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直在她的。。处被动的。。着,偶尔进去一点偶尔又退出一点,然而这于他而言,近乎要命。她刚调整到正确的。。,他直接翻身把她压制在了身下。

    “简简?”他最后一次征询她的意见,尽管这时他其实已经被她撩。拨的浑身都在灼烧。

    “我很清醒。”

    她话音刚落,他。。的。。像是一柄利刃,直接刺穿她的身体。

    那是全新的痛觉,在她身上生生割开口子,那样新鲜而凛冽的痛觉传来,在腑脏上掠起新的痛觉,才能把她心上缓钝麻木的痛觉替代下去,她才知道她是还活着的,而不是惧怕黑夜的行尸走肉。

    “陈淮——”她低低念他的名字,双手揽上他的后背,被那巨大的痛觉刺激后,她整个人反倒放松下来,就连心头深处钻出来的狂躁抑郁都消减许多。

    “不舒服的话和我说。”他明显察觉到她骤然僵硬后反倒放松不少,又特意交代起来。

    他的。。本来就已经蓄势待发,不过还是怕她会痛,他起初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力道。而她一声不吭,大腿弓起缠在他的身上,恨不得尽可能打开她自己去迎接他的到来。

    “要是觉得疼了就哭出来。”他一边。。着,还不忘去亲吻她。他知道她只是心口太疼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身体里种下新的伤口,好去早点忘记那些该忘的事情。

    她看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即便他在她身上。。,除却他先前刚进入时的痛觉反应了下,他之后尽可能放轻力道温柔进去,她木肤肤的像是在走神,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适。

    “简简,路还很长——”他见她毫无反应,不知不觉中加重力道。

    果然,她很快就回神过来,原本抓在他后背上的手心力道逐渐收紧。

    他接收到她的细微变化,不再克制他自己的力道,转而猛烈撞击,力道大的直接顶进她的子。宫深处,更像是要撞进她已经关上的心门。

    她终于疼得痉挛,终于从前一场的撕心裂肺中走出来,投入到眼前的厮杀痛楚中。

    两人都没再开口,仿佛像是陷入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随着他再一次疯狂。。,她猛地一下咬在他的肩侧,齿印入肉,她发狠的咬下去。

    “疼的话就哭出来!”他的大手揽在她的后腰间,再次深入。。发狠。。。

    她疼得整个人都痉挛微弓起来,她甚至觉得她自己的。。处都被撕裂了,稍微碰触就疼得难熬,更不用说他还这样横冲直撞。林简脑袋都近乎要贴在他的肩侧。

    好疼。

    疼得她都要晕厥过去。

    。。处继续有凛冽的痛觉传来,她痛得整个人都像是八爪鱼似的抓覆在他身上,指尖发狠嵌入他的后背。

    “简简——”他再次顶入。。,力道怎么大就怎么来。

    她疼得继续痉挛。

    林疆自小就告诉她,眼泪是属于弱者。

    她听林疆的话,再难再苦都不能轻易落泪。

    可是现在,她真的太疼了,疼得都想要掉眼泪。

    她头昏眼花,抬手抹了下她自己的脸上。

    湿漉漉的,原来不是冷汗。

    林疆会原谅她的。

    林疆走后的第三天,她才深埋在他的肩侧开始掉眼泪,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像是断线的珠子,每一滴泪水都烫及心口,那才是她给林疆的真正践行。

    起初她还是克制着那点哭声,陈淮只是察觉到肩上被一片温热濡湿。他揽着她,继续大力冲撞。。,她终于受不住开始放声恸哭,而他立马收住停了下来。

    他想帮她擦下眼泪,可是她的泪水像是开闸决堤的洪水猛兽,他关不上,也不想去关。

    因为这远远好过她一直藏在心里。

    那些苦痛悲伤,她只有宣泄出来才可以去迎接全新的生活。

    疼得越凛冽,她才知道她还真切的活在世上。

    还知道疼痛。

    还知道她还有陈淮。

    还知道这个世界如此奇妙,送走一个手足至亲,会有新的至亲爱人来到她的身边。

    她和他合二为一,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他们都契合的很。

    他会是她在这个世上新的倚仗。

    不单是他,她也会成为他的倚仗。

    在这世上,她还有陈淮可以互为依靠。

    她赤手空拳穷尽心血要渡林疆回岸。

    可是功亏一篑,林疆还是离她而去。

    林疆离开了,她还有枕畔的这个男人,和她一起走完余生。

    陈淮不清楚林简哭了多久,到最后她趴在他的肩上哭到筋疲力尽,终于虚脱昏沉睡去。即便是在睡梦中,她也还是紧紧拽着他的一侧胳膊,毫不松手。

    他小心翼翼从她。。内退出,侧身过来亲了下她濡湿的睫毛。

    有点咸涩,是她泪水的味道。

    而他已经毫无睡意。

    外面天色已经亮堂起来。

    陈淮怕惊扰到好不容易入睡的林简,他并没有及时抽手回来,保持着被她蜷缩拽住的姿势,一动未动。

    直到天亮后,她无意识翻了个身,换了个舒坦点的睡姿侧躺在床上,他才抽手回来,起来去浴室里把毛巾用热水拧湿,小心翼翼的擦拭了下她大腿内侧留下的**。

    他小心擦过,因为她侧躺安睡的缘故,他特意坐在她身后伸手过去,小心翼翼帮她擦拭,收手时他忽然留意到她后背往下有好几处伤疤,看着应该是陈年旧伤,只留下丑陋的疤口,像是被烟头反复烫后的痕迹,在她白净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狰狞突兀。

    他是第一回看到,一瞬间心头抽成一团,双手无意识握拳。她年少时的失眠症抑郁症乃至洁癖,她口中自我厌恶的毛病,不会无缘无故击败她找上她。

    还好,现在有他在她身边。

    陈淮愣在原地,好一会后才拿着毛巾回到浴室,在水龙头下冲洗时他才留意到浅色毛巾上沾了不少血迹,是他刚才擦拭她大腿内侧后的缘故。

    他心头一沉回到主卧,果然浅绿色的冰丝席上也有不少的暗沉血渍,早已风干。

    他想起他自己昨晚特意加重力道时的场景,皱了下眉梢,思来想起还是没底,走到客厅本来准备拿起电话去拨顾屿江的电话,头一回觉得难以启齿,他又把手机放下,改而迅速去冲洗换了衣物出门。

    她睡得很沉,一时半会肯定不会醒过来。

    陈淮出门后直接开去了顾屿江的办公室。

    这个点,顾屿江刚上班例行查房回来,那批带教的学生刚被他分配了任务出去了,陈淮过去的时候顾屿江那个诊室里就他一个在。

    “今天怎么有闲工夫跑到我这里来,林简呢,她好点了吗?”顾屿江依旧挺担心林简的,一开口就过问林简的情况。

    “嗯,好多了,没有大碍。”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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