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得笔直,褪去了稚嫩,看起来是一种少年人的英气勃勃混合着一点成年人的成熟干练。

    身后跟着一名副官,他迈开步子往高公馆的大门走,瞧着带有些不自觉流露的矜傲。这时,几辆黑色汽车从不远处驶来,齐刷刷地在高公馆的门前停下。司文勉回头,只见车门一开,走出来一位中等身量的中年军官和几个女人。这位军官看见司文勉,明显的惊异了一下,随后立即笑开来,双臂张开,老鹰似的俯冲过来握他的手,口中声如洪钟地说道:“哎呀,这是高将军的公子啊!在下万应烈,幸会幸会!”

    司文勉的右手被他双手握着,上下甩动,口中只好先应:“幸会幸会!”

    “啊,万师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众人回头一瞧,高维松身后跟着一群人马从那大门里遥遥地迎了出来,满面笑容地对万应烈伸出了双臂。

    万师长腾出一只手去亲热高将军,笑容像油一样从脸皮下汪出来:“哎,哪里的话!是万某来的早啦,可没想到高将军的公子比我更早啊,大老远的就瞧见他等着迎我啦,真叫我是受宠若惊啊!”

    高将军把黑眼珠往司文勉身上一转,登时愣住了,且看得越久,脸上的表情越发精彩。不过他很快又镇定自若地笑起来:“哈哈,万师长开玩笑啦!走走,请进请进!”

    高将军站在大门口迎宾,一上午迎进来十几位军官及其家属。

    等中午舞会的时候,这位不长眼的万师长经人提点,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认错了人,把一个小主任认成了高将军的大公子。高将军是给自己一个面子,没说什么,照样谈笑自若,果有英雄风范。

    高将军请了这么多军官来玩,可自己在舞会上却有点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司文勉那张脸,以前倒是没注意,这,真见鬼了,怎么就跟自己有点像呢?……

    吃完饭,万师长提议众人合影留念。司文勉是一个爱美的青年,因为素来认为自己不上照,照片上的自己总是不够英俊,所以几乎从不照相。即使零星地照了几张,那些照片也必定不能流传于世,一定会被司小公子查禁焚毁。不过那是以前,现在的他连照相这种小事也不能选择,只能按照安排站好位置,对着镜头笑微微地摆出笑脸。

    在太阳底下站了一会儿,不知怎的他又有些头晕,身体昏昏沉沉地发热。而高将军办完正事,一个转身就把他拎上了二楼房里。

    高将军戎马半生,本是一介丘八,却不知从哪里学来一套军统提审的把戏,把司文勉按在椅子上坐着,自己在其面前走来走去,一会儿钻研对方的脸,一会儿高深莫测地笑,可就是不说话,来个长久的精神折磨。

    司文勉头脑发胀,抬头望着对方。他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含含混混地叫:“将军……”

    高维松力大无穷,一个反手就把他扛到了肩上,走了两步后甩上了床。他剥光了司文勉的衣服,自己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他架着司文勉的两条腿,腰部一前一后地挺动,感到对方的身体里极热,正紧紧地吸附着自己,感觉尤为爽快。

    他自己跪在床上,把司文勉摆成一个伏跪在自己腿间的姿势,将对方的头按到自己的下│身。他抓了满手司文勉凌乱乌黑的头发,心想:“我只在鸡鸣寺里玩过那个女人一次,怎么可能这么巧就中奖了?开什么玩笑!”

    他把司文勉的头拔起来,提到嘴边狠狠地吻了一口:“老钱养的那条「霹雳」还长了个橘皮大鼻子呢!可见呆在一起、同出同进,是会变像的嘛!更何况我和他还同睡呢!像也很正常嘛!”

    他重新把司文勉压下去,耸动腰部,紫红怒胀的下│身在对方的唇间一进一出。司文勉始终眯着眼睛,白皙的脸颊上泛出一层一层的红晕,双眼之间盈盈地泛出水光,嘴里哼哼唧唧的,瞧着昏沉而享受。

    司文勉的脸颊不停地蹭到高维松的小腹,这种触感使他停下嘴里的事业,转而去吻对方那肌肉坚硬的下腹部。

    高维松正被他调理得头脑发热,没想到他却突然停了下来,便不满而强硬地去扭他的头,用那勃发的器官去蹭司文勉的嘴唇,直弄得液体淋漓黏稠,试图将其再次顶入,继续未竟的事业。

    司文勉浑身滚热,透出一层粉红,蒸腾出肉体甜腻的芬芳。他迷茫地一次一次躲开塞过来的硕大物体,意识仿佛脱离了身体,宣告了独立,只剩空洞的感觉。他把侧脸贴上那腹部,撒娇似的磨蹭着,把自己发烧火烫的呼吸喷在上面,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与之混合着,催动着情潮。他的吻一个一个印在那坚硬的、富于男子气概的腹肌上,带着嘴唇柔嫩的润潮,带着一种执拗的甜蜜,他在混沌中呢喃:“爸爸……”

    这叫唤虽轻得像猫叫,但耳尖如处女的高将军立刻就听到了,瞬间像踩到了高压电,浑身活泼得狂抖起来。他狂暴地一把将人按在了床上,四肢覆盖着四肢把对方钉死了。他恶狠狠地耸动腰部干着身下的人,汗水随着摆动被甩散在空气中:“再叫一声!再叫一声!!”

    司文勉倒在枕头上,浑身粉红,两条手臂横在脸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见一张嘴巴闭的紧得蚌壳一样。高维松脸和头颈都涨成了猪肝似的红色,额角和脖子青筋根根暴起,瞧着是十二分的激动:“叫我!再叫一声!再叫!”

    他扯开对方脸上的手臂,发现对方眼神迷茫而混沌,泛着泪光,可眉眼之间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甜蜜,仿佛在笑。高维松粗气大喘地盯着他的脸,扳住他的腰,凶狠地几乎一径挺到了他的肚子里去!

    只听司文勉“呜”的一声,鼻腔里发出痛苦而甜腻的泣声:“嗯,爸爸,轻一点……”

    高维松咬牙切齿,不但没有轻,反而高频率大幅度地抽动起来,一言不发,随后大吼一声,丢盔卸甲。

    司文勉简直要被高维松吓死了。

    高维松最近对他温柔得出了鬼,在他面前时,整个人软得像被抽走了筋,讲话的时候声音腻得成一滩糖水,时常要爆出“小毛头心肝乖乖”这类的惊人之语。

    另外,高维松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每星期支给他零花钱,让他随便花。

    司文勉认为这其中必定有鬼,不知高维松又在翻什么花头锦,只能苦着脸去负荆请罪,希望将军给他一个痛快。

    高维松正在书房里练书法,放下手中的毛笔含笑打量了他:“你倒是说说,你犯了什么错?”

    司文勉满脸的惶恐委屈,掰了一堆不值一提的屁事儿。

    高维松哈哈大笑:“这也叫错?你这个小东西,没犯错你干什么这样?诶,还是个小孩子啊,瞧把你吓的,来,到这里来。”

    高维松把司文勉抱过来,用两条腿将其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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