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亦可怜巴巴的看着迟奶奶,迟奶奶犹豫的点头,在她担忧的目光里,司道予跟他去了。老头回来的时候说:“部队在裁军,这边就留下一个营守着粮库和基本设施,剩下的人都撤走。”

    这话迟奶奶没跟司道予说,她大概知道戴亦一家也快要走了,就让他们再在一起玩几天吧,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见面。

    戴亦骑着自行车带着司道予,临走的时候买了一堆零食,两人边走边吃,一前一后有说有笑。戴亦拉着司道予的手,让她搂着自己的腰,司道予抽了几回,手没抽回来,也就放在了那里,戴亦乐出了一口白牙。

    有人在后面坐着,戴亦就像是人来疯,疯狂的蹬着脚踏板,车子在路上飞驰,一个急刹车,司道予惊叫着整个人抱住了戴亦,戴亦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看着司道予撅嘴,哈哈大笑。

    玩了一会儿,戴亦觉得司道予坐在后面不得劲,硬把她放在前面的大梁上,跟抱在怀里一样,看着没人的时候就亲一口,很是方便他吃豆腐。

    他蹬着车子,司道予扶着把,配合的默契,时不时的往司道予嘴里塞一个零食,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自行车就在大路上化做了游龙。

    戴亦这个大咧咧的家伙对司道予是死心塌地,当初误认为她是男孩,心里懊恼了许久,一心想是个女孩子该多好。如今是男女一体,他的心思便成了九曲黄河,不停的泛滥。

    年青便是有这样的好处,你可以天马行空的想,然后再一一去尝试,身体力行的去体会个中奥妙。

    戴亦带她回来的目的是司马昭之心,司道予悉知,可是她不想戳破。

    一段一个钟头就能到的路,两人硬是磨磨蹭蹭磨磨唧唧卿卿我我的走了两个个钟头,一般人走着都能到家了。顺着虎啸河的小桥,直接就去了司道予家,戴亦根本也没有回家的打算。

    路上吃了许多零食,俩人也不饿,司道予找了点柴禾,烧了一锅水,顺便把炕也烧了。红通通的灶火照着,司道予那张圆润的小脸变的明亮,带着甜甜的笑,戴亦看直了眼。为了怕别人看见,俩人没敢开电灯,只点了个小蜡烛,屋里的气氛陡然暧昧起来。

    戴亦看了一会儿,仰头躺在了炕上,捂着脸打滚哀嚎:“哎呦,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

    司道予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他:“怎么啦戴……”戴亦的抓住她的手一拉,司道予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戴亦搂着她说:“小予,你真好。”

    司道予这才知道上当了,小脸憋的通红说了句:“吓死人了,真幼稚,一点也不好玩。”

    戴亦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胯骨狠狠的向前一顶:“说谁幼稚呐?爷是纯爷们儿。”

    司道予啊了一声,脸上顿时热了起来:“你,你……”

    “我什么,要不试试我是不是纯爷们儿?”

    “不试。”

    “你说我不是纯爷们?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戴亦脸上带着痞痞的笑,一把拉开了司道玉的衬衫,手伸了进去。

    司道予咬着唇说:“戴亦,别闹,洗洗再……”这话戴亦再不明白他就是个傻子。

    戴亦欢快的跑出去弄了盆水哗啦哗啦的洗了起来,嘴里还哼哼着歌:“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

    司道予赶紧叫他:“戴亦,你想把全村人都招来呀?”

    戴亦向四周看了看:“没事,你家这地方背角,没人来,除非专程过来。”他看着司道予挤眉弄眼:“妞妞,过来,给爷香一个。”

    司道予果然给他笑了一个,笑的春花烂漫,猛的回身,哗啦一声,一盆水就泼在了他身上,司道予这回笑的更加灿烂。戴亦从头到脚被泼了个精湿,抹了一把脸笑着说道:“正好给我洗澡了。”

    本来洗脸的时候他把上衣就脱了,光着膀子,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腰线往下流,戴亦一把拉住腰带,三下两下的就把裤子也脱了,只剩下绿色的底裤。

    看的司道予脸一红,,转身进屋了,戴亦慢条斯理又弄了水来,重新洗了一回,这才擦着头发进了屋。

    “我洗完了,你呐?”

    “我也洗了,泼你的那盆水就是我用过的。”

    “我说怎么有股味。”

    司道予的脸更红了:“什么味?”

    戴亦一把抱起了她:“你还有什么味呀?香味,唔,我家小予香的很。”

    司道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紧紧贴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砰砰的心跳,自己的心里也像是擂起了鼓。

    窗外的月光斜斜的洒了进来,映着昏黄的烛光,屋里一片静谧安详,唯一的不和谐是越来越粗的呼吸声。

    此处删去若干字……

    司道予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进了屋,看着满炕狼藉,她的脸红了,昨夜太疯狂了。

    俩人抱着又亲又啃的在炕上翻滚,就听见有人在院子外喊:“戴亦,我知道你在里面,赶紧出来,你妈找你。”

    司道予吓了一跳,这声音她不熟,但是戴亦熟,这是一连长的声音。

    俩人狐疑的相互看了一眼,他们回来走的小路,应该没人知道。狐疑归狐疑,家是要回的,戴亦穿了衣裳去了。临走的时候使劲的抱着她用力的吻:“等我回来啊!”

    司道予在窗前跟他挥手告别。

    作者有话要说:  司道予生包子会慢慢回忆完,可能看着乱,这块我会尽量掌握节奏,不要写混才好

    ☆、孕事耶运势

    司道予抚摸着自己的唇,仿佛戴亦的温度还在,仿佛他们刚刚分别。可是他知道,这一别,整整十年。十年了,那少年特有的清越声音还在耳边:等我回来啊!

    等你回来,等你回来,可是你没回来,你一走就是十年,而我,就这么傻傻的等了十年。

    司道予紧紧攥着手机,他手里有戴亦的电话,他很想问问他:为什么没回来?为什么不守信用?为什么留下我一个人承受……

    那天,他等到了晚上也没见人来,心想着是不是他爸爸知道了他们的事又打他了,坐立难安的一天过去,第二天一早就去他们家找他。

    他记得,那天的军车很多,一辆辆盖着迷彩车棚的卡车拉着一车车的壮士们向南去了,司道予走了小路去了他们家,他们家的门上只有一把铁锁。

    他又去敲隔壁家的门,那家的院子里很乱,那个照相的阿姨告诉他:“转移了,戴亦家先走了,我们也要走了,以后就不能给你们照相了。”

    戴亦走了,就那样走了,一句话也没有,她不相信,跑遍了整个家属院,问了好多人,结果是一样的,戴亦走了……最后他去了温泉山找他,全都没有,只有冷冰冰的石头和热气腾腾的泉水对着他。

    司道予的心像是被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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