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止我们的关系,我会很感激。”顺便,谢谢你终于亲口问出来了,给了我一个开口的机会。

    他凝视我的脸庞:“没有最好。否则你会死的很惨。不过,我不会中止我们的关系,因为我没玩够你呢。”

    “为什么?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还是要证明什么?”我有点激动起来。

    “真的想知道?”他露出逗弄的表情,“我只想看看除了许宝山,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人会关注你,心疼你。”

    “荒谬!”我怒喝,用力挣脱他的手掌,“你简直就是妄想者,你只是因为这样就要折磨我?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的手掌愈发用力,就是不许我把脸转开,恶狠狠的看着我:“不错,我的确是疯子,可惜疯的还不够彻底。我早就应该把你扔到饥渴的性变态人群里,让他们轮奸你,折磨你,彻底的毁灭你。也省得我自己勉为其难的动手,恶心死了。”

    “你……”,我直接伸手抓他的脸,再也无法忍耐这么无耻恶毒的人。

    “不想我拧断你的胳膊,就老实点。”他轻易截住我的手腕,痛的一阵钻心。

    “我不要和你结婚,我要离开这里,你不是人。”我瞪着他,后背都是汗。

    “要恨就恨你父亲吧,他明明知道一切,却不肯告诉你真相,他以为这样你就算无辜了吗?我就会放过你吗?他才是妄想!”

    “你胡说,我要见他,我明天就去问清楚。”难道许宝山真的知道什么而刻意隐瞒我?是他有苦衷还是这根本就是程冠博的意思?

    “晚了,我不会再让你见他了。”江哲信的怒容消失了,反而扬起一抹得意的邪笑,“还有,我们的婚是结定了。难得可以找到这么合我心意的出气筒,既拿的出手,又可以心安理得。”

    他起身扯我手腕拉到床前把我推倒,然后开始解皮带。

    第 34 章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江哲信话里的线索很多,可是他不给我理清楚的时间,就手持皮带上来撕我的睡裙。

    “不要,”我往后躲,“江伯母会看出来。能不能告诉我,我父亲瞒了我什么?他到底做什么对不起你们江家的事情?我替他弥补,我愿意替他赎罪。”

    他扑上来,压住我的身体:“闭嘴。”他低声呵斥,继而冷笑,面目有些狰狞:“你不知道很多错误是无法弥补的吗?比如一条年幼的生命,活生生的鲜活的生命?”

    “不……”我惊恐的看着他,不好的预感升起来,“你说什么?你唔……”大团的碎裙布塞进我的嘴里,直抵喉咙,几乎令我窒息。我伸手推拒反抗,他的动作更快,熟门熟路的先后卸下我的两只胳膊。

    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我还是承受不住这种剧烈的脱臼错骨之痛,要不是嘴里塞满碎布,我的惨叫一定会掀翻屋顶。我差点直接昏过去,全身力气尽失,似乎再无一点反抗能力。

    他还不放心,又用宽皮带勒住我的嘴巴,紧束于脑后。

    他俯看我,抬手滑过我湿漉漉的脸,轻拍我的脸颊,玩味的说:“不错,我们得玩玩新花样了,不能让我母亲看出来,对不对?”

    我的眼泪掉的更凶了,乞求的看着他,慌忙的摇头:“呜……呜……”不要这么对我。

    “等着,我去拿点小玩具。”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翻身下地离开。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双肩又痛又吃不得力,除疼的自己一阵晕眩,逃跑的念头根本是妄想。

    江哲信很快去而复返,将手里的长塑料盒亮给我看,满满的一盒一寸多长的小号注射器专用针头!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急切的摇头,呜咽着。

    他冷笑:“便宜你了,我应该找根铁钎子收拾你的。不过,这个虽细小,也有细小的好处。你觉得即便我母亲戴上花镜,是否能够看的出你身上细小的针眼儿?还有,我可不想再因为大伤口而引起发烧或者需要送你就诊之类的麻烦,还是小针更合我的心意。”

    我的脑袋变成拨浪鼓,除了不停的急切的摇头,再也想不到还能做什么。

    江哲信的手从我的下颌滑到了颈项,然后是锁骨,最后停在胸前的浑圆上。我绷紧身体,心知他一定会从这里下手的。

    他亵玩那里,直到蓓蕾挺立,却迟迟没有动手,只是问道:“乳环呢?”

    我咿咿唔唔的发出模糊的声音,自从上次住院以后,是别人帮我摘下的,我也不知放在哪里了。前几次他都没有过问过,这次却又想起来了。

    他的手缓缓下移,来到我的肋骨间,“你猜,一针扎下去,哪里最痛?”

    我惶惑的摇头,我只知道哪里都会很痛。

    “那么我们就逐地儿都试试。”他说着,手气针落,毫不手软,针头超过一半都深陷进我的肉里。尖锐的刺痛瞬间从左胸前爆发。我一个打挺就要坐起来,他马上压住我。

    很激厉的点状疼痛,足以让我的冷汗忽的布满全身,却又不会昏厥。我忘记了呼吸,疼痛开始扩散,然后逐渐减轻,变成了麻痛。

    他又拿起一根,我不敢再看,闭紧眼睛,注意力全放在了右胸上。

    下一秒肋骨间就像被毒蜂蜇了一般的令我难以忍受,我扭动身体,渴望刺痛快点消退。

    “这里是不是更痛些?”他恶意的又压压针头。

    “唔……”我大睁双眼哀求的看着他,眼泪泉涌而出,双腿被死死压住,手臂又不听使唤,只剩下了拼死呜咽。

    又一根,对称的扎在对侧的肋骨下。再一根,再一根……他在每两根肋骨条中间都插入两到三根针头,每插入一次,我就收缩腰腹,扑腾一下,侵袭神经末梢的疼痛虽不剧烈至生不如死,却足以折磨人到想发疯抓狂的地步。

    我微微痉挛,浑身跟水洗的一样,粗重的呼吸急促的从鼻腔穿过,眼前除了小金星星乱飞,我再看不清别的东西。

    他再取一根,在我眼前晃了晃,另一只手竟然来到我的脐间,一个用力穿刺,针头横向穿透了我的肚脐。

    “呜呜呜!……”这次疼痛来的剧烈许多,我痛苦难耐的呜咽,弓起身子,扭动不已。与前面的刺痛感不同,这次久久都没有减退的痕迹,反而有愈加剧烈的错觉。

    见我不断的挣扎,冷汗骤下,他再接再厉的又在那里穿透了一根针头,才放开手。

    上半身自由了,可是双臂脱臼,限制了我弓身翻腾的幅度,肩臂和脐间的痛楚,双重打压我的意志,我就如同垂死的肉虫子,虚弱而卑微的蠕动,眼前阵阵发黑。

    “痛不痛?”他似乎在问我。

    我茫然,依旧蠕动不停。

    片刻后,他压住我,不许我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他些微加力的拍了拍我的脸,再问:“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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