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纪大了,灵光的管不住。”

    两人又哈哈大笑。

    这时先前出去的马仔回来,给水哥汇报,“阿荣他们去酒店了,阿梅打电话来说他们点了几个妹仔,看来今晚不会来了。”

    听到这话水哥点点头,德叔也站起身,两人又说几句客套话,德叔出门。

    至外面,水哥看见我们没坐车,觉得奇怪,问德叔,“要不要让黑头送你们回去?”

    德叔摆手道:“阿伟开车在前面等我们。”

    此次讲数就算彻底结束,目前看来是虚惊一场。

    我和德叔刚拐过弯,阿伟的车灯就亮了,我们上车,阿伟激动地问德叔,“谈的怎么样?”

    德叔鼻子里哼一声,摇头,然后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回去吧,明天开始我们走路都小心点。”

    阿伟的表情明显暗淡了,转过头去,点火,发车。

    看着德叔疲惫的面孔,不知为何我心里不安,没来由地感觉紧张。我隔着玻璃向外看,两边没有路灯,都是黑乎乎的荒地,本能地预感到不妙。

    我问阿伟,“这条路平时过车多不多?”

    阿伟道:“不清楚,我很少来这边。”

    正说着,前面忽然亮起两道大灯,逼的人看不清前面道路,紧接着就听见嘭的一声巨响,我们的车子向右漂移,电光火石间,我看到阿伟面前多了一个安全气囊,而我和德叔则被甩到车窗上。

    车子转了三圈才被踩停,显然阿伟并未昏迷,还在哼哼。德叔头上肿了一块大包,表情狰狞。我受伤最轻,几乎是无碍。

    这也是因为侧面撞击,着力点在前门,要是着力点在后门位置那就是另外一种情况。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知道这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撞击。不用德叔招呼,我就将铝合金管攥在手里,正要开车门,两把片刀就在车玻璃上乱砍。

    看德叔那边,也是一样情况。

    车前面的挡风玻璃也有人在砍,已经出现裂痕。

    德叔火冒三丈,扭头看我一眼,然后一脚将车门踹开,冲了出去。

    我也跟着拉车门,却怎么样也打不开,无奈只能大喊:“车门怎么开?”

    不知道阿伟按了那个键,后门啪嗒一声,车门开了。我用脚一踹,也冲了出去。

    德叔出去的早,吸引了三个火力。我这边车门打不开,守在这边的人也朝德叔冲去,结果我又出来,那两个马仔就杀了回来。

    如此近距离的接战,我能清晰看到对方脸上的青筋。月光下,白晃晃的刀片子闪闪,挨一下绝对不好受。

    没等他们靠近,我就主动出击,一管子砸在那马仔头上,将他砸倒。同时另一把刀片朝我左肩劈下,我稍一侧身躲过,跟着一管子敲在他太阳穴位置。

    左边又冲过来一个,我看的清楚,这家伙竟然是闭着眼睛砍人,显然是个滥竽充数的家伙。我没客气,当头一管子下去,他就抱着脑袋跪下,血从他指缝中渗出,流了满脸。

    那边德叔被三个家伙围攻,身上中了几刀,很快人就躺在地上。

    我见状不敢耽误,三两步跳过去,对着其中一个后脑上就是一击,他立时扑街,另两个见状朝我扑来,我躲闪不及,左胸口中了一下,直接将我衣服划开,皮肉泛起,血却没渗出来。

    刀特别快的情况下,划破皮肤之初的确是不会有血渗出。但就是这一刀,激发我的凶性,没等他刀扬起来我就一棍子敲在他天灵盖上,瞬间将他打懵。

    另外一把刀则砍横砍过来,正中我肋骨,不等他砍第二下,我就抓着他的手,同时铝合金管在他上连敲三下,他身子软绵绵地瘫软,刀也转移到我手上。

    第20章 恶战

    这时背后有人嘶吼,我立即回头,举起左臂片刀抵挡对方片刀,右手铝合金管疾风般落下,正中头顶,咣的一声,震的我手都发麻,那厮连半点声息都没发出,人就软绵绵瘫倒。

    战斗至此,已经无人再敢来攻,我提着片刀四处看,但见有挣扎想起的,过去就是一刀。

    这里砍人我已经摸清路数,砍人看着凶狠,其实跟老家群架一般无二。虽然用的片刀锋利,不过材质极差,就是街上十块钱一把的西瓜刀,被铝合金管随便一砸,就变形扭曲成废铁。另外,他们砍人也有技巧,来来去去都是前胸,后背这些不致命的地方,而且只是砍人,却不捅。

    像前胸后背这种地方,你就是砍的稀烂,也不过是血肉模糊,不会致命。但敢你直接捅一刀进体内,那可是会直接毙命的。

    所以说,砍人十下,不如捅人一刀,就是这个道理。

    眼下荣哥这些马仔看着凶狠,真正砍起来也都是草包一群,没一个敢下死手的。不过话说回来,作为马仔,不过是跟着老大混饭吃,那有多么的实心实意?老大吃了肉也不过让马仔喝口汤,马仔能有多么拼命?江湖中人不过相互捧场而已,大家之间又没有多么离谱的深仇大恨,有必要拼个你死我活?

    另外这也跟地域文化有关,毕竟南国可是传承了千百年的儒家之道,那是正宗的汉人血统,脑子灵活,但打架斗狠这方面在全国而言就靠后了。哪像西北东北地区,都喜欢一言不合拔刀相向。

    再者,江湖上也讲究个道义,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果矛盾不大真没必要闹的你死我活,砍人时打败对方即可,正所谓,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作为失败的一方,受伤以后只要对方不赶尽杀绝,我躺地上装死有何不可?

    就像今晚这情况,敢说我要是发狠想杀光他们,不用说这些躺在地上的家伙保证跑的比博尔特还快。

    因而,这一战是我打出了威风,打出了气势,他们就不敢再起身反抗,也没必要反抗。

    那边德叔已经从地上爬起,他身上被砍了七八刀,血糊了满身,但不致命,还能正常行走。

    但怎么说他是老大,那怕此刻行动如常,作为小弟我也得上前扶持,这是礼数。

    就在我朝着德叔前进之际,德叔忽然脸色大变,双面圆睁,口里一声大喊,“阿发小心。”同时向我冲来,将我向右一扳。

    我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回首一看,先前在水哥家里就对着德叔拔刀相向的马仔出现在我身后,此刻他手里攥着一把尺半长的尖刀,已经贯穿德叔身体。

    这才是真正的凶人,前面那七个纯粹是小孩子玩家家。

    他一刀刺进德叔小腹,还将刀柄九十度旋转,这是要致人于死地的节奏。

    就听德叔喉咙一声闷哼,那厮的目光就瞄准了我,眼神轻蔑的像是看一只待宰羔羊。

    这时的我已经被吓破了胆,差点没能从地上站起,不由自主的尿了一裤裆,但也只是一瞬,我手里的钢管就砸在他头上,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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