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唇畔的血。不能怪我,我的意识一向与别人不同。每当疼痛来袭,常人都会意识模糊惨叫连连,可是我的意识却总是紧密跟随着痛点,一点点的感受,多半都会忘记呼救。今日才知,这也是一种罪过。

    我看进江哲信的眼底,我清晰的看到了里面的欲求不满与挫折。我忽然一阵战栗,就算他的资料我早已烂熟于心又如何?世上无人知道,原来堂堂大名的江总裁竟然深度隐藏着不同于常人的嗜好!

    不良嗜好

    如果说我对以前做的所有功课和心理建树都曾满意的话,那么现在,我收回我的自信。

    穿乳环的游戏一直在持续,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按照江某人的要求,我竭尽所能的先哀号后哭求,克尽职守、勉为其难的扮演着性奴隶的角色,冀图让掌握生杀大权的江大主人早点满意和尽兴。但是,我的判断再一次出现了重大失误,我的委曲求全似乎只会更进一步的挑起他变本加厉施虐的欲望,以至于我盼望早点结束噩梦的幻想直接破灭。

    两个乳头终于先后被银针穿透,然后就是银针的拔出,无数血珠汇聚而成的几道细小血流分别呈放射状浸润了乳房下方直到小腹。我以为最痛的过程终于结束了,却没想到,那仅是我愚蠢的无知。

    璀璨的钻石星光耀花了我的眼睛,尖细的白金耳环底针捏在江哲信的手中,他兴趣盎然的开始给我佩戴。修长的手指穿针引线般的尝试着在我右侧乳头上穿过,可惜,他江大总裁的技艺不精,每次都无法顺利沿着银针已经开掘好的路径通过,不算尖利的底针完全演变成了在摸索中一点点的前行。

    乳头内部的嫩肉被刻意的搅拌,偶尔还会象跳华尔兹那样,进两点退一点,进三点,退两点。……

    血珠和泪珠正在比试着谁滴落的速度更快些,我早已经重新闭上眼睛,颓然昏沉的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就算嘶哑的声带还仍然可以继续工作,我也要纠正自己犯下的错误,绝对不再给那个变态更多的刺激。

    终于再次不满于我长时间的沉默,江哲信停下来,托起我已经虚脱无力低垂下来的头。他的手指一直都是冰凉的,可是现在我的下巴却隐约感觉到了他指端的热度。我知道,因为完全被冷汗浸泡,我现在的体温只会比他的指温更低。

    我没有睁开眼睛,所有意识还都专注在延续剧痛的右胸上。

    “我要听到你的声音,开口。”

    本来想装死,可是显然没有成功。也许是他的目光犀利、尖锐,也有可能是我自己露出的破绽太多:仍然死死咬住的下唇?还是不断颤抖抽搐的身躯?抑或者是不断滴落的眼泪?

    看见我仍然没有反应,江哲信在我依然穿了一半儿底针的右乳头上重重一掐,毫无防备之下,我一个打挺,头带动脖子仰向天花板,眼睛骤然睁大,却依然没有叫出声。

    片刻后,我无力的看向他,他居然比我这个受害者更愤怒。他掐上我的脖子,恶狠狠的说:“别忘了,你是我8000万抵下来的,你的身体归我支配,我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我冷冷的看着他,不用你提醒,我一点都没忘记。你如此折腾我,我反抗了吗?早知道你是这么变态的性虐狂,本小姐签不签卖身契还难说呢。

    他盯着我,也许看出了我眼中的轻蔑,眼眸一瞬间变的阴冷。他收缩手掌,我开始感到呼吸困难。

    “没有人敢不听我的话,出声。”

    我不相信他会真的杀了我,但是他的眼里冰冷一片。

    短短十几秒钟后,他的手掌彻底圈紧我的脖子,即使我张开嘴巴,也再吸不进一点空气。

    胸口处憋的发疼,眼前已经阵阵发黑,我不敢相信,他如此大费周折的弄到我,竟然又如此简单的就要我的命?

    胸口要爆炸了,我承受不住的眼睛一翻就要失去知觉。

    脖子被松开,我的嘴巴还大张着,强大的气流灌胸而入,那种滋味并不比窒息好受多少,我就象一个溺水的人,剧烈咳嗽着,呛的眼泪夺眶而出。

    “说话。”这个混蛋竟然还没有放弃。

    他严厉的逼视我,冷酷的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我真的碰上了一个疯子,而且是个极端偏执于自我的疯子。

    咳嗽不再那么剧烈,我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你…真是个…混蛋。”你让我说话,好,我就实话实说。

    他有一丝愕然,定定的注视着我。不管了,你要是还想杀死我,就动手吧,我豁出去了。

    他果然动手了,乳头处的底针撕扯着拔出,直接导致了血滴变成血流。我只能死咬嘴唇,抽搐着抵抗钻心的疼痛。

    他扑上来,咬住我的右胸,一口一口吮吸我的鲜血。

    我挣扎,踢蹬双腿。前胸火辣辣的疼,难以忍受的疼。

    他压制我,用比我更加强壮有力的双腿强行顶开我的双膝。一手去解自己的裤带。

    我的腿大张着,毫无反抗能力的被他一个贯穿,钉死在床上。

    他肆意摆布我的身体,撕咬、吮吸我受伤的乳头,激烈毫不留情的撕裂我的身体深处,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我腹腔下部的脆弱器官,在我体内无休止的驰骋冲刺。

    我努力去适应,却是徒劳。胸口的剧痛总能打乱我试图寻找微弱快感的意识和步伐。快乐永远抵不过疼痛,我只能昏昏沉沉的承受。

    又是一连番的冲击,次次都凶猛的顶到甬道的尽头,挤压我的子宫。

    良久,在我的颤抖中,他终于拔出欲望,却立刻膝行两步,出乎我意料的喷释在我脸上。

    这个混蛋!这个恶棍!这个流氓!我搜肠刮肚的恨不能对着他骂尽天下最难听的词汇。

    腥膻的液体流进我的嘴里,我恶心欲呕。

    头发被凶狠的提起,耳边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胁:“吞下去,不然就给我舔干净。”眼前赫然出现尚未疲软下去的硕大的男性欲望,在那个顶端不但还在往下嘀嗒浊液,四周甚至还有淡淡的血迹。

    我马上看向自己腿间的床单,果然那里殷红一片。

    江哲信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脸上浮现邪笑,轻轻松开了我的头发。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绝对不会说出来,就让他自鸣得意吧,这个笨蛋。我许凌汐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你,你只管当傻子吧。

    手腕终于被放开了,虽然手铐是上等软皮的,仍然在挣扎中擦伤了我的皮肤。那个疯子在解开我之后,头也不回的断然离去。我终于又有了独处的空间,独自舔舐伤口。

    酒精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了很久,冷汗令我沮丧。可是我真的再没有一丝力气冲洗第二遍了,我虚软的倒卧下去,再也不想起来。

    沉沉的一觉直睡到了中午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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