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准备好怎么投身入陷阱,今天,他就这么误打误撞的掉进了了这团子里的一位重要大人物的身边。

    蒋耀光,当年也是一名刑警,后来,因为种种,他背离了最初的使命,转身沉沦在黑暗的地狱里,越陷越深。

    许鸣把车开到别墅停车区,他把人扛进屋,将其放到沙发里,家中专门搞卫生做饭的张婶,她像平常一样,没什么反应的上去接过男人递出的风衣,她说,蒋先生,要不要吃夜宵

    蒋耀光脱下了大衣,身上剩下一件黑色马甲套着白色的衬衫,俨然一派商业精英气势,许鸣抬眼看着身势高俊,身材超拔的男人背对着自己走去,蒋耀光这人什么都好,不仅要样貌有样貌,还要身材有身材,一米八八的身高,肩宽窄腰,标准的完美男人,如果,他不是由警察转入黑sa,想必会得到很高的赞誉无数的掌声和无上荣耀。

    张婶去端来了一杯热茶,她把茶放在桌上,许鸣回头,说了声谢谢。

    蒋耀光倒了半杯酒,喝了几口,他转头看一眼被扔在沙发里的小羔羊,张妈又在忙着做夜宵,蒋耀光说了一句,多做一份。他放下酒杯,走上楼,去书房。

    许鸣去洗了把手,他出来后,闲坐着无聊,转头,他去把被掐晕的人推醒。

    乔少扬在迷蒙蒙中,感觉有人拍自己的脸,他觉得疼,因此,气恼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当视线迷茫茫的扫射到天花板上的豪华吊灯,以及宽敞富丽堂皇的房间,他一惊而起。

    许鸣坐在一头,他盯着迅猛坐起来的死人,看起来,受惊不小,还好,没有被掐坏脑子。

    乔少扬转头看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的人,他问,你是谁。

    许鸣看到醒来的人,他不停的甩头醒脑,许鸣看着感到好笑,笨人的笨办法,他智商应该不怎样,要不然,怎么会上了贼船不自知,而且还特么一副生来就是欠教训的模样。

    人长得秀气清俊,面孔是出奇的秀致,连男人都能比下去,这样的秀美警察,还真能蒙蔽只管混吃混喝的五大三粗的男人。

    难怪,老大在酒吧里,会关注起这小雏鹰,他不就是脸长得特别耐看吗,比柯四爷,看起来顺眼多了,要说柯四爷,他就是脾气暴躁,而且还不要脸,整天就知道贴着蒋老大的冷脸,不管人家怎么踹,都踹不走。

    许鸣想不开柯四爷的一根筋死脑筋,他也不是没人爱没人要的帅哥美男,就不明白了,他非要缠着一个男人死缠烂打是为何?

    要说是爱情,这男人跟男人,能有什么爱情?说是激晴旺盛一夜倒是最真。

    许鸣把张妈繁忙着抽空端上来的白开水递给才从噩梦中清醒的男人,他说,我叫许鸣。

    乔少扬掐着自己的眉心,他昏昏沉沉的意识,努力的回想记忆中的场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他问,你是不是把我绑架来的?

    许鸣把手中的热白开水放下,他两条毛毛虫似的眉毛,纠结的拧在一起,他很有耐心的回答,这要问你吧,刚才在半路上,是你从警车上跑下来,然后拦住我们的车,自个坐上来,而且,你做了一件不容原谅的事,敢拿枪指着我大哥。

    许鸣把放在玻璃桌上的水杯推过去,他目不斜视的观察刚从梦里苏醒的小逃犯,他还在费劲的回想前一分钟的事情。

    乔少扬适才想起来,事情的前因后果。

    刚才,他一心急着逃脱,为此,在让那被威胁的小警察开车开到半路上,他把自己随身携带的自制的炸弹绑到了那小警察身上,他说,你要是敢停车,我就引爆炸弹,他要求小警察把车开回局里,乔少扬用手机设置了定位,然后,他下了警车,顺手拦住像蜗牛爬行的一辆加长林肯,而后,上车,随即拿起手中的警用手枪,他威胁坐在后座的人,他说,快点往前开。

    许鸣当时五官扭曲,如果不是蒋耀光不动声色示意,他真想给这毛头小驴子一拳,居然敢威胁他老大,嫌活不耐烦了吧。

    乔少扬摇了摇脑袋,他想起自己昏死前,被那气场寒冷的男人砍了一手,就落在后颈上,到此刻,还疼。

    蒋耀光这人最痛恨别人威胁自己,因此,他出手,毫不留情。

    许鸣说,你算幸运。

    乔少扬喝了一口水,过了三四分钟,他想起自己必须要做的事,当即站起,他要回去找方哲翰。

    许鸣吩咐张婶上菜,他说,吃跑喝足了再说吧。

    许鸣走向冰箱,他取出酒,乔少扬看着走开去的那人,男人的脚,一上一下,竟然是个瘸子。

    乔少扬很吃惊,以致没发现从楼上走下来的男人。

    蒋耀光走过身边的时候,乔少扬只感觉背后有一股无形的压力随风席卷而过,等他发现那气势冷沉的男人,蒋耀光自顾坐到餐桌前,他没有理会惊愕的乔少扬。

    蒋耀光,就算没见过,也该听说过,只是,在听说中的人,本以为,他是四十五十岁的又矮又胖的老头,没想到,眼前的男人,年纪是三十岁左右,身高还是一米八八的英俊男人。

    许鸣招呼傻愣的人过去,他说,我大哥。

    乔少扬走过去,直接落座,蒋耀光。他当然听说过这个人,这个背叛了同志的叛徒。

    蒋耀光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他只顾吃着东西,乔少扬咬牙切齿,和这样的人共同就餐,是一种耻辱。

    他狠狠把筷子放在桌上,蒋耀光,你怎么还活着。

    蒋耀光抬眼皮看了一眼吃个饭也不让人安分的逃犯,他也放下筷子,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的自以为是的小猫。

    我为什么不活着。该死的时候不死,那么,能活着,为什么不活?

    自己的老婆都死了,唯一的孩子也死了,难道,他还要到陷阱的中央,自觉的站在那里,任随枪林弹雨扫射?

    乔少扬看着反问自己的人,他从对方的眼里,看不到一丝丝的愧疚,那般的坦然,那是作为一名背叛了家国背叛了无数人的警察吗?

    不,他不是。

    他已经不是警察。

    许鸣说,就是警察,让他死心的,他的家人,他们没有帮他照顾好,而且,还怀疑他叛变,既然,谁都不相信了,难道,还要他跪着爬回去,乞求那一点信任?

    许鸣说,乔少扬,你也一样,要么现在回去,让他们任由处置,要么,跟了大哥,从此万劫不复。

    许鸣把肩上的毛巾一甩,他走出游泳池。

    乔少扬坐在水里,他呆呆的坐着。

    蒋耀光在自己的房间里,他站在窗户前,透过的玻璃窗,可以看到下面的游泳池,夜晚的游泳池,很漂亮,清澈的水,波光粼粼,哪里有风,哪里就会有波浪,他嘴角莫名勾起一丝冷意,只是那么一瞬。

    他拉上窗帘,在回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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