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内的一股趁机造反的其他反贼,可因为闹得没有卫齐泰大,剿灭了也没人注意他。

    他也是打的很辛苦的,如果不是他剿灭了那波人马,说不定比卫齐泰闹得还大,没地方说理去,看来真是“防患未然不如养寇自重。”

    在他看来,沈琤就是那个养寇自重的人!

    不服气,怎么能服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

    一直暗中观察的赵甫就更高兴了,他朝卢策海使了个眼色,心说道怎么样,就知道沈琤是个怂包,没有亲兵护卫在身旁,就蔫了。

    卢策海和赵甫对视了一眼,仍旧是面无表情,不过他一直这个样子,赵甫也没往心里去。

    这时重新进来一队歌姬,跳的正是高龄言口中软绵绵、能跳断人腰的绿腰舞。

    舞姿轻柔曼妙舒缓,长袖如雪,掷出时似鸿鸟展翅欲飞。

    沈琤盯着高龄言,瞅他那得意的表情,火气越发压不住。

    他沈琤向来只能给别人不痛快,哪有别人给他脸色看的道理。

    舞罢。高龄言正要点评,这时候就听沈琤冷笑道:“高大人又有何高见呢?是不是觉得舞蹈不合你的眼睛?不过,不管你怎么看,我却觉得这舞蹈不错。如果男子的腰凭女人几个舞步就能跳断,可见也不是什么铮铮铁骨。”

    高龄言哼了哼,起身道:“我是不是铮铮铁骨,倒想让爵爷你评断一二了。”

    嵘王见这是要斗殴了,恍惚想起差点把自己吓晕的血腥的筵席,拽着沈琤的衣袖低声道:“女婿,岳父求你了,切莫行凶。”

    沈琤轻轻甩开胳膊,径直走到高龄言跟前,嘴角挂着冷笑:“不知你想让我如何评断呢?”

    “听说高开元等几位叛军大将都死于你的手里,我很想领教一二,希望爵爷不吝赐教。”

    沈琤笑道:“一定一定,只是我每次征战使用的兵器多有不同,不知道你想被赐教哪一种?”

    高龄言擅长使用长矛,自然不能便宜沈琤:“长矛如何?”

    “地方狭窄,舞弄不开,你我院中戏耍吧。”沈琤走在前面:“全当是助兴,想要看热闹的尽管来一观之。”

    众人听说去院内械斗都松了一口气,到院外观望被伤及的危险大大降低,何乐不为呢,都纷纷起身跟着沈琤出去。

    世子意识到不好,叫来一个婢女吩咐道:“快去叫郡主来。”

    沈琤忍着了这么久,已经十分辛苦,一接到高龄言抛过来的长矛,便忍不住试了试抢刃,见足够锋利才满意的笑了笑。

    高龄言做了二十几年节度使,经历过大小战役无数,自诩见过的腥风血雨比沈琤经历的雨水都多,心想今天非得杀杀你的威风,赐婚筵上丢了眼,且看你以后还怎么耍威风。

    高龄言冷哼一声,提起长矛便刺杀过去,沈琤举起矛身一挡,心中对他的力气大小有个判断。

    两人使用的都是重矛,没有力气根本舞不动,舞起来霍霍生风,扫到非死即伤。

    众人都站在台阶上不敢动弹,这时赵甫自人群中挤出来,拽着禁军统军黄度到了廊下,吩咐道:“你也上去,说是助兴,帮着高龄言打沈琤,趁他不备,一刀结果了沈琤,别怕,相信公公,公公定保你无事,会将罪责都推到高龄言身上。”

    黄度咬了咬唇:“……好吧,那全拜托公公了!”说着拔出佩刀,冲着沈琤说了一句:“请爵爷一同赐教!”便冲了上去。

    沈琤正对付高龄言,突然间蹦出来一个从没见过的人,提刀向他劈来,心里骂了句这又是哪条疯狗,手支着长矛,飞起一脚体中皇度的肚子。

    黄度吃痛,手里的刀应声落地,沈琤也没管那么多,用矛尖挑起这人,从哪里来甩回到哪里去了。

    黄度才进战场就被挑着扔了出来,重重砸回廊下,赵甫躲闪不及,哎呦一声被砸了个正着,一阵剧痛登时遍布全身。

    跟随他来的小黄门见状,赶紧簇拥过来,吓的声音走音:“不好了,赵公公昏过去了,快叫大夫。”

    众人有去看赵公公的,但更多的则目不转睛继续看沈琤和高龄言的战况,已经有人下定论了:“白费力,打不过沈琤,沈琤现在耍他玩呢,你看高节度使的衣裳都划成一条一条的了。”

    果然就见高龄言浑身上下已经有数道伤口,不深,位置却要命,前胸、后背与两腿后侧皆有血淋淋的伤痕。

    不出意外,高龄言只能跪在马背上回驻地了。

    高龄言见地上洒满了自己大小不一的血点,而沈琤毫发无损,心中渐渐惊恐,按照他的岁数应该没打过几场肉搏仗,怎么如此厉害。

    沈琤火气消了大半了,决定结束了,攻击对方下盘,高龄言步伐不稳向后退去。

    沈琤冲上来,挑飞对方手中长矛,继而矛头直奔其的手臂,高龄言连连后退,又被当胸踢了一脚,终于不支跌在了地上,而这时早就冲着他手臂来的矛头刺穿骨肉,长矛如一根钉子,将他一直胳膊钉下了地上。

    沈琤这才松开矛柄,对动弹不得的高龄言道:“现在看歌舞没那么废话了吧。”扫兴的嗤了一声,转身往屋内走。

    这时就听身后高龄言的随从喊道:“矛头插进地砖里了,拔不出来,再来几个人帮忙!”

    “将地砖砸碎,要不然撬起来!”

    卢策海将一切看在眼里,不住的失望摇头,默默从廊下走了。

    沈琤心情畅快了,对一直观看“热闹”的众人道:“这下清静了,回去继续饮酒观舞吧。”

    众人相互看了看,瞬间都露出胆寒又虚假的恭维笑容:“爵爷真是厉害,果然能以一当百,英武盖世,天下无人能匹敌。”

    沈琤冷着脸斜眼看他们,心里骂你们这帮家伙,嘴上说一套,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哼,怕了吗?怕就对了!

    见他这脸色,众人忍不住在心里垂泪,太可怕了,他要是一个不开心,能把咱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干掉。

    一场殴斗看下来,众人都口干舌燥,浑身发寒,没和沈琤比试过的节度使默不作声的在心里掂量了自己的手段,都道打不过,看来还得智取。

    这时候有人用板子抬着赵甫往外去,沈琤闻声回头见赵甫趴在板子上,已经昏过去了。

    “赵公公怎么了?”沈琤纳闷的问。

    不等有人回答,就听后面有人喊他:“琤郎——”

    全天下就只有一个人这么叫他,沈琤当即眉开眼笑:“你来找我了?”

    暮婵和其他女眷们本也在畅饮庆祝,突然有世子身边的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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