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管说一声?”

    沈安榆连忙说,“别,那个出来上学的女孩不炼成一个女汉子,我可以的。”

    肖然煞有见地的看着她:“嗯,确实是,你不出来上学也是个女汉子。”

    沈安榆作势打他,肖然抬手挡了过去,“快上去好好睡一觉吧,看你那两坨黑眼圈。”

    沈安榆被这意外的关心感动了,语气柔软的说:“那我上去了。”

    肖然目送着她,看着她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挪了上去。

    真是个坚强的女孩啊。

    万物初始,春寒料峭,人们都换上了美美的薄衫来迎接着春暖花开。

    四级今天可以查成绩了,猪猪很忐忑的在哪里查着,沈安榆其实每次都不自己查,只等着成绩单下来。

    可是这次她觉得,那便顺手查查吧。

    答案里见分晓。

    猪猪:“啊!安安过了诶!”

    沈安榆不太信:“真的?”

    随后猪猪眼睛瞪的老大,声音有些抖得问思思:“是425过吗?”

    思思点头;“对啊!”

    随后猪猪音调提高了好几倍:“安安!你真的过了。我本来想篇你一下的,这次是真的过了。”

    思思和猪猪拉着沈安榆狂笑,好像比她们自己过了还开心。

    沈安榆也是真的高兴,不过她也确实做了准备,过也是情理之中,不过运气也是要有的。

    因为这件值得高兴的事,她们决定出去挫一顿。

    好吧,她们就是想找个理由开荤了。

    沈安榆喜欢肖然的这件事,只有包括沈安榆在内的宿舍四个人,以及相公公靳露和杜瑞雪。

    其他的人再无人知晓。

    这学期开学,沈安榆就觉得她和肖然间好像更近了,连思思都说过:你们之间好像比以前更好了,好像中间隔着的什么突然间不存在了。

    过了很久沈安榆才意识到,那不存在的东西是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距离。

    她和思思到教室算是早的,那是教室也就三四个人,她们会买了早饭坐在座位上吃。肖然是个不吃早饭的主,所以来的也不算晚。

    进门后,他不会直接去自己的座位,反而在沈安榆旁边坐下,许是觉得自己哪里无聊吧。

    每当这时沈安榆总会分一点自己的早饭给他,他也不嫌弃,拿起来就吃。

    每当这时,沈安榆总会感到异常的甜蜜。

    有一种感情隐讳到即使开心也无人分享。

    可是她也不后悔。

    她也从未说过自己是一个好人。

    别人怎么说怎么想,她不在乎。

    她费尽心力的控制自己的感情,不过是怕打扰了他。

    ☆、住院

    很快,新的一轮计算机二级的考试又开始了。

    班里哪些还没过的同学焦躁的问着已经过了的“前辈”们有没有什么答题技巧。

    今天肖然来沈安榆旁边聊天时,也不例外的问:“前辈,有什么技巧?”

    他说的轻松,沈安榆便知他并不是太紧张,但也把要注意的和他认真说了说:“提前一个星期准备一下选择题吧,到时候更有把握。”

    肖然看着她浅浅的笑:“知道了,前辈。”

    “有没有挖耳勺?”他又问。

    “有啊!”

    沈安榆将钥匙上挂着的耳勺给他。

    肖然又说:“我特爱挖耳朵,没事就爱。”

    沈安榆不知怎么,脑袋一热,抿了抿嘴:“你会给别人挖么?”

    肖然挖耳朵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看了她一眼:“会。”

    沈安榆左手不自觉的攥紧,却将右耳朵慢慢侧出去。

    很快,她就感受到了他温热的气息在她头上盘旋。

    然后耳垂被他轻轻捏住,随后一阵清凉的触感,他将耳勺探入。

    沈安榆此时竟然不是紧张的,她只觉得难得的温暖,好似本该这样,她想让时间静止,她想让一辈子就这样度过。

    肖然很细心,比她妈妈还要温柔。

    沈安榆从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这么的温柔。

    可是,这毕竟不是属于她的。

    后面的两三个同学终于发出了调侃:“我说,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肖然适时收手,也没解释什么。

    沈安榆也没有觉得任何的不好意思,她只是觉得有些遗憾,她还没享受够啊。

    他们两个有时真的很像不是嘛?面对流言蜚语,不解释不逃避,且一笑置之。

    不然他们会见风起舵,越来越勇,甚至一发而不可收。

    好吧,虽然沈安榆也在怀疑这是否算是流言蜚语。

    还是本身就是他们两个做的有些过火。

    她不知道正常的男女友谊是怎样做的,会不会像他们这般。

    可是从哪些人的表现看,多半是不会的吧。

    可既然肖然没拒绝,没觉得不妥,她就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她只在乎是否打扰了他。

    这几天陆陆续续的有同学没来上课,不用问也知道是去考试了。

    沈安榆一直观察着肖然什么时候不来,可出乎意料的是竟然全在。

    为什么她不直接问?

    当然是想关心他却又觉得师出无名啊。

    同学关心问问怎么了?

    她做贼心虚啊。

    结果有一天肖然和人聊天时自己说了,原来他是周六考的,沈安榆这才解了心中疑惑。

    瞬时间觉得自己没事找事,就为了这么个事观察了这么多天。

    有的时候自己的耐心等候细心观察也抵不过大胆的一句话啊。

    天气逐渐转暖,是户外运动的绝佳时间。

    今天上晚自习,沈安榆不经意的向肖然那看了看,怎么还没来?

    不久就听到有男同学笑骂着进来。

    “喂!肖然的脚没事吧?”

    “不太好,倒了以后自己都起不来了。”

    “对,看着挺严重的,骨头都错位变形了。”

    “可不是,良辰陪他去市医院了。”

    哪些男同学向后面的座位走去,声音渐小,可是沈安榆的心突突的跳个不停。

    他应该是去打球了,那个闲不住家伙,不知道保护好自己吗?每次打球都那么拼命。

    沈安榆是又气又恼又担心。

    气他不知道照顾自己,恼自己不能给他更多的关心,担心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沈安榆担心了一个晚上,又觉得自己给他发消息不合适,可能表现的太明显。

    第二天上课,良辰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座位上。

    有担心肖然情况的人过去问良辰情况。

    这可方便了沈安榆。

    “要住院,骨头断了。”

    “窝草,真的假的?”

    “骗你们干嘛!”

    “不对啊,看着挺严重,但是不至于断吧。”

    良辰说的真真假假,沈安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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