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就是火辣辣的痛。

    他把积蓄的烛液一股脑的倾倒在我的花瓣和颗粒上!

    我不敢呼吸,所有的感觉都在腿间。脸上全是泪水。

    他给我时间,让我充分的体会灭顶的痛苦。

    眼罩被摘掉了,他抹去我的泪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睛里是黑色的火焰:“把你的热情交给我。不然,就痛苦的死去。”

    我看着他,慢慢摇了摇头,我不能。我的热情已经全部给别人了。

    那个人说,凌汐,你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总让我欲罢不能,爱不够。

    江哲信笑了,优雅、不以为然的笑。他转身拿过床头柜上的皮鞭,劈头盖脸的抽下来。

    我挣扎的如此剧烈,带动着整个大铁床都在晃动。

    鞭子从上而下的依次把干涸的蜡液抽掉,直到我的腿间。

    那不仅仅是疼痛,与刚才的疼痛相比,这种痛楚是撕裂了身体,碾碎了骨头的毁灭之痛。

    “啊!!!!……”我听到了惨烈的哭叫声,却意识不到那就是自己的声音。

    转机

    我目光呆滞的看着车外。

    华灯初上,繁华纷乱的豪华商业街区,璀璨的橱窗,缤纷的灯光,各式打扮的人潮。

    奢靡的城市,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正是江湖霸主们消遣放松的开始。

    却与我无关。

    车窗玻璃上映照出的淡漠、无动于衷的清眉俊目,皆数落入身旁人审视的眼眸中。

    紧紧困我于怀中的江哲信,一直盯着我,即便背对着他,仍然躲不过窗面折回来的深邃眸光。

    我知道他很愤怒,或者说很憋气,估计从来没有人敢让他如此吃鳖过。

    明明是一个玩物,说的再难听点,不过是个性奴隶,却在主人面前摆脸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觉得他就应该灭了我,或者一刀毙命,或者万箭穿心。根据我对他残酷指数的了解,也许还会有凌迟处死这第三种考虑。

    自从那个滴蜡的晚上,我差点死于他的鞭下后,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盼望他早下决定,给我个了断,解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我在床上躺了十天,除去最初三天不省人事,接下来的那一周我就天天等结果。到今天又是十天过去了,他竟然还没想好?不但没想好,还带我出来吃饭,他什么时候变得有如此的大肚量了?令人费解。

    车子停住了,鼎寿坡大酒楼,江家私人产业的一部分。

    也许是江哲信提前就交待好了,从我们在地下停车场下车进入电梯,一直到最高层的顶级私人包间,都没有再见到一个外人。

    江哲信一直抱着我,他不抱也不行,我现在走不了几步路,原因无他,旧伤未好,大病初愈,接近半个月没有好好进食。别说走路,就是让我独自站十分钟,估计我都坚持不下来。虽然没有小姐的命,身子却还是小姐的身子,二十多年来从未受过如此的委屈,让他那么穷凶极恶的差点抽成碎片,哪儿那么容易的说恢复就恢复。

    只有四人座的豪华包间里,光定位服务生就四个人,显然平日都是一对一的贵宾服务。今天就我和江哲信俩人就餐,他们也仍然全部留下了,果然是太子爷的金面比天大。

    即便这些人八面玲珑见惯了各式场面,乍看到堂堂太子爷亲手抱着一个女人进来,还共坐一个座位,也一时都没掩饰住惊愕之色。

    我坐在江哲信的腿上,在他的强势引导下,不得不依偎在他怀里。虽然他就喜欢在众人面前表现对我的宠爱,不过不得不说,这次的姿势未免还是有点演过了,对于他这个公众人物来说,不免显得轻浮。只要这四个人当中有一个传扬出去,明天的头版头条就会异常精彩、声情并茂。

    不过我不用替他想那么多,他丢不丢脸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没奢望让他这么屈尊降贵的赏我面子,我更希望他把我丢在一边不闻不问才好。

    干捞极品天九翅、金汤蟹肉烩官燕……,各色大补特补的招牌菜肴轮番上桌,众目睽睽之下,江大总裁逐一舀起汤汤水水,亲自浅尝试过温度之后,再喂进我的嘴里。

    而我始终面色如水,毫无感激之色。

    几番下来,服务生注视我的目光不再那么恭敬,偶尔还会借着撤盘之际在暗处对我投以不屑的眼神。

    我知道他们是在为他们的主子抱不平了。必定是觉得这个女人如此不知好歹。

    反倒是江总裁一如既往,不但不恼,在我咽下高汤之后,还温柔体贴的问我:“舌头还疼不疼?”

    我淡漠的摇摇头。其实还是有点疼的,毕竟舌尖差一点就真断了,是缝合了五针才保住的。

    江哲信咬上我的耳朵,用只有我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你就没想过自尽后的下场?你以为这种方法真的死得了人吗?下次再敢这么做,我就把令尊挫骨扬灰。”

    自尽?他竟然以为我是要自尽?要不是我现在得伪装了无生趣的样子,我一定会嘲笑他的。我也不相信咬断舌头就能真的死掉。我那只是剧痛之下,咬唇未果,误伤了自己。

    我忽然清晰的想起来当时江哲信看到鲜血从我嘴角溢出时的样子,心里豁然升起一线希望。

    我决定再赌一把。

    被灌了一肚子水饱,他把我抱回家。

    我依旧无言,随他怎么做都好,现在就要比谁更沉得住气。

    照例是撕掉我的衣服,然后给我盖上了丝被。

    他去了浴室,我闭上眼睛等着。

    水声停止,他走出来躺在我旁边,把我侧身搂住。

    这几天都是这样的,他难得收敛了脾气,而我却摆足了架子。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只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我是真的想激怒他,由他出手结束这一切。

    但是我现在不这么想了,我慢慢睁开眼睛,果然和他直接对视上。

    他完全没料到我会突然看着他,我分明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

    “我想见我的父亲。”我轻轻的开口,眼泪泉涌而出。

    这是二十天来,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他眯起眼睛,脸色阴沉:“你忘记我刚刚才说的话了吗?”

    果然上当了,他以为我是想去和许宝山诀别的吗?

    目的达到了,我重新闭上眼睛,不再吭声。

    片刻后,他说:“养女儿果然没用。如果是个儿子,一定会关心许氏企业今后的安危的。许宝山后继无人了。”

    孺子可教也,这么快就上道儿了?不过他拿出许氏企业说事儿,却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那不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吗?

    我眼睛也没睁,哽咽的说:“许氏不是已经在你手中了吗?难道你会还给我们吗?”

    “那可不一定,”他摸上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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