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棕哥其实对这些毫无兴趣,但还是装出惊讶的样子。

    “哈哈哈!”白领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衣服解裤子,“乖乖听话,东西全是你的。”

    棕哥也学着他脱衣服解裤子。

    “过来。”白领赤裸身子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岔开腿,指着胯间那挺立的棒子,“舔。”

    棕哥听话地过去,跪在他腿间含住棒子,视线却瞄向那堆散乱在地的衣物。

    唔,西装,西裤,衬衫,看起来挺新的,他跟我差不多高,我应该能穿得下,太好了。

    “呼呼……真爽……”白领抓着棕哥的头发,把他的头用力拉扯为自己吞吐。

    棕哥觉得有点难受,这棒子的味道不太好,又腥又咸,可眼镜男看起来一脸享受,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样很舒服吗?

    机械地重复着吞吐动作,肉棒深入喉间又抽到嘴边,很快,白领在他口里射了精。

    又是这白花花的东西,又粘又腥,味道真糟……

    棕哥吞下后,用手揩了揩唇边的精液。

    “趴下,把屁股撅起来。”白领从沙发的暗柜里拿出个皮鞭,一甩手狠狠打在棕哥身上。

    啪啪啪,棕哥后背和屁股上出现一道道鞭痕。

    啊…疼啊…为什么要这样…

    “咦,你的手臂怎么缺了一块?”白领终于发现那个缺陷。

    “天生的…”棕哥自己也不清楚。

    “啧。”白领是个完美主义者,他对于这个有缺陷的性奴感到非常不满。

    皮鞭发泄般啪啪啪地落下,棕哥不知所措地躲闪。

    “不许躲!跪!”白领火了。

    于是棕哥跪下,皮鞭继续抽打在他身上。

    打了几鞭子,估计白领手酸了,于是移动身子,去到棕哥身后,毫无前奏,粗鲁地一挺身把棒子捅进棕哥后穴里。

    啊…好疼啊…要被捅裂了…为什么又是这样…

    “啊…疼啊啊!!”棕哥痛苦地叫喊出来。

    “叫啊!大声点叫啊!哈哈哈!”白领扯着棕哥的头发,“爬,爬起来!”像骑马一样抽插着推动,让棕哥满地爬。

    “呜呜……”

    “学狗叫!快!”白领像个孩子,插着他一蹦一蹦地往前撞,用手挥着鞭子打他臀侧。

    狗?这名词好熟悉……我好像在哪听过呢……?

    ——啊,妈妈那狗好凶!

    ——别怕,哎,去去你这野狗别过来!快走开!

    ——汪汪汪!

    ——呜呜啊啊啊!

    “哎,你发什么呆啊?”一鞭子抽到棕哥后背上。

    棕哥回过神。

    “快呀!学狗叫啊!快啊!叫一声奖励一千!”白领自信满满。

    棕哥沉默地爬,偷偷瞄了眼地上的衣物,确认血不会溅过去后,终于一挥手,白领的半边身子被切下来,那些喷出去的血污染了沙发和茶几,洒了一滩在显示屏上一段段往下淌。

    “你…你你……”口里吐出血沫,白领的上半身落在地上,瞪大眼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人。

    棕哥支起身子,推开那插着自己的下半身,淡淡瞄了残肢一眼,过去捡起那些西装穿了起来。

    白领的残肢抽搐着,终于静止下来,鲜血飞快地蔓延在地毯上。

    棕哥穿好衣服,仔细在落地镜那打量一下,很好,没有染到血迹,衣服还挺新,不错。

    摸摸口袋,掏出看看,是一叠纸币。

    哦,钱,这东西应该有用的吧?

    棕哥把这叠钱放进衣服里的暗袋,走到玄关那,挑了双新鞋子,试了试,不错,挺舒服。

    他去开门,却发现门锁着。棕哥试了几下,没打开。

    怎么办?

    棕哥思索了一会,又一挥手,门被切碎成几块散落在地,棕哥在飘散的烟尘中渐行渐远融入夜色里。

    同时,另一个遥远的小房间里,一对兄弟醒了过来。

    “哦,你们醒了。”一个老头儿摸摸哥哥的额头,又摸摸弟弟的额头。

    兄弟两人躺在个简陋的土炕上,身上盖着的是破破烂烂的被子。他们都是挺清秀的人儿,高高瘦瘦,可并列躺着还是觉得有点挤。

    “哎,老婆子,他们醒了!”老头儿朝门外喊。

    哥哥偷偷推推弟弟示意他往外挪一下,弟弟偷偷反抗示意已经到床边没法再挪了。

    “哦!哦!”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用手搽着肮脏的围裙颤颤巍巍地踱过来。

    “饿了不?”老太婆来到床前,摸摸弟弟放在被子外面的手。

    “嗯。”弟弟点点头,皮肤感觉到的是一片粗糙又温柔的触感。

    “我煮了面条,等等哦!”又踱出去。

    “等等哦!我去帮忙。”老头儿憨厚地笑笑,佝偻着身子出了房间。

    俩兄弟坐了起来。

    “哥,这是哪?”弟弟迷茫地打量四周。

    “不知道。”哥哥低头思考,“目标已经出现了。”

    “嗯,那就走吧。”弟弟想下床,结果发现自己是裸着身子。回头望了眼哥哥,哥哥揭开被子,也是裸着未着一缕。

    “来了…”老头儿一手一碗端着面条进了房间,抬头看到准备下床的兄弟。

    “噢噢!瞧我这记性!你们等等噢!”老头把面条放到桌上,又踱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带着两套衣物。兄弟俩接过,打量了一下,这说是衣物,还不如说是像衣服和像裤子的破布,颜色早就洗掉了,边角融融烂烂的起毛边,还打了不少补丁。

    “我儿子的。”老头笑着,又从床底划拉出两对破布鞋。

    “这…没关系吗?”弟弟问。

    “他早就……唉,没关系的……”笑笑招呼,“来吃点东西吧。”

    兄弟也不客气,穿好衣物鞋子整理一番来到桌子前。

    桌子上燃着根蜡烛,这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照明。那两个碗里,面条就是面条,清汤,飘着一点葱花。

    人类都是吃这些?弟弟望着哥哥,哥哥也疑惑着,坐下,拿起筷子吃起来。

    味道真淡,一点都不好吃。哥哥望着弟弟,弟弟也微微皱眉。

    “还有点菜。”老太婆端着一小碟咸菜和土豆丝进了房间。

    兄弟俩望着桌子上简陋的菜,那黑黝黝的一条条估计就是咸菜,那黄黄的一条条估计就是土豆。

    真是恶心的颜色。兄弟俩对视一眼。

    哥哥伸出筷子夹了点咸菜,夹了点土豆,混在挂面里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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