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吧。”夏络苦笑了一下:“我就是个爱情里的白痴,我不懂谈恋爱。”

    “怎么这么说?什么意思啊?”左传秋还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希望她解释清楚一些。

    夏络又还她一个笑脸,看上去却是凄凄然的感觉:“有些人事我们都得去学习才能成长。左总可以带我去洗手间洗脸吗?”

    左传秋听她讲这些话,眉头一下拧起来,想起金芳让自己明白的那些道理,在生活当中凡事都会教晓你很多道理,能参捂才能真正的成长;她想,也许夏络就正在接受生活为她蜕去她还青涩的外壳。

    “好!”左传秋把她扶下床,带她去洗掉这些眼睛上的药泥;在这期间她不由的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和唐非凡的合影,她又开始想起她了,然而却伴着叹息。

    随后的几天,项洋和夏络都岔开了时间去逍云筑就诊,两人彼此没有碰着面,夏络出院后也住了左传秋家里去,真真是没有再见着。

    “开会!开会!大家都过来,肖阿姨把手里的工作也停了,一起过来。”而咨询师们通过对她们的诊断也得出了一些结果,这天聂筠雅召集大家开会。

    “今天我们就夏络和项洋的案子进行一下商讨,她们已经来过好几次了,林你怎么看待夏络的情况?”聂筠雅认真起来的时候总会散发出来一股着干练的气场。

    林未宣看着手中的记录:“这正是要我跟你提出的,我初步认定的失明跟她的心理问题有直接必然的联系,并且根据她的主治医生提供的资料,可以得到定论。她的失明是因为患上了癔症,是患上癔病性黑朦。癔症一词的原有注释为“心意病也”,也称为歇斯底里,常由于精神因

    素或不良暗示引起发病。这类症状无器质性损害的基础,它可因暗示而产生,也可因暗示而改变或消失。夏络正是由于从项洋处得到的感情压力过大导致了她的失明。”

    “嗯,从我在给项洋做的咨询中得到的气息,我基本上同意你的的观点。”聂筠雅结合了一些对项洋做的咨询,也同意林未宣得出的结论。

    “那这个夏络失明是不是永久性的啊?是不是一辈子都看不见了?”肖阿姨露出可惜的面色,似乎在感叹可惜夏络这么年轻就失明了。

    “不!刚才林已经提到过了。这类症状无器质性损害的基础,它可因暗示而产生,也可因暗示而改变或消失;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心理作用,当外界对咨客的心理造成他无法承受的压力,同时也找不到发泄的渠道时,就会通过某种有意或者无意的自我暗示对自己进行潜在的保护。也就是说夏络极有可能通过自我暗示把心理压力进行转移,但转移并不能达到发泄作用,所以就导致了她的失明;这是她抗压的一种自我保护意识,如果找到心中真正的症结她还是可以恢复的。”

    “那就好那就好!”肖阿姨拍拍自己的胸口似乎安下心来,“唉,对了。那不是还有一个姑娘吗,听说她们是一起的啊?”

    “嗯,对!”聂筠雅翻开自己的笔记:“针对我的咨客项洋,我只有两个观点,我推断她患有解离症、轻微的多重人格异常。”

    “这又是什么?”肖阿姨自从进了这咨询中心,几乎总是能听到一些陌生的词汇。

    小听是在校见习生,到逍云筑来实习的,她给肖阿姨解释说:“多重人格异常是指一个人有两个或者多个人格,这些人格会在不同的时间表现出来,随时随地可以取代主人格做出一些与平时不相附的令人费解的事情来。它们有一些人格知道其他人格的存在,有一些则各行其事;同时他们各有各自的年龄层和性别及各自的价值观。每一种人格都是完整的,有自己的记忆、行为、偏好,可以独立地与他人相处。通常人格之间的变换过程是十分突然且戏剧化的。”

    “唉哟,说得我更晕了。我就听到人格人格人格什么的,怎么说得就好像鬼上身一样。”肖阿姨还是听得十分费解,对她来说根本就不适合听这些东西。

    “对!简单来说就像是在一个身体里住著好几个灵魂,但从科学上来说并不是真的鬼上身。这类患者有时候可能会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有时会自己跟自己讲话,有时会觉得自己好像不能控制自己的举动。”林未宣看肖阿姨听得吃力,也为她解释得更加通俗晚懂些。

    “可是那个项洋我看起来很正常了。那个夏络是她的女朋友啊?唉哟,这年代怎么了?两个女孩子……”肖阿姨想感慨一下现在怎么那么多同性恋,但抬头一看聂筠雅和林未宣都看着自己,忙赔笑:“嘿嘿,我没有恶意的;只是觉得夏络那孩子怪可怜的。”

    “没关系的阿姨,你们那一代还不能够完全理解同性恋,我们也是能够理解的。”林未宣倒并不介意肖阿姨对同性恋有看法,毕竟想要扭转一代人的想法,目前为止还是不大可观的。

    聂筠雅跟林未宣的想法一致,“嗯,肖阿姨不用放在心上。项洋看起来是很正常,但是一旦她进入解离状态,就会变得痴痴呆呆或者歇斯底里;我能过对她进行催眠得知,她还曾有过同时分裂成左传秋、夏络的人格与自己的另外一个人格对话,并且自身与自身发生肢体冲突,她的人格则认为这是夏络为保护左传秋与自己冲突的表现;不过这种情况只出现过一次。所以,我断定她暂时还只是轻微的人格分裂,及时得到治疗和帮助的话,应该还是可以导正回来的。”

    “哟,照这么说,这个项洋比夏络还要可怜啊。”肖阿姨是个热心肠的人,叹完夏络叹项洋。

    “也别说可怜,我们会尽力帮助她们的……”聂筠雅安抚肖阿姨的热心肠。

    “就是,有我们聂筠雅和林未宣两位心理咨询师在,这点心理问题,小意思啦。”小听一旁拍起了马屁。

    “实习评估可不是拍马屁就能拍出来的。”聂筠雅合起自己的记事本敲在小听脑袋上,然后站起来:“今天的会就到这儿吧。林,一会儿到我办公室里来我们再来探讨一下针对她们治疗的具体的疗法;关于夏络的问题,我们再谈一谈具体细节化的分析一下。”

    “好的。”林未宣答应着。

    “左总在想唐总吗?”夏络住在左传秋家里,很快到年三十,现在是年夜饭时间。

    左传秋一愣坐到她边上,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感觉她并没有恢复视力,有点新奇;“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想项洋了,所以我想你也想唐总了吧。”夏络闭着眼睛,用听力去感知周遭的一切。她说她想项洋了,确实也没有撒谎;这年三十不知道项洋要怎么过,不知道她是不是会回她爸爸那里去,还是一个人留在夏络家里。

    左传秋抿了抿嘴,没有回答夏络的问题,可手里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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