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

    “滚你个头!爱睡不睡!”林简已经困得直打哈欠。

    “好好,我睡总行了吧!”周薇牢骚归牢骚,躺下去后没多久就有轻微的鼾声响起。毕竟旅途奔波,也是累到极限了。

    第二天一早,周薇睡到自然醒后把带给林简的各种东西都拿出来后才元气满满的拎着行李箱离开了。

    傍晚,王汇康主动约见林简。

    “警方还在进行相应取证工作,不过你哥多次暗示我,他让我带话给你尽早离开这里,越快越好,越远越好。走不走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是尽职把话带到了。”

    果然,还真是被他料到了。

    他说的,其实她也知道。

    “我知道。我要出门一趟,会在他开庭前两天回来,到时候你帮我再安排一次探望。我会让他一次性推翻全部口供的。”

    “这么自信?”

    “偶尔赌一把也是有必要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哥的事情就全都拜托你了。如果有任何变动,你随时打我电话。另外你放心吧,不管案子结果如何,我都会付清你的尾款。”

    “这么相信我?”

    “用人勿疑疑人勿用。”林简说完后才发觉这话似乎有些似曾相识。

    和王汇康分开后,林简就回去整理行李了。

    这次她的目的还是去找人,并没有打算再次徒步,只带了几套换穿的衣物,出发前她又去超市里大采购了一番,主要是各种琐碎生活用品,她还特意买了一包狗粮。

    有过先前的经验,林简这次进藏就顺风顺水了,到八一镇那边,她提前让客栈老板帮忙联系了个门巴族的老司机,第二天天没亮就坐车进墨脱了。

    幸亏那个司机常年在周边跑,对墨脱下面最偏远的甘登乡也很熟悉,林简继续坐他的车去陈淮在的边疆派出所那边。

    她凌晨四点多就出门了,到那边后才下午三点而已。

    日头正烈,所里只有老濮和西门庆坐镇,其余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林简刚下车,西门庆立马飞奔出来,差点把她扑地趔趄了下。

    林简把自己的行李放在宿舍的走廊上,老濮看到她甚至都没有诧异地过问几句,朝她憨厚笑了下,“肯定没吃午饭吧?我去给你蒸个大馒头。”说完后就跑厨房里去忙活了。

    林简看了下办公室那边也是大门紧闭,她兜了一圈没事干,又溜去菜园那边看了一圈,才几天没看到,菜地上已经长满杂草。

    林简反正闲着没事干,午后的太阳照得她有点发晕,林简走回到厨房里随手拿了老濮用的斗笠和说不出名堂类似蓑衣的东西,也不知道是挡雨的还是挡太阳的,林简穿在身上直接去了菜园,毕竟她还是希望在这里小住的一段时间能够吃到最新鲜的食材。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林简穿着累赘的蓑衣,脑袋上戴着大斗笠,蹲在地上,动作麻利地拔草起来。

    她蹲在那里拔地无比投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侧边有人走近都没留意到。

    “老濮,就这点草用不着弄这么干净的。”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紧接着就传来皮带扣松动的声响,还有继续诡异的声响传来。

    她正要抬头,离她蹲着的脚边半米开外的泥土已经被打湿了,“听喜报说没化肥了是吗?下次去县里记得带点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淮哥:你说尴尬不尴尬→_→

    第40章

    林简手上本来已经抓满了一把杂草, 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保持着刚才他开口时的姿势,僵蹲在那里, 视线如如不动看着她自己正前面的那根瓜藤,侧边上还好巧不巧的晃荡下来一根大黄瓜。

    耳边继续有淅沥声响传来, 她虽然特意板板正正的看着瓜藤上的那根大黄瓜, 余光里还是能感觉到不远处原本曝晒后发干的泥块软实下去。

    林简没有细想就恶心地起了鸡皮疙瘩, 手边正好有个大泥块, 她直接捡起来头也不抬地往他脚边的位置猛地砸去, 示意他滚远点解手。

    啪嗒一下泥块落地,刚才畅快淅沥的声响骤然打住。

    “怎么了?”刚解手到一半的男人不解地嘀咕了一句,之后又响起淅沥声,压根没有挪位走开的觉悟。

    林简继续抓起一把泥块, 不管不顾地朝他脚边砸去。

    淅沥声接着打住,几秒过后又继续接上,“靠!你今天抽风了?老子一泡尿都撒不痛快!要是憋出前列腺炎看我不找你算账!”陈淮没好气地骂咧一句。

    林简眉梢蹙起,一动不动地蹲在原地,屏气凝息感受着那点声响渐消至无。

    耳边好不容易重新传来皮带扣的声响, 林简这才偷偷舒了口气。

    陈淮憋了大半天本来就憋得快内伤了, 一回来就抄最近的小菜园过来解手,只不过刚才解手解得断断续续的相当不痛快,他平时鲜少会说老濮,今天这还是头一遭。

    陈淮见旁边蹲着的身影还是毫无反应, 他刚把裤拉链拉上,手一扬就把林简脑袋上面的大斗笠给摘了,“今天怎么回事抽风了吧?大晴天的蓑衣都穿上了?”

    下一秒,饶是淡定惯了的陈淮都难得后退了一步,“卧。槽!”

    他手上拿着个大斗笠,看着蹲在地上两颊晒得发红冒汗的林简无语望天。

    还好不是刚才解手到一半的时候看到她,否则说不准他都要被吓得痿了……

    林简另外一只手里的杂草扔到边上去,拍了拍手上的泥巴,起来,明显嫌弃地看着他。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回来,整个人身上汗流浃背地像是从水里钻出来似的,肩上胳膊上的面料上隐隐可见白色的霜盐结在那里,足以可见他身上的衣服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也不知道是跑去干什么了。

    也是,就他这样的,估计露天解手也不是件什么大事。她看看地上那一片暗沉湿透的泥土,又看看自己拔草拔的满是泥碎的手心,突然意识到一个更为恶心的问题,也不知道在这之前,她沾到的泥块会不会被某人灌溉过好多次了……

    林简脑海里刚冒出这个念头,胃里就有点蠢蠢作呕了。

    “你没事在这里拔什么草?”陈淮一秒钟就恢复了无事人般的状态,听这语气,居然还先来质问她的不是。

    “我闲得蛋疼总行了吧!”她没好气地拍了下手心,声响清脆。

    “先天构造没有蛋,你想疼也疼不了。”某人锱铢必较的纠正起来。

    林简:……

    她看了下无辜晃荡在前面的那根大黄瓜,忍住了徒手捏碎泄愤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走去,刚走到院子侧边的水龙头那边,林简迫不及待地拧开冲洗了无数遍手心,又捡起地上的肥皂搓洗了数遍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一些。

    没多久,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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