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事实究竟是怎样的,外人不可能弄清楚。”

    我说,“但是,我到现在仍然没有一点资本跟直谷谈条件,香舍丽酒店何年何月才能弄到手?”

    三上震怒,“混蛋!谁让你跟他谈条件!你想找死吗?香舍丽酒店现在在花山鸟手里,况且花山会长还没死,你以为你上了老板娘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还不是时候!要继续忍耐!难道你已经厌烦老板娘了吗?”

    “当然不是!”我有些激动,脱口而出,“我很喜欢他!”

    我怎么忽然变得口无遮拦,这种话都没对直谷说过,居然先告诉了三上。

    “啊,是吗。”他邪笑起来,“那就是了。上次在香舍丽酒店门前,我看到老板娘那么袒护你,就知道他迷上你了。我们来一块儿企盼着老板娘夺权成功吧,到时候别说一家酒店了,你真的能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回去好好伺候他老人家吧,在我这儿耽搁这么久,人家一定是想死你了。”

    “……”我沉默着走了。

    我觉得三上不止是猜测,他是不希望我打乱他坐收渔利的计划才故意那么说的。但是我想不通一点,直谷为什么把夜神冢弄出监狱。夜神冢如同野兽般难以驾驭。花山鸟有他的保护,根本没那么容易被杀。如果在花山会长死前杀不了花山鸟,就等于空忙一场。正如三上所说,直谷为什么要留着那些可能使他功亏一篑的人呢?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希望直谷赢,与其说我希望他变成花山家的唯一继承人,不如说我希望他能吃到我超常发挥时烤的牛排,那个时候,他的笑容应该是更好看吧。

    夜里,我忽然醒了过来,床上很空,窗帘静静地垂在一旁。突然发觉我希望直谷赢,无非是想要花山鸟死罢了,也许这才是我的本意。

    不,那个只是惯性思维,现在我要纠正过来。我希望直谷赢是因为我很喜欢他,并且可以为了他忘记麻宫。

    我必须要学会适应现在的感情,不可以固执地活在以往的感情中,如今,我和直谷两个人很好,有时我真的能凝望他很久都不想起麻宫,也可以喊着他的名字达到高潮,到了这个程度还不够吗,理论上,我应该感到幸福、满足,不须要嫉妒花山鸟那种人,完全没必要。

    我重新躺下去,刚要入睡,突然门铃响了。

    “啊?这么晚是谁?”我打开门灯,在门镜了看到了东条。

    “薰,快开门,是我啊。”

    我把门打开,“一真,你……”

    他一下子扑进我怀里,“呜呜呜……”

    我摸不着头脑,“你为什么哭啊?这么晚了怎么会来我这儿?”

    “因为我没有地方可去,学长把别的男人带我回家了,呜呜……”

    “啥!”这种事,我一听就火大,“啥时候?现在吗?”

    “是的。我今天下班后被花山鸟缠着,很晚才回家,一进家门就看见他们在我床上……”

    “不要脸!”我飞速穿上衣服,“走!我们去捉奸!把他们送到警局去!”

    东条抓住我说,“别去!你会挨打的!让我在你这住一晚就好了。”

    “一真,你在说什么,难道你都不生气吗,那家伙开始对你百般追求,又送花又送表,连你的内裤都帮你洗,这才几天啊,他居然明目张胆地背叛你,他是故意欺负你,因为你太温柔,知道吗!”

    他说,“算了,反正我也在欺骗他的感情,他可能已经察觉出来了,才这么做的。我不想把事情闹大,这种事到了警局也说不清楚,连我们也会被认为是变态的。你就让我在这儿住一晚吧。”

    我说,“明天把他撵走,听见了吗?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那种一开始就强迫你的人,怎么能招到家里呢。真是!”

    “嗯。”他稍微镇静了点,“薰,我可以用一下浴室吗?我身上全都是花山鸟身上的香水味。”

    我特意嗅了嗅,“好像真的有,恶心,快去洗掉吧!”

    “嗯。”

    .

    第21章 第 21 章

    浴室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东条不喜欢泡浴。

    我打开浴室门,“一真……”

    “啊,我洗得太慢了吧。”他说。

    “不,”我脱掉睡衣挂在墙上,“一真,我想看看你后面消没消肿。”我从身后抱住他,“上次在洗手间里好像不怎么尽兴吧。”

    “是啊。要不是因为学长,我都没有借口到你这里住。”他略带伤感地说。

    当他被花山鸟的一双色目盯着的时候,当他被花山鸟的手故意骚扰的时候,我的身体居然会变热,会想象出他被花山鸟上到死去活来的场景,但现实当中,却希望只有我一个人占用他。

    我略带醋意地问,“你跟你的学长都是怎么玩的?”

    他脸顿时红起来,好像很喜欢那个人似的。

    我心里很不爽,“他有没有让你到过?”

    东条左右为难的样子,好像在揣测我的心思。

    “也许他比我更好一些,对吧?”我冷声冷气地说。

    “不是的,薰,”他立刻反驳,“学长只会强迫人,跟你没法比。”

    我心里舒服多了。想起直谷曾说他很白净,我伸手摸他的脸。

    “一真,有人说你长得很精致呢。”

    “谁?”

    “是花山鸟第一次见到你时自言自语说的。”

    “啊!”他讶异而愠怒,“是那个混蛋!与其说我精致还不如说我个子小!”

    “呵呵。”有趣,东条也有脾气。

    东条说,“他嘴很碎的,他也在我面前说过你的坏话。”

    “哦?怎么说的?”

    东条说,“他说你品调低下,居然和理事长那种老处男玩得不亦乐乎。”

    “他是这么说的吗?”我却想笑。

    东条说,“薰,如果他把你和理事长的事告诉他爷爷,会对你很不利吧。”

    “直谷说花山会长刚做完心脏手术,在国外住院疗养,根本顾不上这些。”

    东条忽然脸色大变,“那就奇怪了……他昨天还见到他爷爷了呢!”

    “什么?”我一愣,“他们应该是通电话吧?”

    东条努力回想着,“……可能是我理解错了。”

    我立刻擦干身体,去穿衣服。

    东条急忙追来,“薰!你干什么去?”

    “我想到了一些事情,要出去一下。”

    “啊?这么晚了你要去哪?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把他按坐在床上,“我去办件重要的事,不能带你去。你先睡。”

    我开车来到同志俱乐部。直谷不在。夜间人不多。

    我到了经理办公室,掏出名片递给他。

    “我有件事请你帮忙。”

    看经理的表情似乎记得我,他微笑着说,“请说吧。”

    “给你们的ladyload打电话,就说这里来了一位很难缠很有背景的客人,须要他亲自出面。”

    经理不解地问,“叫ladyload来须要编出这么离奇的理由吗?他老人家交待过,只要您一来,就给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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