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一勾一推,转瞬卸了他所有力气。

    “唔……怀、怀旭……”时酒绷紧脚背,忍住抚慰自己的欲望,面料柔软的西装也被他抓得皱起,“后……后面……”

    后面滴水了。

    话是说了,暗示也暗示了,可周怀旭就是要时酒承认自己吃醋才肯好好给他。时酒本以为那页都翻过去了,可对上男人平静的的眼睛,就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哪里是他和阿靖呆一起呆傻了,分明是周怀旭,欺负人的功力一日千里。

    时酒打定主意不如他愿,他就不信周怀旭能忍住了。

    事实上,一个omega不能将alpha饿太久。

    大半年不碰时酒,周怀旭耐力惊人,身下人的想法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看在他眼里实在是可爱又可口。

    灵巧的舌头顺着微微下塌的小腹一点点向下挪动,周怀旭的唇齿擦过时酒的腰线时刻意放缓了速度,吮吸的力道不减反增,一松口就是一个鲜艳的红印,白皙皮肤上充斥着血粒的暧昧样子,深深刺激了周怀旭的眼睛。

    越接近时酒硬热的东西,信息素的气息就越难以忍耐。

    酒香醉人,晌午日长。

    周怀旭的皮肤是凉的,在办公室工作了整整一上午,即使在情欲纠缠之中也沁人地凉。男人冰凉的指尖划过臀缝,一寸寸牵扯着时酒的呻吟,周怀旭却恍若未闻,绕过那销魂蚀骨的软泽处,轻轻拢住了时酒前端的欲求。

    他技巧很好,抚弄了几下时酒就迷糊了,只圆张着嘴,“嗬嗬——”地喘息着,周怀旭见状,腾了几根手指到他嘴里翻搅,卷着他的舌头模拟些淫秽的动作,时酒羞得不行,鼓气就要咬,下身顶端就被吮了一下,男人揉搓着柱体下的囊袋,又吮了一下。

    然后,就是一处软热。

    “啊嗯……”时酒不敢睁眼,胡乱摇了摇头,试图将过于的快感剥离掉,周怀旭却不许他如愿,嘴上功夫不听,甚至抬手开始揉弄他的臀瓣。两片白嫩嫩的软肉被男人的手捏得奇形怪状,留下整片的鲜红痕迹,却还得不到男人的满意。时酒只感觉到臀肉被周怀旭折腾得又麻又痒,穴道口时不时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加上那处饿着有好些水,更是感觉奇异了。

    “唔嗯……啊……怀……怀旭……我……”小腹处一股热流如山涧瀑布奔涌,时酒猝不及防,就泄在周怀旭嘴里。

    周怀旭轻笑,又在那软化的小酒酒上舔了一下,不出所料地嗅到时酒后穴甜腻的味道,本就昂扬着的性器顿时胀大了一圈。忍得也有些辛苦,他依旧故作平静道:“酒酒怎么了?嗯?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时酒咬牙,气喘吁吁道:“你——嗯……怀旭…嗯,痒……我…我不舒服……我想要你……”

    “想要我什么?”周怀旭难得有些痞气,听时酒断断续续说完,探索到穴口的指尖又突兀停下。

    “唔……”

    话要出口,又听见门口有人来了,哒哒哒叩了叩门,话语尽是恭敬。

    “周先生,请问您需要定午餐吗?”

    时间,刚刚正午十二点。

    “不用了,两点之前不要打扰。”男人的声音依旧沉稳。

    低头,看见无意识瑟缩进自己怀里的时酒,周怀旭怜爱地吻了吻他额头,在椅子上落座,将人抱进自己怀里面对面倚着。

    “怎么了?吓着了?”

    时酒不理,靠在周怀旭肩颈那里,埋首沉默着。不多时,周怀旭就察觉到衬衣湿了一片,拉开小孩一看,才发现时酒哭得可怜,如小扇子般的长睫毛沾着水珠子,眼眶那里也盛着,一眨眼就一颗颗往下落。

    “好了……”周怀旭哭笑不得,揉弄着他敏感点的手也不得不停下,好声气地哄,“不欺负你了,不哭了,嗯?”

    “周怀旭……”小孩撇了嘴,声音哑哑的,“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放浪啊……”顿了顿,哭腔更甚,“你别欺负我,我不是那样的人……本、本来……本来就是你不好,你还怪我吃醋……”

    他已经够给周怀旭面子了,看见那什么余姐,一没吵二没闹,相信他们之间没什么,想着有好些时没给周怀旭了,才让他在办公室里瞎闹的,他是放得开,可是从来就没有在家外面做过,偏偏男人还不给他,故意看他难受。

    “没有。绝对没有。”时酒突如其来的敏感吓了周怀旭一跳,知道欺负人欺负狠了,赶紧安慰,“酒酒吃醋的样子特别可爱,我看着就想推到你,欺负你到哭,狠狠贯穿你,让你咬着我不放……”一番话越说越不正经,时酒听着男人几乎讲悄悄话一样的姿态,脸红得像个秋苹果。

    最诚实的反应,就是好吃的小穴偷偷染湿了周怀旭大腿上的一块布料,翕张吐纳之间,还将那锻布含了一点进去。

    周怀旭不再折磨他,果断伸指在穴口的皱褶处按压了两圈就并了指头探进那绞缩着的蜜穴,时酒久不承欢,又紧又湿,生涩得宛如第一次交合,周怀旭不敢冒进,耐着性子曲直按压着肠壁,弄得时酒直哼哼,小声在男人耳边催促着进来。

    周怀旭从善如流,提起时酒的腰,就将自己喷张的东西对准了那处花蕊。

    “真进去了?”男人低哑的嗓音暗含调笑。

    “嗯……”时酒攀着周怀旭的肩膀,被周怀旭的东西烫得紧张,后穴又是期待又是畏惧地缩张着,“你…你快点、唔……啊——”

    先前只扩张到两指,alpha的性器又天赋惊人,穴口吞下那东西就已经是勉强。时酒一催,周怀旭就彻底放了手,他顺着体重将那东西吃到里面,进得极深,粗的热的撑得后面好涨好满,真是将他吓了一跳。

    “瞪我做什么?”周怀旭明知故问,牵着人的手就往那交合的地方带,“摸摸看?酒酒,我在里面。”

    时酒觉得周怀旭简直坏透了。

    坏透了的周怀旭表示很想念时酒。

    久违的温香软玉是柔软而黏腻的。时酒近阶段敏感,发情期将至未至,情动之时穴里暖得如同一汪温泉水,又因生养过,有瘾症的加成,反应更要热烈一些。周怀旭勉强停留了数十秒,调戏的话语说得时酒瑟缩了身体,才总算忍不住,渐渐动作起来。

    alpha攻城略池的本性,也渐渐显山露水。

    时酒知道因为姿势,周怀旭进得很深,却不料他会如此激烈。后穴酸酸涨涨的难受才刚刚舒缓了一点,周怀旭深入浅出的粗大就占据了时酒全部的理智。欲望水涨船高,临近顶点就看见极致快感的曙光,下一秒,又被周怀旭仿佛穿透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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