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想好好抱抱你。”说完,拍拍自己的腿:“你坐上来行么?”

    暮婵的走到他身边,乖巧顺从的侧坐在他怀中,双手轻轻勾住他的脖子,头贴在他胸口。

    他有她此时此刻的这份温柔,一切都值得了。一直想抱住她,等人真的到怀里,他反倒不敢动了,大气不敢喘,须臾便觉得她仿佛化成了一团火,滚烫的不敢碰触。

    暮婵伏在他胸口,心想怎么喘息那么慢,心却跳的极快。仰头看他,楚楚可怜的道:“你不说抱抱我吗?”

    沈琤全当这是‘勾|引’了脑子嗡了一下,紧紧将她搂在怀里:“真是要命了,我怎么会如此喜欢你。”

    她嘴角漾起笑意,稍稍过了一会,她笑道:“琤郎,你闭上眼睛。”

    没想到沈琤反倒不配合:“不行,本来我就待不了一会了,闭上眼睛岂不是又要少看你一会。”

    她咯咯笑着,伸出手将他的眼睛拂上:“你闭上不会后悔的。”

    每次闭眼都有好事,沈琤忙闭上眼睛,等待她的“赏赐”。

    暮婵稳了稳心神,心想母妃说过这样虽然不行,但不会有孩子,所以应该问题不大。她鼓了鼓勇气,樱唇慢慢凑到他面前,轻轻覆盖在他唇上。

    沈琤感受到她柔|软湿|润的嘴唇,立即惊的睁开眼睛,随即按住她的后脑,变被动为主动。

    暮婵原本以为只有唇片间贴一下,哪里知道还能撬齿探舍进来纠缠,脑子化了一般的任他摆布,身子也酥|麻瘫软了。

    突然间,她觉得身下异样,好像有什么在硌自己的大腿,这倒让她清醒了,使劲推开他:“你是不是什么东西掉了?”

    沈琤双眼迷离,不怀好意的道:“那你捡一下吧。”

    暮婵瞧他那表情就知道没好事,没有贸然行动,眸子垂了垂,脑海里闪过那些图画,突然什么都懂了,马上惊恐跳下地:“隔着衣裳接触没事吧,我不会怀孕吧。”

    沈琤赶紧安抚道:“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有道理,那些画上都是不穿衣裳的,暮婵稍微松了一口气,才道:“我也觉得不会有事。”然后低着头羞涩的道:“你真的,本来我是想临行前送你一个吻的,你倒好,反来吻我,也不知道是谁送谁了。”

    “这样才好,省得你吃亏。”

    她噘嘴:“少哄我,我知道我亏大了。”

    两人缠绵到现在,眼看时辰不早,沈琤看外面的日光,知道自己不得不走了,再笑不出来了:“……我这真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常常给你写信的,千万记得回信,你送我出去吧。”

    她眼睛又酸了:“不去,叫人看见我眼睛和鼻子红红的,多不好看。”

    沈琤豁然笑道:“那我自己出去了。我早晚都要走,别难过了,说不定哪天偷偷溜进京城来看你。”

    “……嗯。”她这才不情不愿的点了头。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上两次分别她都是最豁达的那个,怎么现在这么难受。

    沈琤纵有千言万语在心中,此时竟也说不出来,最后只是掷地有声的道:“你等我!”然后便大步向门口走去,开门时,听她在身后道:“琤郎,我等你。”他回头朝她笑道:“我听到了。”然后步出门去。

    沈琤直奔王府外,部下等人已经备好马等在那里,他立即翻身上马直奔城门。

    他要先奔回军队的驻地,再带领大军直接收拾娄合安。

    要出城门时,马速慢下来,鲁子安追上来,担心的道:“大人,您就这么离开京城,不用禀告皇上吗?”

    “不用。”沈琤曾无所谓的道,他知道皇上巴不得他赶紧走人,最重要的是他不在乎皇上怎么想。

    鲁子安道:“我方才已经查明了,您打高龄言那会冲上来的人是禁军中的一个将领,有人看到他之前和赵公公在说话,应该是受了那太监的指使。就是不知道这后面,有没有皇上的意思。”

    沈琤沉下脸,冷森森的道:“皇上如果对我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说完,快马加鞭出了城门,领着一队亲信向远方奔去。

    第25章

    听说沈琤走了, 皇帝终于放心了, 一门心思盼着过天寿节,准备好好欢乐一番, 重新找回做皇帝的感觉。

    但是沈琤走了,贴身太监赵甫却不干了, 每天在皇帝面前大骂沈琤这家伙狂妄至极, 敢在天子脚下殴打节度使, 而且不辞而别, 分明是没把皇帝放在眼里,让他耳根不清净。

    皇帝知道赵甫去参加赐婚筵席, 不知怎么就被沈琤误伤了, 请了大夫推拿正骨, 虽然没瘫,但一条腿落下了病根, 现在走路都得小黄门搀着。

    可皇帝也很为难,先不说肇事者已经走人了, 就是在这儿,又能怎么样呢。安抚了赵甫几句,赏赐了些补品。

    跟赵甫同样难过的,还有高龄言,自己被沈琤在大庭广众下打了一顿,落下伤痛倒是其次,实在是丢人,也灰溜溜的连夜离京, 返回驻地,发誓与沈琤势不两立。

    而且赵甫好歹皇帝还安慰两句,他连个安慰的人都没有,不禁咬牙切齿。

    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但皇帝不管这些,涌动就涌动,别让朕看到就行了。

    幸福都是短暂的,皇帝也不例外,天寿节很快过完了,快乐也随之离去。

    七月流火,皇帝打完马球返回蓬莱殿,神清气爽的正准备叫几个美人来宠幸一下。

    赵甫便由小黄门扶着颤巍巍的走了进来,先是称赞了一番皇帝马球技能好,天下无人能出其左右,皇帝很受用,被捧的飘飘然,自夸道:“朕的蹴鞠也不在马球之下。”

    赵甫赔笑道:“是啊,陛下您是天子,自然是无所不精的。现在老奴这里有一事无法决断,还请皇上圣裁。”

    虽然朝政他撒手不管很久了,但让他评断一些事情,他心情好的时候还是愿意的,皇帝自信的勾起嘴角:“说来听听吧。”

    “皇上,您知道定北军现在正和滦临与赤狄人打的难解难分,朝廷是否应该出兵给沈琤致命一击?”

    皇帝奉行“眼不见心不烦,耳不听心不躁”,自打沈琤走了就没了解过他的情况。

    他什么不想管,打就打喽,反正节度使之间你争我夺,又不是今年才有的。他撇撇嘴,不耐烦的道:“不要管,由他们去吧。”

    “皇上,这次不一样,沈琤似乎要招架不住了,他本是去打滦临节度使娄合安,但是娄合安勾结了赤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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