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车内的叶权扭头看着窗外,皱着眉叶臻的话让他心绪更加纠结着解不开,前面的莎莎一直默不吭声,手掌轻抚着屁股肥嘟嘟的身躯,嘴角含着一个寂寞的笑容。

    憾生是在坐上车后才发现自己上错车的,但她看清前面驾驶座上的是佟夜辉后反而心定了,她其实已经喝醉了,出了酒吧门被风一吹就想吐,她赶紧蹲下身想缓解一下不断往上翻涌的胃液,他们一行人走得只剩下她自己也没注意,等到她前面开来一辆车,她下意识的就以为是叶权他们,直接就开了车门上车了。

    憾生浑身软绵绵的,酒精的作用让她的神经末梢反应迟钝,她要笑不笑的从后视镜里看着佟夜辉道:“夜辉。我上错车了,你就把我在路边放下吧。”

    佟夜辉绷着嘴角,面孔是深沉的严肃,一声不吭的看着前方的路面,黯沉的目光,眉宇间压抑则某种危险的情绪。

    憾生久等他的回话,忽然就扯开嘴笑了,她几乎是瘫靠在座椅上痴笑出声:“夜辉,你这要是带我去哪啊?”

    这会佟夜辉终于回答了她:“憾生,我需要和你谈谈。”

    憾生听见了他的回答,身子歪斜着把头抵在了身旁的车窗上,没有神采的眼睛看着窗外的光影流动,她几乎是用呐呐自语的音量轻声说出一句话:“你需要?”说完她嘴角牵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闭上眼睛,再不说话似乎就那么睡了过去。

    佟夜辉把憾生带进厦门的一家五星级宾馆,他在厦门出差的期间就一直住在这里,在宾馆门口停下车,他谢绝了门童给憾生开门,自己下车走到后面,小心的拉开憾生靠着的车门,憾生的身子顺着车门的打开歪了出来,佟夜辉赶紧伸手接住她,她是真的睡着了。

    佟夜辉是把憾生一路背着上楼的,一路穿过大堂,进入电梯,招来很多目光,以前的他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他会觉得很丢人,可这会把憾生背在身上鼻子却一阵阵发酸。

    进了房间佟夜辉小心的把憾生放在床上,憾生保持着从她肩上歪倒在床上的姿势,侧着身子,额头的碎发遮住了眼睛,睡得安静一脸平和。佟夜辉看着她,珍惜的从头到脚的慢慢的一点点的看

    憾生还是那个憾生,只是身上少了几十斤的肉,六年的时间,佟夜辉走过了漫长的心境变化,看着憾生睡得安稳的脸,他忽然生出了莫大的委屈,他弯腰给憾生脱了鞋,然后抱起她把他放在了枕头上,最后他自己也脱了鞋上i床小心的在她身边躺下,伸出一只手臂,把她轻轻地搂在怀里,然后他把头埋进憾生的胸口里终于呜咽着哭出了声。

    憾生再睡梦里,被“呜呜”的哭声吵得心烦,她似睡非睡,意识里知道是谁在哭,但是只感到烦躁,胸口湿呼呼的难受,她伸手不耐烦的要推开埋在她胸口的脑袋。

    佟夜辉被憾生推得往后仰了一下,等憾生收了收他抬头看她的脸,发现憾生依然闭着眼睛,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两腮上浮着淡淡的红晕,嘴唇嫣红,佟夜辉忽然就不管不顾的凶狠的亲吻了上去。

    憾生在睡梦中被疼醒:“滚。” 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后,扭开脸,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憾生。” 佟夜辉整个身体罩在憾生的上面, 专注的看着她,沙哑着嗓子叫了她一声,埋头又向她的脖子亲去。

    憾生聚起一股狠劲狠狠地一脚踹在佟夜辉的跨部,佟夜辉没有防备被踢下了床,但下一秒他又紧接着扑了回来,他熬红着眼睛把憾生按在身下,泛起她的t恤,顾不得去解她身后的胸衣扣子,直接把她的胸衣推到胸口处,俯身凶狠的把她的一个乳*头含进嘴里,手在另一边大力地揉捏着,他根本不管身下憾生的反应,其实他也管不过来了,喊声白净净的身子在他面前暴露的越多,他越是癫狂,现在的他几乎是为了性而性,他有一种极大的不安全感只有通过进入憾生的身体才能得到缓解。男人是欲望的动物,他们有时候行为会受到欲*望的支配,他们会把性当做占有一个女性的手段,也会用性来寻求一种安全感。

    憾生觉得身上疼,眼前发花,精神屈辱,她恨着佟夜辉伸手抓他的头发,挠他的脸,身体能动的地方都反抗者扭曲着,脑袋撞着后面的枕头“呜呜”的叫。

    佟夜辉下了狠劲按着她,他现在是昏了头了,那一年漫长的日子太让他绝望了,他压抑的痛苦只有憾生才能给他缓解,但是憾生不愿意,他只能强迫她。

    两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手上撕打的再激烈,嘴里都不漏半点声音,激烈的肢体纠缠着,憾生也红了眼睛愤怒,凶狠的像只小兽,而佟夜辉的眼神也同样不像个人类。

    佟夜辉脱去憾生的热裤,憾生腾出手来不停地使劲扇他耳光,佟夜辉手上不停,让她打,终于连拉带扯的扒下憾生的裤子后,他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很受伤的眼神,憾生瞪着他使劲全力一巴掌扇过去,指甲在他的脸上划出几道血口,佟夜辉没躲,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硬受了这一巴掌,然后直起身压着憾生的两条腿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佟夜辉解开皮带,褪下裤子,男人那丑陋的,怒张的东西直挺挺的出现在憾生眼前,憾生被怒气和屈辱冲击的有快晕过去的感觉,眼角晃眼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灰缸,她想也没想,伸手抓在手里下了最大的力气就往佟夜辉头上砸去。

    一声闷闷的响声,喊声感觉到手里的冲击,佟夜辉抬起头暗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发迹流向他的眼角,最后在他半边面孔上流成一条血线,他殷红的眼睛里蔓延着一片哀伤,手下却坚定的分开憾生的双腿,俯身埋了进去:“我以为你死了。”他带着哭腔的叫喊,坚定执着的奋勇直前,憾生一阵剧痛,放弃的闭上了眼睛。

    整个过程中憾生很痛苦,她的甬道干涩,每一次摩擦对她来说都是痛苦的折磨,最后下身一片湿热,剧痛不断的蔓延,她知道自己怕是流血,而佟夜辉大概也没有多舒服,一边哭一边做,到最后射、精的那一刻爆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哭吼,终于把一只压在心里的委屈,不安,绝望都发泄了出来。

    佟夜辉最后是昏倒在了憾生的身上,憾生身上到处是血迹,半张床铺他的鲜血,很惨烈的场面。

    憾生一度身体麻木的没有知觉,死寂的目光一直瞪着窗外,直到天色发白她推开身上的佟夜辉,下地,镇静的穿好衣服,一切都惨烈的乱七八糟,看着这一幕的憾生忽然觉得她和佟夜辉之间生命轨迹就像两条乱了的线,各自用力的时机不对,最后纠缠着乱成了一团,解不开,却也不能扯断,硬生的扯断了,两条线也就都完了。

    憾生的心境凄惶而疲惫,不想再看,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十二章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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