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原来你所有的耐心都用来种它了啊。”

    coco一边开着车,一边表情很是嫌弃,“我能养这破花?也就刘海那伪男能在自己车里种这了,也不怕万一开花了熏的慌。”

    “车不是你的啊!”我顿了顿,“用别人的车也不积点口德?”

    coco在前面挑了挑眉不说话。

    coco带着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一脚油门直接开到了医院,是一家私立的医院,我问她做什么,她回答我两个字,体检。

    当我们拿着单子一路绿灯的时候,我看着排的辛苦的人不经问coco,“你们所有体检的都在这?”

    coco看着我,说,“亲爱的看着我,不是你们,是我们,我们都在这体检。”

    我想了想,“不会吧,为了体检你们才专门开一家医院啊。”

    coco白了我一眼,说,想什么呢?只是给了点钱,给我们方便,还有,一定要提供真实结果,避免造假。

    我把眼神飘向别处,确实是自己见识浅薄外加想太多了,总感觉有钱人过的就跟玛丽苏小说世界里的一样。为了做个体检,月抽了倒是好几管,反正我又不懂,拿着单子去,护士让我抽我就得抽。

    我同coco抱怨,coco跟我说,见多了就好了,你想想嘛,做血常规能和尿检用同一管血吗?我说,少来,你尿检的时候抽的才是血。

    一套检查做下来十分磨人,一般是这边刚做完直接奔下一处,幸好不用排队,几个小时下来我就只记得不停的奔波,体检做完后我们直接在医院附近吃了点东西,两个人都饿得太久,一碗拉面都吸的滋溜的响,吃过东西后,coco说得赶紧送我回去她得上班了,我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才发现都快十一点了,我只知道体检时间挺长,但没想到时间这么长,但回头想一想里面竟然还有什么胃幽门螺旋杆菌的检测,也就释怀了,他不要求调查家族病史我都得感谢上苍。

    晚上十一点多,城市里正是热闹的时候,coco一脚油门把一辆别克开的开的虎虎生威,几次差点超速,把我送回家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房子里还有个小阳台,走过去拉开窗帘,发现没什么好看的,所有的景色都被前面的高楼挡住了,我转身把窗帘拉上,往回走的时候却被一个不明物体跘了一大跤,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失落的高跟鞋,这些肯定是coco的,但看起来像是失落的亚特兰蒂斯文明留下来的灿烂遗产,充满了历史的灰尘,神秘,有着一种诡异的美感。

    我想,我再不动手可能以后得日子就只有挂在窗户外面睡了,提前动手,就当时提早来把自己的作休时间倒过来。

    说干就干。

    不知道多久没洗的窗帘,门边鞋架上的未知布状体,还有沙发套,能拆的全部拆了下来,扔进洗衣机,本来以为窗帘取下来得费些劲,却没想到coco家里竟然有人字梯。

    窗边的盆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我拽着枯萎的植物尖头把盆栽拖到门口,开始整治以沙发为中心的废弃物集散中心,半夜三更,我拖着初步从coco家里搜刮出来的垃圾去楼下扔垃圾,感觉很奇妙,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客厅初步整理了一下,然后转战厨房,要先把这些不常用的地方搞好,客厅得最后搞,厨房里东西数量不多,到品种齐全,而且我发现竟然还有冰箱,不过看起来从来没用过,把锅碗瓢盆全部搬到一边待洗,把放东西的柜子一一擦干净,打开柜门,然后把洗好的东西全部倒置,沥干水分,最后把地面拖干净。

    打扫好厨房,卫生间,还有那间不常用的卧室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到了最静的时候,仿佛听不到一点声音,黑布隆冬的什么都看不见,应该是黎明之前,我拿着拖把不由得打了一个哈欠,听到肚子咕噜噜的叫了,我放下拖把到沙发上躺下,我想,横竖现在是吃不上东西了,趁着累比困更厉害的时候赶紧睡着,不然饿得发慌睡不着可救难受了。

    正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睡梦中像是听见了门锁转动的声音,用力的睁开眼睛看着门一点一点的转开来,门转过去,我看见了邹阁臣的脸,心脏剧烈的跳动,全身像是被失了咒一样的一动都动不了了,我看着邹阁臣心里生满了不甘和恐惧,我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朝我走过来,我仿佛就像是看到了末日,没有明天。

    在邹阁臣离我还有三步远的时候,我终于是抵不住内心的压力脑子里的一根弦‘嘣’的就断了,闭上眼睛哑着声音哭了出来。

    我仿佛真的听见自己的声音,还有眼泪划过脸颊是冰凉的触感,coco用力的拍我的脸,把我从噩梦中叫醒,“你干嘛呀,别吓人啊。”

    我瞪着眼睛看着coco心脏仍是跳的厉害,幸好只是一个梦,幸好只是一个梦。

    coco问我怎么了,我把脸偏一边去装作像是去看钟的样子,伸手把脸上的眼泪抹干净了才转回脸来,“没事,就做了个梦。”

    coco把买回来的早餐在茶几上摆放好,一脸探究的过来问我,“做了什么亏心事啊,做梦哭成这个样子?”

    茶几上的炒粉还悠悠的冒着热气,旁边还摆着煎饼果子和鸡蛋灌饼,我拿起鸡蛋灌饼咬了一大口嚼在嘴里,说话有些含糊不清,“都是我喜欢吃的,我以前………”

    我一下就想起上大学时晚上食堂门口卖的鸡蛋灌饼来,每次买都要排很长很长的队,我把手里的东西又大咬了一口然后看了一眼coco的脸色,coco的表情看起来已经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没打算再同我计较的样子,我嘴里嚼了嚼,松了口气。

    coco仔仔细细的将客厅打量了个遍,‘咦’了一声起身去把所有的房间都看了一遍,带上厨房门回来的时候看我的眼神中分明透着光亮,“你搞卫生了?”

    我点了点头,说起田螺姑娘搞的大概也没人会相信,因为田螺姑娘都去给男人搞卫生去了,“你的卧室需要搞吗?”

    coco眼含热泪的扑过来捧着我的脸,“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我伸手把她的手拿来,身子往旁边移了移,“你这样会让我怀疑这两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阴谋。”

    “不是阴谋,是命运,我的小戚戚~”coco伸手将我手里的鸡蛋灌饼夺了过去,“我的卧室这么多年就等你来将他解放了。”

    那一天,我和coco两个人花了两个小时用来清理整理她卧室里扔的到处都是的衣物,还有家里各个角落里用完的化妆品的瓶瓶罐罐,以及隐藏的极深的各种积满灰尘的无用品,那一天的天气很反常,还没到八点钟天就已经大亮了起来,光线从卧室的窗户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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