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还是和我在洗手间里的那次?学长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吧?”

    他把我的碗填满新鲜的汤,淡淡地回答,“都不是,别瞎猜了。”

    我看着满桌的饭菜,一口都吃不下,“……怎么会?一定是因为我。”

    “薰,你别这样,就算是因为你,我和他之间只是一场闹剧,早点结束还是好的。”

    我说,“如果你真的认为那是一场闹剧,怎么会让他搬到家里住?”

    他忽然变得很忧郁,“不知道,可能是一时鬼迷心窍。一开始学长对我真的很好,让我有种被爱的错觉。”

    我刻意地说,“那不是错觉,我想,学长才是真正爱你的人,不是吗。”

    他疑惑地瞅着我,“薰,你为什么这么说?你又想摆脱我了,对不对?你又觉得腻了,对不对?”

    我没有立刻反驳,暗暗观察他的神情。

    “又腻了……”他的情绪渐渐激动起来,“我怎么就那么没吸引力?我没逼你承诺什么吧?你还要我怎样呢?难道你希望我和别人真的在一起吗?和你一刀两断能换来你的怀念吗?如果你真想,我也可以那样,……只是,我怕我会疯……”

    “……”我沉默了。

    这一夜,东条辗转反侧,我却睡得很安稳。也许我想要的就是一个证明,证明他的心只属于我。

    很快,我的身体痊愈了。东条为我泡制许多腌肉和酱菜。

    “胃坏了一次以后就要少吃外面的饭。”他把学生时代的毛线围巾系在我的脖子上,“外面应该很冷,你自己坐电车回去吧,我不送你了。”

    这几天他对我冷淡得很。我知道,他正在故意疏远我,希望过一段时间再见面,我会对他有久别重逢的新鲜感。他的思想就是这么天真有趣。

    我点点头,提着两大袋子酱菜和腌肉出门。

    “薰!”他追出来。

    我被他裹得里三层外三层,费力地转过身,“什么?”

    “准备零钱了吗?”他问。

    我说,“现在电车已经不收费了。你很久没坐电车了吧。”

    他说,“当然不是啦,我是说你也可以坐地铁呀,电车很慢的,至少三个小时才到,一个人坐多没意思。”

    “一真,”我不厌其烦地放下手中的袋子,腾出手来摸摸他的脸,“你不放心,干脆开车送我回去吧。”

    他咬着嘴唇说,“不好。我不要一个人回来。”

    我笑着说,“谁说要你一个人回来,住下不就好了。”

    “不。我想清静一下。”他倔强地把我的手拿开,依然固执地认为,聚少分多才能留住我的激情,就像我当初对待麻宫一样。我了解那种心情。

    可是情况不太一样,我现在很想和他一起,他却要撵我走。

    “好吧。”我提起沉沉的袋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走了。就坐最慢最没意思的电车好了。”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一定很遗憾。

    本来,我们可以有说有笑地一边坐电车一边吃袋子里的食物,到了我家,他还可以洗个热水澡,然后在床上和我缠绵到明天,周一早上再和我一块儿去上班。

    可是现在,只有我自己徘徊在车站的人流里。东条绝对是失去了一个很美好的周末。我心里在怨恨他。忽然间真的有些畏惧一个人坐电车的寂寞,所以迟迟不想上车。

    就在迟疑的时候,后面有人叫我。

    “薰!”

    我转身一看,不敢相信,竟然是东条追来了。

    他快步走过来,帮我提起一个袋子,“薰,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一个人走,我陪你一块儿坐电车吧。”

    听到这句话,我已经很满足很欣慰了。

    他把我送到了家门前。我以为顺理成章他会陪我过这个寂寞的周末。

    可是就在门口,他却把袋子交给我说,“再见。”

    我实在无法忍受了。我把他扛进卧室,扔到床上。

    “一真,你知道吗,你激怒我了。”

    他惊慌失措,“薰……你不是受伤了吗?”

    我脱掉外衣和围巾,解开衬衣纽扣,露出矫健的胸膛,“但是,对付你绰绰有余。自己乖乖脱了吧!别忘了一边脱一边撩拨我!”

    他不知道,我已经为他忍了很久,我本想在直谷回国之前好好地拥抱他。时间不多了,现在只好强上弓弦。其实他慌乱的神情对我来说已是最好的撩拨。他兀自揣测我的心意,故意拉开距离,这一点确实让我很生气,我要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惩罚。

    我抓住他的脚腕放在我肩上,“别装了,说你想要更多!”

    他为自己倒挂金钟的姿势而羞恼,无可奈何地说,“呜……薰……我想……要更多……”

    这句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变得无比刺激。

    “好的……”我吻着他的腿,“我会多多给你,别急……”

    我对这个身体越来越有感觉了。

    一个月过去了,直谷还是没回来。这日,我一个人到同志俱乐部喝酒。

    经理来到我面前说,“池田先生,请跟我来。”

    不知道是什么事,我跟他进了经理办公室。

    他说,“ladyload吩咐我,只要您一来,就把这个交给您。”

    我抽出信封里的纸张,辨认了很久,“这些是……”

    他说,“是同志俱乐部的所有权转移书,只要您一签字就生效了。”

    我打开另一个信封,是直谷的亲笔信,大概意思是,这个同志俱乐部是他的财产,如果他回不来,希望我替他经营好。

    这一瞬,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

    我拿着信,问经理,“你们的ladyload不是给花山会长拜寿去了吗?怎么会留下遗书在这里?要是我一直都不来呢?”

    经理说,“过了移交期限,就自动成为公家的财产。”

    其实我是想说,要是我一直都不来这里,就无从得知直谷如今生死难卜吗?那天去送他,居然没看出什么来。我不明白,既然知道会有危险,他为什么还要去。

    经理问,“池田先生,您要签字吗?”

    我摇了摇头,说,“……他会回来的。”

    我走出同志俱乐部,那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一直跟随着我。

    无论于公于私,直谷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在他温柔的牢笼里,我可以暂时忘记悲伤。一想起他曾哭着对我说,他爱上了一个同月同日生的小弟弟,我就心酸得无处躲无处藏,原来是他支撑着我最脆弱的那根神经。

    不远,一个身材高挑的人站在小街对面的人行道上,朝我挥了挥手,手指里掐着烟,好像等了很久。

    我急着过马路,想要看清他的脸,几辆车从身边掠过,我左躲右闪。

    他跺着脚大喊,“当心车!当心车!”

    我终于穿过车流,跑上了人行道,眼前的人着实使我惊呆,“千夜……不……麻宫?”

    麻宫点头,“池田,我们谈谈。”他平静坚定地看我一眼,然后转身,“走吧。”

    我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他的魅力令身边过往的目光久久地追随着他。我们进了一家茶楼。

    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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