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着池边把头探出水面,来不及喘口气,一股巨大的压力摁上我的头顶,我再次沉进水池里。

    他揪着我的头发,压着我的头,他竟然想溺死我?!

    完全是出于本能,我屏住呼吸,拼命挣扎,可是丝毫挣脱不开江哲信的手掌。

    我忍耐不住了,肺部就像要爆炸一样,我软软的往缸底沉。

    头被提起来了,我张大嘴巴剧烈咳嗽,眼泪泉涌而出。

    浴缸塞儿被他拔掉了,水位不断下降。他松开我,任我趴在浴缸里痛苦的喘息。

    几分钟后,我才缓过来,翻身坐下抹去眼泪,在看见他往浴池里依次放进的东西时,立刻惊恐的忘了呼吸。

    绳索、皮鞭、粗大的假阳具……。

    今天他怎么了?

    我害怕的往后缩,挨上了冰凉的浴缸瓷边,我要逃走。

    他出手极快,摁住我的双肩,压回浴缸里。

    两下取过绳索在背后绑住我手腕。

    我极度恐惧,因为他眼中的仇恨。即便在过去已经有过那么多个被他折磨的夜晚,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类似于他此刻的眼神和表情。那是愤恨到极致的怒容,是接近疯狂边缘的野兽一样的目光。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和别人聊天了。你说什么,我都听。”我颤抖着很困难的把话说出来,嗓子疼的利害,声音有点不像人类。

    他恍若未闻,眼眸里闪着灼灼火光,阴鸷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

    他跨进浴缸,抓住我的脚踝向两边分扯。我用尽全力蜷曲两腿踢腾。

    反抗无效,他轻轻一个用力,我就在缸底变成了半侧躺式。他跪坐在我被压在下面已经折曲回来的左腿上,举高了我的右腿,我以极其耻辱的姿势将整个下身呈完全打开状暴露着。

    他的手指摸索着爬上我的阴部,并没有习惯性的逗弄我的花瓣,反而顺着唇隙来到了臀间。分开肌肉的手指突然强硬的插入了我身后的那个部位。

    不!!我简直不敢相信,浑身一窒。肛门在疼痛和不适下,收缩着。

    “饶了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必须求饶,这种惩罚的方式,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他不为所动,目光一直锁视在那个地方,脸色难看到极点。他抽出手指,长臂一伸,旁边的巨大塑胶阳具就被他拿在手中。

    我已经想象的到他要干什么,不顾一切的挣扎:“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除了这个,我想不到还能哭求什么。

    他抿紧薄唇,用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制我的挣扎,我无法再拱动,甚至移动不了丝毫。假阳具来回两次摩擦着我的股沟,然后停在了唯一的入口处,生硬的顶进来。

    利刃割开了我的身体,撕裂的剧痛无法言喻,我只剩下了哭叫和哀鸣。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阳具还在缓慢而坚决地寸寸推进,我能感觉的到后体的甬道被挤压、撑破、直至碎裂,粗大的异物逼迫狭窄的甬道接纳,也逼迫我的神经处在崩溃的边缘。我的眼前一片昏黑,明明仍然张着嘴,可是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

    久的象一个世纪,他的动作终于停下来,松开了对我的所有压制。

    我的双腿已经无法合拢,只剩下剧烈颤栗喘息的份儿。

    他捡起了鞭子,在我身上抽起来。鞭子几次落在臀间,插入一多半的阳具尽职尽责的将变本加厉的疼痛清晰的传递给我。

    我蠕动,象条肉虫那样蠕动,下身流出的鲜血浸布整个缸底,随着我的蠕动而蹭满全身。整个浴室都被包裹在浓重的血腥气里。

    闪光灯再次不断亮起,我木然地躺着,任他将身体摆弄成不同的姿势。

    冷,好冷,我的牙关开始咯咯作响。我没能配合他到拍够的那一刻,提前陷入到黑暗中。

    “哔…哔…哔…”规律的声音,似乎是…心脏监护仪的频率。

    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我是在医院里吗?不,我不能让别人看到我身体的伤,那些无比屈辱的伤。我要离开,我要回家。

    为什么我看不到,为什么一点力气也没有?谁来帮帮我,我要回家。哥,哥,带我回家……。

    “她怎么样了?”

    “非常虚弱。可能明天才能醒过来。她本来就贫血,这次又失血过多。哲信,你到底怎么了?”

    “……”

    “别告诉我你有肛交的嗜好,你骗得了任何人,却骗不了我。你当年强迫性洁癖症还是我找人给你作的心理辅导,你为什么这么伤害她?不惜伤她那个地方?我敢确定,当时你也恶心难受的够呛,对不对?”

    “……”

    “你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虐待别人同时自虐过了,出什么事情了?难道……你又见到程家的人了?程波文?你……”

    “够了!别再说了!帮我请个特护,要嘴巴严实的那种!我出十倍的看护费!”

    ……

    休养

    我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睛。

    洁白的病房,全套的急救监护仪器。

    中年护士正在往我手腕上扎针,一直低着头,看不清她的模样。

    我重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贴好最后一条胶布,我的手臂被轻轻塞回被子下面,耳边传来细碎的金属或者玻璃制品落入瓷盘的声音。好一会儿,护士才推着推车开门离开。

    我睁眼,试着动了动身体。依然没有力气,浑身上下一片钝性疼痛,尤其是下体后面的伤口。前面也难受,居然,我还被上了导尿管。

    环顾左右,病号服就摆在床头边的小柜子上,靠近病房门口处有一只轮椅。我扯掉胸前的心电监护贴片和手腕处刚固定好的针头,努力坐起身,晕眩和疼痛立刻让我全身冒汗的倒回去。我急喘几口气,右手探向腿间,将塑料导管拔出体外,甩到了地上,里面淡黄的液体立刻在地上流淌。

    我颤抖着抓过病号服,颇费了些时间和力气才在躺着的状态下穿好,脸上全是冷汗,尤其是身后的伤口,因为穿裤子的屈腿动作又开始疼的利害。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离开这里,立刻离开这里!

    我抓着床沿儿,努力把双腿先移到床下,深吸口气,硬撑着站起来,身体一阵乱晃。我咬牙再咬牙,还是很丢脸的一步没迈出去,就向前栽倒在地上,浑身立刻疼痛难忍。

    房门这个时候被推开,一声尖叫然后就有人跑过来先摁下了床头的呼叫铃,紧跟着蹲下身子扶我。

    “小姐,小姐,你没事儿吧?你怎么起来了?”

    我一声不吭,只咬着牙手膝撑地的想重新站起来。

    一阵忙乱的脚步声,又有俩人先后推门而入。

    “李姐,让我来吧。吴护士你赶紧收拾一下,重新准备吊针和导尿管。”说话的人一把将我抱起,放回到病床上。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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