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里竟然是个铁盒,盒盖一打开,一种不知名的清香气味立刻发散在空气里。我有点诧异,不太敢确定心中的猜测是否正确。

    他重新扯掉丝被,从铁盒里挖出些许淡绿色的膏体,沿着我胸前的伤痕细细涂抹。

    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放松下来,他竟然在屈尊纡贵的给我抹伤药。

    沾着药膏的男性手指仍然是冰凉的,抚过之处奇异的不再有灼热的痛感,反而变得酥痒。

    手指摩挲着,并不用力,只有当我试图轻微挣动的时候,才会弄痛我,同时伴以警告的眼神儿,带着很大程度的霸道,毫不掩饰他的故意。

    我把脸扭向一边,却无法控制的仍然随着他的动作而脸颊益发烧红起来。

    我不习惯生人如此亲昵的碰触,尤其是面前这个人。他现在的动作比先前的恶意伤害更让我无所适从、不知所措。

    我刻意收敛心神,努力漠视在我身上游移的手指,却不其然的想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曾经熟悉我身上的每一道曲线,他喜欢抚弄我颈部细致的肌肤,喜欢捧玩我胸前的粉嫩柔滑。他的手指永远都是炙热的,所有被他留下烙印的地方都会燃烧起簇簇火焰,焚毁我的神志,迷失我的意识,让我心甘情愿的匍匐在他身下喘息。

    身上的手劲加重了,我微微皱眉,扭回头,赫然发现漆黑的双眸已经在等着我。

    我不相信他会读心术,却多少还是有点心惊。那个人是我心底的秘密,我不允许被别人窥视。

    他审视我,那种表情真的令我有种错觉,仿佛他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

    我本想努力保持冷漠,却因为听到他的话而前功尽弃:“你真是淫荡,只是上药,就已经有反应了。”

    他故意使用低俗的词汇,而我也真的上当了,再也无法保持镇静。

    “你以为是因为你吗?”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那么是因为谁?”他语气尖锐,拧上了我浑然不觉挺立的胸前蓓蕾。

    猝不及防的疼痛,热辣辣侵蚀我的神经。我绷紧身体,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我愿意先认输。

    看到我垂下眼帘,摆明认错屈服的态度,他回以嗤笑。

    他跃上大床,分开我修长的大腿,跪置于我的腿间,整套动作堪比流畅。

    我咬牙闭上了眼睛,浑然不觉十指已经死死抓住了床单。

    两根手指毫不客气的探入我的身体,激痛令我想挣扎。

    轻松被他制住,双腿无法合拢,我绷紧所有神经,等待疼痛的升级。

    冰凉的触感滑过我的花瓣,探入最柔软的深处。疼痛并不剧烈,他只是探索我的身子,然后他撤出手指。

    几秒钟后,凉意再次充斥入口然后逐步向里填满,他为我的身体内部均匀的涂上药膏。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充满逗弄的表情,涌上的已经不是恨意,而是前所未有的惊惧。我已经可以肯定了,我不是他的对手。

    父女相见

    猫捉老鼠的游戏开始上演。

    我以为依照江大总裁的个性,被他掌控于手心玩弄的猎物必定只有血淋淋、死无全尸的下场。并非是我过于悲观偏颇,而是已经深受其害,惨遭荼毒之后的现实经验教训。

    就在昏迷之前,我都以为我将获得解脱,就此永不醒来,庆幸终于结束了身为蝼蚁的悲惨命运。

    结果醒来才不过两个小时,我就发现,原来我不是蝼蚁,而是变成了某人眼里的鼠辈。

    他还远没有玩够,所以我得活着。不但活着,还要为他带来乐趣。他最引以为乐趣的事情,莫过于看着我在他随心所欲的逗弄之下,战战兢兢的揣测他的意思,然后每次均以失败而告终。

    就象现在,我以为他会延续那天的暴行,继续在我身上加诸痛苦以满足他变态的需要。

    可是事实是,他除了给我上药,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探索我的身子,让我无处可逃。

    与先前的执意弄痛我不同,这次他轻柔的爱抚我胸前的浑圆,尤其是顶端已经受伤的粉红色花蕾。他亲吻它们,用舌尖软软的舔舐。

    他的指尖探入我的腿间,沿着上药的轨迹,轻易的找出隐藏在花瓣中的柔软珍珠。他揉捻它,让它变得更加的突起。

    我知道他正紧盯着我,不放过我的任何反应与表情。也正因为如此,我一直都紧闭双眼,不肯让他看出丝毫端倪。

    可是抵抗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因为看不到,他的一举一动反而就更加的鲜明。在每一次措手不及的碰触下,感官的冲击犹如浪潮般来了又退,一次接着一次。我只能勉强压抑住即将要逸出口中的呻吟和有些急促的呼吸。

    我告诫自己,他不是那个人,不是!即使他现在的温柔象极了那个人,也不过是虚假的刻意表现出来的假象。我不要迷失,不要!

    他覆上我的身子,耳垂落进他的口中,轻咬然后舔弄。那是我最敏感的部位,我无法抑制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轻颤了一下。细小的汗珠从我的额侧滑下。

    “还要忍吗?还想证明不是因为我?”他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脸颊上。

    原来他还在介意我无心说出的那句话。

    早已领教过了他的偏执,更何况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不对,我只好继续沉默。

    却忘记了,他最痛恨的还有一项,恰恰就是我的沉默。

    头发被抓住,在尖锐的疼痛里,我睁开眼睛。他的眼眸因为炽热而黑的发亮,我分辨不出里面的火焰究竟来自欲火还是怒火,也兴许是同时糅合了那两种情绪。

    他身形敏捷的跪起身半骑坐在我胸前,提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压向他的裤裆。里面的东西已经坚硬,隔着布料摩擦我的脸庞。

    不!这个混蛋!

    我左右摆头,只换来头皮更剧烈的疼痛,除此以外,没有起到任何我想要的作用。

    他已经拉下了拉链,只轻易的往外做了个引导,硕大粗红的男性欲望就弹跳出来,先碰到我的一侧脸颊,而后斜挺在空气里。

    他掐痛我的脸颊,强迫我张开嘴。令人作呕的东西戳进了我的口腔里,一直深深的抵到了喉咙。

    我发出干呕的声音,挣扎着要合上牙关,我要废了他!

    可是下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被他的铁掌钳制,两种巨大外力的对抗,使得颌骨酸涩到极致后直接错位,下巴脱臼了。

    我泪如泉涌,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胯压上我的脸,嘴里的东西上上下下用力戳个没完。

    头皮、下巴、喉咙…,整个头颅都是痛的!我踢腾双腿,两手不顾一切的使足力气锤打他制住我的双臂,却一切都是徒劳,撼动不了丝毫。

    久的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在我的恶心和几欲窒息里,咸腥的液体涌进我的喉咙……。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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