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可能是我潜在的男人,所以我要仔细地看,免得将来慌张。”

    “那些男人,大多数都是老的,最年轻的也是三十好几,没有一个我喜欢的。偶尔有年轻的,也都是歪瓜裂枣,我就很担心,怕那些男人。其实晚上的时候,我时常被二姐房间里的声音吵醒,我会趴在那门缝里面看,我觉得那些男人好丑,我很怕那些男人。”

    “后来,妈妈讲,女人生来就是干这个的,让我不要怕,她还说,第一次会有点痛,忍一忍就过去了,以后会很舒服。我一直很好奇,也很怕,我其实不想听妈妈的话,但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去说。直到后来,你出现了。”

    说到这里,莎莎咯咯地笑,“我第一次见你进来,傻乎乎的模样,但是蛮好看的。我就在想,如果有得选,我愿意把自己卖给你。过生日那天,妈妈让我许愿,说过完生日,我就是大人了,你知道我许得什么愿?”

    “我许愿,如果天上真的有神仙,就让你成为我第一个男人。哈哈,怎么样,我许的愿准吗?”

    故事说到这里,我没有半点兴趣,呵呵两声,聊表慰藉。

    莎莎的语调就变得低沉,“如果我知道,从那以后就忘不了你,我宁愿不许哪个愿。姐姐讲,第一次的时候,最好选个年龄大的,丑点的,这样就容易接受第二个。如果第一次选择一个年轻的,帅气的,就很难再降低标准,你说,我是不是傻?”

    我很不客气地回答:“是啊,你真傻。”

    莎莎看着我,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整天笑嘻嘻的,就不会伤心?”

    我回:“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伤不伤心,跟我没关系。”

    停下车子,我对莎莎道:“我早说过的,让你离开我,是你非不听。”

    莎莎不再说话,将我手拉过去,重新给我戴表。

    而后,她抓着我的手不放,轻声道:“其实我早就明白,但就是心里不服气,我那样都好,凭什么比不过她们在你心里的位置?”

    我的脸皮不由自主的抽了抽,看着她道:“除了外貌,我真没觉得,你那样比其他人好。”

    莎莎闻言就苦着脸,“骗我一次你会死啊。”

    我道:“没错,骗你,我会死。”

    我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从此刻开始,除了阿妹,绝对不会碰其他女人,谁都不碰。

    我要做个好丈夫,好父亲。

    言毕,我拿手机打电话,问黄永贵到哪了,我马上就到药厂门口。

    黄永贵让我原地等十分钟,他马上到。

    挂了电话,莎莎忽然扑上来,看着我道:“你对我好一点,我就离开你。”

    我看了看她,说:“我不信。”

    男女之前就是这样子,已经得到的,就不会再珍惜。没有得到的,就万分努力。

    对于我而言,莎莎再好,我已经得到,甚至说玩腻了,所以我对她没感觉。

    但对她而言,我的心,从来没有一刻是属于她的,因此,她不服。

    莎莎说:“我终于知道,马夫人为什么要设计陷害乔峰了,就是因为乔峰不肯对她好。”

    这个比喻好,让我忍俊不禁,反问她,“你也要设计陷害我吗?”

    莎莎撇嘴,“你又不是乔峰,顶多是个韦小宝,我怎么陷害你。”

    我不再言语,将座位放平,躺在上面休息。

    一路上莎莎聒噪,我太困了。

    车内空调一直在吹,温度刚好,莎莎从那边过来,伏在我胸口,悠悠地问,“你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对我好?”

    我闭着眼,敷衍着道:“我对你好,就是害了你。”

    然后,莎莎说,“我怀孕了。”

    我哼了一声,眼都没睁。开玩笑,我一直都有做防护措施,她从哪里怀的孕。

    莎莎说:“你让莲姐给我拿的事后药,我没吃。”

    瞬间,我眼睛睁开,要坐起来,却被莎莎按住,她直勾勾地盯着我问,“现在,你肯对我好吗?”

    我严肃地看着她,“别胡闹。”

    莎莎就坐了回去,气鼓鼓地道:“我跟你说,我能搅和的你离婚,你没反应。我又说,你是我对天神许的愿求来的,你又没反应。我最后还说,马夫人为什么害乔峰,你还是没反应,你是不是觉得我年龄小,好欺负?”

    我真是要疯了,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摸她的肚子,结果小腹很平坦,不免怀疑,正要说话,莎莎就从随身手包里拿出一根验孕棒,放在我眼前。

    两道杠!卧槽!

    我把脑袋放在方向盘上磕的梆梆响,整个脑袋都要炸开,我几乎是哭着问莎莎:“你特么是脑子有病啊?你有多傻要怀我的孩子?”

    莎莎不服气地道:“我就是不服气,你对她们都好,偏偏对我不好。”

    哎呦我的天,智商!智商呢?

    事已至此,我无法跟她解释什么,事实上我现在说了她未必明白,世界上最傻的事就是女人用孩子去要挟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我问她:“你想让我怎么做?”

    她理直气壮地道:“我就想让你对我好一点。”

    “然后呢?”

    “你对我好,我就做掉这个孩子,不给你添麻烦。”

    所以,这就是我一直不喜欢莎莎的原因,幼稚!无知!任性!

    我问她,“你知道做一次人流多痛苦吗?”

    她说:“我知道,但是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值得。”

    如此我就无话可说了,这个女孩,外表和内心完全是两回事,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眼见我无力地躺在座椅上,她还傻乎乎地建议,“现在才两个多月,听说,用力一点,就会自动流产,是不是真的?”

    又道:“我不想去医院,要不你帮我流产吧。”

    我脑袋都要炸,强力忍耐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对她道:“你知不知道,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是在伤害你的身体。”

    莎莎闻言,伤心了,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带着哭腔道:“比起身体上的痛,我心更痛。呜呜!”

    说这,她就扑到我怀里,失声痛哭。

    我的手机有短信进来,是何若男,问我起床没?不是说要去西莞找什么陈细九?

    这是何若男第一次给我发信息,她以前都是直接打电话的。

    说到底,关系还是变了。

    我拿着手机呆了半晌,最终还是回道:女孩子家家不要整天打打杀杀,有空多看看管理方面的书,公司的未来全靠你啦!

    如此半开玩笑的方式,我想,关系不会那么僵。

    旁边的莎莎也过来看信息,忽然问:“你上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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