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尚卓熙就像个小孩子,她很不理解我的反应,转而又自顾自地理解成是我不同意她说的那条,努了努嘴,好看的五官皱在一团,当时的表情可爱极了

    她问我笑什么,我说笑她,下一秒她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过来了,我被她压在书桌上,只能用更热烈的回应来告诉她我的心里不可能有别人。天知道我爱死了她这点小霸道。

    尚卓熙是个很浪漫的人,十七岁生日的时候,尚卓熙送了我一片花海,只因为原来她带我去花园的时候我随口说的一句很喜欢那里,她花了近半年的时间把自己家后面的偌大的草地弄成我喜欢的样子,并且亲手种上了漂亮花

    我站在花香四溢的花丛中,看着同样在花丛中的尚卓熙,淡金色的头发软软地垂在她的肩上,她美的就像一幅画,而这美丽的背景是她一笔一画辛辛苦苦为我画下来的,换做是任何人都会爱上这样的尚卓熙不是么?

    十七岁的爱是那么炙热纯粹,不掺任何杂志,爱到我没有空隙去想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尚卓熙早就计划好了的,她正在等我自己主动地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都说两人相处的最佳状态是可以在同一个空间里,自己投入的各做各的事,我想当时我们就是那样一个状态,我在她家的书房写作业,她就在一边的手术房研究着各种我不懂的医药化学成分。

    为了她我去学习如何做饭,上网搜,书店找。

    在家里,管家都是不让我近厨房的,我只好周末去尚卓熙的家里各种捣腾,尚卓熙这人有个好处,就是哪怕我做出来的东西再难吃,她都会坚持把它们吃完,并且不说一句令我灰心的话,这也让我有点心疼她,所以我下定决心要把做饭这块儿学好,直到我俩终于能坐在餐桌上真正享受地品尝我的劳动成果。

    高中毕业后来我收到了多伦多音乐学院的通知,我告诉尚卓熙,我想去她长大的地方看看。她说她会等我。然而,我所有的美好想象都在那个暑假被尚卓熙捏得粉碎。

    想着我会离开很长一段时间,于是我鼓起勇气跟爸爸提出想去尚卓熙家里呆上一个暑假,这样就可以多陪陪她。原以为爸爸不会同意的,可他最后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我记得他只说了两个字:

    “也好”

    爸爸不知道我和尚卓熙的关系,当然我也没准备告诉他。

    可我去到家不久后,尚卓熙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湛蓝的眸子里我几乎见不到神采,多数时间她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家里的手术间忙活,而且会忙到很晚,这样的工作量牺牲了她太多正常的休息时间,我很心疼她,希望她身子不要坏掉,后来她还是生病了。

    起初只是小小的感冒,后来开始发烧,变得严重起来,可是她依旧不把难受的当回事,继续每晚不停地在手术间弄她那些透明的液体和玻璃瓶子。

    某天早晨,尚卓熙站在我的身后等着我做好吃的给她,突然我感到肩上一沉,她的身体直直的垂倒了下来,尚卓熙竟然昏了过去,我吓坏了。要知道她比我高出近20公分,我背着她好不容易将她放到了沙发上,她的脸烫得很厉害。

    我抱着她着急地哭了起来,我怕她就这样死掉,我宁愿难受的是我自己。可结果难受的果然是我自己,这一切只是尚卓熙的苦肉计吧。

    醒来后她看见我哭了,于是便答应我好好休息几天不再那么玩命的工作并笑着骂我傻瓜,可只要她听话我就开心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我终于如她所愿地朝那个名叫尚卓熙的深渊里走去,那大概是我花掉这辈子都无法抹掉的阴暗回忆。

    那天我在花园里除草,可是突然下起了雨,雨水滋润的花花草草则更是缕缕清香沁人心脾,尚卓熙看见我的时候我全身已经湿透了,像是从水里出来的一样,尚卓熙用一种不明意味的眼神看着我,叫我去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否则会感冒,我乖乖照做了。

    尚卓熙帮我擦着头发,她的脸慢慢靠近,她的眼睛让我无法抗拒,我们很自然而然地吻在了一起,从浴室吻到沙发,不同于往常的紧紧拥住我,她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既紧张又兴奋,她贴在我的耳边呵着气,轻声问我可以么,愿不愿意把身体交给她,湿热的空气让我的脸如同被火灼烧一般,虽然有点害怕可是为了她我点了点头。

    尚卓熙坐在沙发上将我横抱起来,我坐在她腿上靠在她怀里,双手无力地勾着她的脖子,她的吻令我颤抖,她的手到达的每一个地方都仿佛开启了我自己从来都没有发现过的开关……

    痛过之后便是数不尽的快乐,像之前在花园里淋的一场大雨,全身湿透却内心愉悦……

    她始终都戴着硅胶质手套,现在想来她是觉得我有多脏啊。

    外面响着轰轰的雷声,像是为走向沙场的士兵奏响的战歌,无比悲壮。我迷失在她幽蓝的如同旋窝一样的瞳孔里,心和身体无一不被这个叫尚卓熙的女人填满……用尽全力地快乐后换来的是疲软到毫无知觉的身子。

    当我意识恢复过来,睁开眼看到的竟然我最爱的人正拿着冰冷的刀子无情地划开我的身体,可我感觉不到刀口的痛,只有心在抽疼,一切都像是压抑的黑白电影,唯有“滋溜,滋溜…”的声音让人恶心,嗓子也被堵住了一般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白色的手套被我的血染成红色,然而尚卓熙的手伸进我的腹部,我只是微微有种挤压感,尚卓熙快速地将那些她没日没夜调制出来的透明液体注入到我的体内,她竟然拿我做*实验!

    委屈,痛恨和后悔全部化成泪水,开了闸一样向两边滑去,我费力地抬起头表达着我微弱的抵抗,尚卓熙看见我的反应似乎很惊讶的样子,她连忙走过来将尖细的针孔对准我的头,很快我就没有了意识,我只记得她戴着口罩,眼底投下的隐形像是黝黑而寒冷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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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开再开,还有两箱呢。”,这是杨依洛去厕所第五趟回来了,每个人脸上的笑意开始变得狰狞,透明的液体折射出来的各种灯光使人眩晕,在场的人频繁地端起酒杯但都不约而同地伸向同一个人,杨依洛拍拍脑袋,陪笑着一杯接一杯地将杯中的液体吞下,酒精像是一条火辣辣的锁链滑过杨依洛的喉咙继续灼烧她的胃。可恶的是,对面那个被男人搂着腰的长直发美女,一个月前还跟自己有过缠绵,现在她也和那些人一样,扬起嘴角朝自己递过来罪恶的玻璃杯。

    他们都是杨依洛的之前工作的那家公司的同事,有佩服她的,也有不怀好意看笑话的,直到被灌酒的人两眼都发直。

    此刻杨依洛多希望涂已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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