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国,也是属于冷血的奇葩。现在这么点小事就有这么大的摩擦,将来指不定还有什么矛盾冲突,既然不适合,还不如将一切扼杀在摇篮里。

    东西本来就不多,秦黎很快就收拾妥当了。

    见她要走,严森问,“你去哪里?”

    秦黎,“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后会无期。”

    说着,她一手拉着行李,一手拽着曲丹妮甩门走了。

    严森看着大门半晌,转头对弟弟道,“你把她惹急了。”

    托马斯哼了声,“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

    严森,“我帮你是因为你是我弟,不是因为你对。”

    托马斯,“……”

    严森过了一会儿又问,“为什么不让那女人住?”

    托马斯哼了声,“看见她想起咱妈。”

    严森一脸不解,“哪里像咱妈?”

    托马斯,“她头上的洗发水味。”

    这下轮到严森无语了。

    曲丹妮要知道自己不受欢迎的原因是因为洗发水,估计能吐出一缸血。

    托马斯抬头看了眼钟表,不知不觉中,又到了晚饭时间,他问严森,“晚上吃啥?”

    严森镇定自若地回答,“意大利面。”

    中午还剩下好多,给猫都不吃,只能自己吃。

    托马斯一掌拍在额头上,生无可恋地道,“让我饿死算了。”

    严森突然道,“那就吃蛋饼。”

    托马斯眼睛一亮,“你会做?”

    严森支吾,“差不多。”

    托马斯几分忧愁几分欢喜地道,“吃那么多鸡蛋不好。”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担忧根本就是多余的。

    ***

    另一头,秦黎和曲丹妮窝在小轿车里。

    曲丹妮搓了搓手,道,“没想到山里的晚上这么冷,我应该穿棉袄来。”

    现在四月,白天阳光普照不觉得,现在太阳下山,刮起了阴风。幸好她们还有一辆车,只好以车为庐了。

    曲丹妮点着引擎,打开了车里的取暖器,道,“其实你犯不着赌气,毕竟这哥儿俩对你还不错。”

    秦黎摇头,“我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山里不管。”

    曲丹妮,“大不了我去和同事挤挤帐篷。”

    秦黎,“这种天气下,没有睡袋,在外过夜第二天铁定生病。”

    在国内的时候,秦黎的命是曲丹妮救回来的,现在遇上这种情况,让她不管不顾,她做不到。

    曲丹妮,“虽然德国人不热情,但也不至于这么冷血,真是再次刷新我对德国人的新认知。”

    秦黎,“是这对兄弟的问题。早上还来了另外两个来相亲的妹子,但都被托马斯吓走了。”

    曲丹妮一听有八卦,顿时打起了精神,“怎么回事?”

    于是,秦黎就把托马斯说要给他哥找女配的话重复了一遍,曲丹妮啧啧地摇头,“这人还物理硕士,我看是读书把脑袋读坏了吧。话说回来,那你怎么没跟着走?”

    秦黎,“这不是昨天钱包被偷了,我身边一毛钱也没,只能将就到你来。”

    曲丹妮拍拍她的头顶,“可怜的娃。那你明天打算怎么办?”

    秦黎,“去和导演解释下,这亲相不成了。”

    曲丹妮叹了口气,“唉,早知道这兄弟是这德行,我就不给你介绍了。估计明天导演了解前因后果,还得迁怒我。”

    自己是曲丹妮推荐的,而严森又选中了她,导致一个拍摄组进驻这里,可现在要是拍摄不了,曲丹妮一定会被骂个半死。

    这一点秦黎之前没想到,她思索了下,道,“要不然缓一缓,我不和导演说,先这么着。反正拍摄就一个月,之后就各自解散,也免得你为难。”

    曲丹妮明显松了口气,但她随后又问,“那你不为难吗?天天要面对这兄弟俩。”

    秦黎道,“看情况再说。没准严森也不想再看到我,如果他明天主动和导演提出取消相亲,那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

    曲丹妮,“希望如此。”

    车里有几包零食,还有两瓶水,只能先垫着饥饿,等明早天亮,再开去附近的城镇买吃的。

    天渐渐全黑了,月亮偶然躲入乌云中,这一片就黑不见指。再加上外面起风了,树枝摇曳,猫头鹰凄惨的啼叫声,简直是最佳鬼片的场景。

    曲丹妮,“这里没狼吧?”

    秦黎心里也发毛,“应该没有吧。你在德国生活得久,有没有听见人被狼吃的事?”

    曲丹妮,“好像没有。早知道,我就去和同事扎营了,你也不用陪我受罪,我至少有吃,还不用担惊受怕。”

    秦黎,“你说什么屁话?还是快闭眼睡觉,睡一觉醒来,天就亮了。”

    曲丹妮嗯了声,把头靠在椅子上睡了。

    秦黎闭着眼睛,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就算睡不着也得闭眼,不然长夜漫漫更难熬。

    曲丹妮的声音传来,“黎黎,你睡着了吗?”

    秦黎,“没有。但快了。”

    曲丹妮,“为什么你不是男人,不然打一炮,精疲力尽地倒头睡去,多好啊。”

    秦黎,“……”

    曲丹妮见她不说话,又道,“我想尿尿,怎么办?”

    秦黎,“……”

    曲丹妮一咕噜地坐起来,道,“不行,要不解决这问题,憋到明早非把我憋成内伤不可。”

    其实现在并不晚,只是峡谷里没有路灯,就靠月亮照明。偏偏今晚天不好,一阵云飘过,挡住了月华,四周阴测测。

    曲丹妮央求,“黎黎,你陪我去嘘嘘,好不好?”

    秦黎心塞。

    外面月黑风高,她实在不想出去,可又架不住好友的再三央求,无奈之下,只得舍命陪君子。

    两人壮胆走到路边,秦黎道,“你快点。”

    曲丹妮道,“这里不会有人偷看吧。”

    秦黎正想说偷看个鬼,可想想这地这景,还是少提鬼这个字,就硬生生的将话吞下去了。

    曲丹妮道,“我想上大号。”

    秦黎一阵头晕,“那你快上啊,和我说什么?”

    曲丹妮哭丧着脸,“我没带手纸。你有带吗?”

    秦黎一模身上,也没有,便道,“你用树叶将就下。

    曲丹妮,“不行,会感染得痔疮的。”

    于是,秦黎只好回到车里去拿。

    曲丹妮的声音远远的飘来,“餐巾纸在我包的侧袋里,对了,顺便帮我把手机也带来。”

    秦黎郁闷,专心一点不行吗,拉屎还要玩手机。

    一阵风吹过,月亮又从乌云中钻了出来,把整条泊油路照得清亮清亮。整个山涧冷清清,偶然传来一两下夜猫子的哭声,弄得秦黎头皮发麻背脊发凉。果然,再美的山水,也得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才有魅力。

    她正埋头在找餐巾纸,冷不防,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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