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为什么求你?明知故问!因为你逼我求你。你自大、狂妄、变态!你要我配合满足你的征服欲!

    就是因为我太明白他卑鄙无耻的想法了,才更加的难以启齿。我沉默着。

    “为什么求我?”他穷追不舍。指尖加重了力气,我的下唇有些刺痛。

    我看着他,对方黑眸里淡寒的光影明晰可见,他对我的答案势在必得,无声之间已经让我明白了如果不能使他满意,我的下场会是怎样。好吧,如果屈服能让我达到目的的话,我驯服一次又如何,已经伪装了那么多,就当再演次戏好了。

    “因为……,”我还是没能顺利说下去,真想豁出去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以前养尊处优,被那个人处处呵护惯了,谁敢如此践踏我的尊严?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就算现在自己已经落魄为奴,一分不值了,可还是丢不开面子和自尊。

    “嗯?”

    我深吸口气:“因为…你掌控我的生死。”我还是避重就轻了,也许他不会满意这么不轻不淡的回答。

    果然,他钳住我的下巴,微微摇头:“不光掌控你的生死,我更是你的主人。我说过了,只有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我可以宠你、疼你,也可以让你更痛、生不如死。记住了?”

    疯子!

    可是我只能点头。没有人会傻到和疯子理论。

    “为什么求我?”他俯头亲吻我的唇瓣,宣告他的主权。

    “因为你是…我的主人。”还没说完,浑身就全是鸡皮疙瘩。

    “你只属于我,任何人觊觎你,我都不允许,就算稍有念头也不行。”

    他咬啮我的唇齿,间歇着一个字一个字说出口,末了,又在我体内驰骋了一下,引发了我的疼痛。

    灵光一闪,我终于明白在疗养院他为什么会突然发怒了,不过就因为对方说要一起吃饭,为我接风。可怕的是,他居然把帐算在我头上,而我连那个人是谁都不认识,真是冤枉。

    “为什么是我?”换我问问题,我想知道他到底看上许凌汐什么地方,或者说有什么大仇,要这么不择手段的占有和掠夺,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许凌汐的真实身份?

    “因为你是许宝山的女儿,关键是,你现在引起了我的兴趣。”他离开我的唇,俯看着我,目光如虎又如狼。

    我放心了,却又同时更加的不解。许宝山惹怒了你,你报复他的女儿说的过去,可是我何德何能的能入你老人家的法眼?据我所知,追求江大公子的名门淑媛数不胜数,都是你江大公子眼高于顶,不屑周旋。我不过才被你折腾了几天,你何必如此褒赏呢,我也真是收受不起。

    他不再解释,而是覆上我的额头,滚烫。

    我能感觉的到他始终埋在我体内的欲望又肿胀起来,他竟然又开始抽插。我怒!原来费这么大劲儿,他依然没打算放过我,而我却已经搭上了自己的尊严。

    我挣扎,我扭动身体。下身更痛了!我咬牙,我仰起头,脖子向后挺到了极限。

    他用力压制我,动作更加的猛烈急促,我的膝盖撑得更开,阴阜里里外外都疼痛难忍,撕扯我的意识。

    又是深深的几个冲刺之后,他抽出昂挺,在我雪白的小腹上喷泻出他的热液。

    他颓然翻倒在我身边喘息,而我已经快失去意识了。

    很快,他支肘看向我,冷冷的说:“今天先饶了你。以后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我需要,你都得充分满足我。不要希冀我会再迁就你。我是你的主人,记住了,这是我们的二次契约。”

    我快崩溃了!

    为奴的日子

    我坐在西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小咖啡馆里,面前是一壶冰红茶。从进来这里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了,透明茶壶里的水还没下去三分之一。

    我不渴,我只是想出来走走,想在这靠窗的位子上晒晒太阳。

    二次契约最终明确了我的身份,虽然更为耻辱,却也明示了并不等同于犯人,于是,江哲信开恩,我可以偶尔独自出来遛达。

    这个独自,单指江总裁没有在身边,并不是说没有别的人跟着。比如此刻,就在我身后,就有两个忠实的保镖密切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同时严格限制每一个有可能靠近我这张桌子一米以内的人,连服务生也没有例外,他们每次只能把水壶和茶杯借由他们的手放在我面前。

    好在这个咖啡馆一向人都不多,比起高级会所的众目睽睽,几个人的侧目,我还可以接受。这里安静、偏僻,不引人注目,不是富贵少爷和名门淑媛们歇息聚会的首选之地,也正因为如此,格外合我心意。

    江哲信说,凌汐,你总是出乎我意料。

    我只能苦笑,要是他有一天也沦落到我这个地步,我倒也想看看他是不是仍然可以昂首挺胸的挤身私人会所,接受众人的瞩目。不过,也许他真是一个例外,就如同他在性方面绝对的与众不同一样。

    暖暖的阳光逐渐偏离,露出一点夕阳西下的前兆,我看看手表,五点多了。我站起身,马上有人为我撤椅子。我拿过手包,掏出多于茶钱20倍的现金放在桌上,慢慢向门口走。

    看店的是个中年妇女,如同以前一样,一见我起身,她就从吧台里走出来,抢到门口为我拨开珠帘,笑得异常热情:“小姐慢走。下次再来啊。”

    我淡淡一笑,迈出大门。不过是来了四次,她已经不再惧怕保镖了。还记得第一次,她看见我们的架势,连茶钱都不敢收呢。

    外面还是澳热的,刚从凉气房里走出来,我忍不住捂嘴打了个喷嚏。马上一人递上纸巾:“许小姐,还是上车吧。”

    我接过纸巾,却摇摇头:“没多远,我想走回去。你们不用跟着了。”其实说也白说,他们不会放弃的。我只是习惯客套了。

    这是我头一次兴起走路回去的念头,身后一人马上掏出了手机,我在心里冷笑,装作没看见,自顾自的往前走。

    他们亦步亦趋的跟着。很快,那人收起了电话,冲汽车挥了挥手,汽车超越了我们,加大油门开走了。

    看起来觉得相隔不远,但是真正走回公寓却花了四十多分钟。我忘记了,自己穿的是十公分高的细跟儿皮凉鞋。

    保镖刚把钥匙插进门锁,房门就从里面打开。

    “大少爷。”保镖恭敬的打招呼。

    江哲信已经先到家了,他看了看我,目光从头移到脚,尤其在我的鞋子上停留了两秒钟。

    我努力微笑了一下。

    他伸手揽我的肩,把我带进门:“这么热,怎么还走着回来?你看看你穿的鞋子,脚不疼吗?周嫂,帮许小姐放热水,记得加两滴精油。”

    周嫂答应着跑进浴室。江哲信拉着我坐到沙发上,让我靠在他胸前休息。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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