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游得更好了,我觉得我状态不对,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调整。”

    纳兰承立似乎在组织语言,一会儿才道:“阿栀,游得更好的意义在何处?”

    为什么一定要游得更好呢?

    “还记得你以前吗?你第一次游得时候,特别的自信,什么都不担心,就像掌握囊肿的一般,我甚至想谁给我女儿这样大的自信,事实上你确实有实力自信。阿栀,我以前就说过,你天生属于水里,水神对你是偏爱的,你很会利用水,你那样自然自在地游着,没有考虑结果。

    你加入了国家队,有了国家的使命,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了一种压迫感,爸爸当年刚加入国家队的时候,面对国家对我的期望,我非常急着想用一枚金牌来证明我自己,事实上,能够证明自己的只有自己,金牌?那不过是个镀金外衣。”纳兰承立娓娓叙述。

    纳兰栀想起自己在s市那种自由自在的劲,那个时候她可以砸奖杯,不考虑有无得奖的后果。而在a国,她首先考虑的是,她能不能拿奖,也许在她内心,拿奖的执念已经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她。

    “爸,我知道了我哪里错了。”

    “阿栀,功利化的游泳可以是任何人,但绝对不会是你,你,天生就是美人鱼!”

    第60章 060

    训练馆的感应器发出滴滴的声音,一组训练结束。

    毛玲玲喘着气:“阿栀,你越来越变态了!”

    纳兰栀靠在池壁上,摘下泳镜,水珠从脸颊上滑落,纳兰栀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感,是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就是这种水助她的感觉。

    “大家都先上来。”

    几个人爬上岸,几个教练在显示仪前,前面的图像就是她们刚才比赛的图像。

    王倩指着时间数据说:“阿栀,这次状态特备好,这次时间特别接近世界纪录了。昨天还和我说她状态不对,我看着挺好的。”

    毛玲玲趴在纳兰栀背上,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追的快累死了,她后来转身的时候比我快了大半个身子,把我吓死了。”

    “玲玲姐,我当时只看到她的脚了。”

    纳兰栀只能傻笑着,心情也是很愉悦。

    “今天看纳兰栀游泳,感觉她像是在水上漂,你们游泳像是在挣扎,她游泳就是给人很轻松的感觉,就像是在自己的领地里漫步。”主教练称赞道,看纳兰栀游泳的确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而且她的节奏不快,但是每一个动作都能把她推得很远,同样你们每个人游一下,她比你们远个一点,大概十厘米左右。根据你们的最新数据,玲玲,你的冲刺不够,耐力充足,八百米和一千五百米继续加油练习。纳兰栀,你短距离和长距离都不可以,中长距离,对你来说正好,二百米四百米都可以是你的主场,如果能够在耐力上或者速度上再努力一把,选择的范围更大。”

    纳兰栀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冲刺不行,耐力也不是很好,比五十米是被完虐,长距离的赛程就会后继无力,如此看来,她似乎是没有优势的。但她清楚,她的弹跳力很好,每一个转身都是她的优势,再加上她游泳时全程都会保持一个比较固定的速度,也许在前面会快一点,但在后面的时候,速度不会一下子掉落的很快。

    在速度和耐力之间可以找到一个平衡点,两百米和四百米就是这个平衡点。

    纳兰栀的状态在不断回升,有一次纳兰栀和男队一起游,她还能跟在男队中间。世界公认的,只要是速度比赛,纪录中男子时间都是比女子时间短,也就是速度快。

    傅致宁是第二个知道的,傅致宁现在被她父亲安排了别的事务,没办法经常来训练基地了,但她就住在两人楼上,还经常来蹭饭,想不知道都难。

    只是自从傅致宁和他们两个吃过一顿饭之后就再也不想来蹭饭了,太虐心了。

    张振知道的也不算晚,周末请两个人吃饭,纳兰栀和傅致诚也不避讳地就牵着手进来了,张振瞠目结舌。

    “阿诚啊阿诚,你这老牛吃嫩草吃的也太快了,一点前奏也没有。阿栀也真是,怎么着多吊一会儿!”张振早知道傅致诚的心思,对于他们两个在一起没有多大的惊讶。

    纳兰栀撑着下巴想,她是不是答应得太早显得太不矜持了,“你说的对。”那遗憾的语气让傅致诚忍不住瞪向张振。

    张振干笑两声,举起酒杯以示掩饰,“来来来,敬你们一辈,祝99。”

    傅致诚和纳兰栀和他碰了碰杯子。

    第一道菜盐水虾上来之后,傅致诚就把袖子撩上去,剥了几只虾沾好醋放到纳兰栀碗里,纳兰栀嘴巴比较笨,舌头也不灵活,自己不大会剥虾,平时在家里的时候沈颖和纳兰承立会帮她剥一点,小一点的虾就连着壳一起吞下去了。在外面也许是懒,纳兰栀就不大愿意吃虾。

    张振啧啧两声,“阿诚,要是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发群里,谁还认识你!”

    傅致诚擦了擦手,语气惋惜地说:“那是因为群里单身狗太多了。”那都是嫉妒。

    呵呵。玩家张振受到一万点暴击,张振暗想是不是应该再找个女明星做做伴了。

    “阿诚,最近东郊的那块土地有没有动静?”张振问起了正经事。

    傅致诚摇摇头:“我不大清楚,土地局的事情我不大了解。”

    张振微微有些失望,不过也没当回事,继续喝酒聊天。

    吃完饭,三个人分道扬镳,坐上车子,傅致诚启动。

    “你知道那块土地的动静是不是?”纳兰栀问道,她昨天听他打过电话。她的双唇抿紧,似乎有些不悦。在纳兰栀的心理,朋友就应该真心相待,傅致诚的这种行为在她看来是欺骗。

    傅致诚在镜子中看了她一眼,“是,我是知道。不告诉他也是为了他好。”

    “为什么?”

    “阿振和我一样是大院出身的,本来大院子弟出来一般都是当兵或者从政,但是阿振选择了商业,他的身份已经给了他很多的便利。如果他继续利用他的人脉和身份来谋取一些利益,久而久之,上面也会不满的,这对他不好,对张家也不好。在z国,从政不能沾商。阿振从商已经是给家里带来不小压力了。我不告诉他,对我对他都好。”傅致诚难得愿意解释那么多。

    傅致诚今年不过二十五周岁,二十六岁,然而已经是外交官了,堪称史上最年轻的外交官,这样的称号带来的也是压力,他不可以轻举妄动。

    纳兰栀为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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