏络,你怎么了?你哭了?”左传秋走近了看,发现她脸上挂着两行浑浊的泪痕。

    夏络是听到了项洋在门外跟左传秋的吵闹,心中有感,所以才哭了起来,以为自己擦掉了却没想到还是被左传秋察觉了。

    “没有,想到一些事情而已。”夏络不否认自己哭过,起了身再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其实我知道,项洋有些时候是故意的。”

    “故意?怎么说。”左传秋不解的看着她。

    “是我不懂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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