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叹了口气,关孝山问,怎么总见你唉声叹气?

    哎~黑子又以一声哀叹回答了关孝山。

    铁蛋儿撑起船杆,小船慢慢的驶离了码头,黑子和关孝山进了小船舱,船舱中间放着一张小木桌,关孝山燃起一根蜡烛,黑子坐下环顾四周,关孝山就坐在他身边,手揽住他的腰身,黑子轻问,你还有这雅兴?不过,我一会儿就毒发了。

    有我在你身边,不是吗?关孝山说着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给黑子,来,喝酒!

    但是如果一会儿你毒发,又想怎样?

    关孝山嘴唇贴到黑子耳际道,剥光你的衣服搂着你就好了。黑子手肘狠狠的撞了关孝山腰一下,却换来关孝山的笑,干什么打我?

    我要是有刀就会捅你。

    好,我会小心不让你拿到刀的。关孝山说着手已经伸进了黑子的衣裳,黑子皱眉,他虽然反感但是也没有拉开关孝山的手,关孝山奇怪黑子怎么这么老实,怎么这么老实让我摸?

    你毒发了。黑子静静的回答着。

    哈哈~我还没有毒发,我是想摸你了而已。

    你!黑子推开关孝山,混账!

    黑子哪里反抗得过关孝山,没两下就让关孝山按住了,黑子看着关孝山越来越靠近的脸,他听到外面的水声,关孝山,别~铁蛋儿还在外面。

    铁蛋儿很懂分寸,会当做什么也没听到的。关孝山说着嘴已经吻上了黑子,黑子呜咽着,却难抗关孝山的钳制。

    铁蛋儿站在船头听着船舱内暧昧的声音,眼前是一艘艘的女支船,铁蛋儿叹口气,做下人就要这样啊!人家玩儿着我看着~

    禀告你家主子,我已经来了。一声清冷的声音传进铁蛋儿耳边,铁蛋儿一惊,他侧脸看才看到另一艘小船就靠在他们船的边上,这艘小船上一盏灯都没有点,而站在船头的人一身黑衣,头戴黑纱斗笠,这人轻抬脚,一跃就跃到了铁蛋儿身边。

    铁蛋儿自然是有些害怕的,他咽了口唾沫,指了指船舱,我家主人~你听到的。

    我不会等他。男人冷冷的回答道。

    铁蛋儿抿抿嘴唇,他硬着头皮敲敲船舱的木门,堡主,有人来了。

    船舱里的暧昧声音戛然而止,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过后,关孝山道,让他进来。

    没等铁蛋儿说话,黑衣人就径直推开木门进了船舱,船舱里关孝山抱着黑子,黑子的身上披着关孝山外衣,只能看到长发披散着,关孝山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

    黑衣人坐下,关孝山给他倒了杯酒,黑衣人却摇了摇头,那件事还是没有消息。

    这次找你来是另一件事。关孝山说着将一个锦袋放在桌上,而后他拍了拍怀里黑子的,他的事你应该听说了。

    是。

    帮我查查他的身世。关孝山说着撩开披在黑子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他的脑袋,黑子,让人家看看你的脸,也好找你家人。

    黑子微微的转过头,他脸上的黑斑已经消退,在微弱的烛光下,是一张英俊的脸庞,黑衣人微微皱眉,他明明记得听闻关孝山娶了个很丑的男人。

    黑子身中寒毒,每夜寒毒侵袭都需要我输真气给他,白日世人看到的黑斑不过是毒斑。关孝山轻声解释着,他随即把黑子的脸按进自己怀中,又把衣服拉好,桌上是定金,有了消息会给你剩下的。

    好。黑衣人拿起锦袋站起身,在即将转身之时,黑衣人忽然说道,我想号下尊夫人的脉。

    关孝山不明白黑衣人这是何意,但是这两年他们合作愉快,关孝山对黑衣人还是有几分信任的,他就拍拍黑子,伸手让他号下。

    黑衣人按着黑子的脉有片刻功夫,而后淡淡的说道,在世上找一个无名无姓的人很困难,尊夫人这毒不普通,你可以去找陈子岳,也许能找到这毒的渊源。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找到陈子岳后,我再找你。黑衣人走了,黑子从关孝山的怀里抬起脸来,披在他身上的衣裳也掉落了,黑子原来是一丝不挂的在关孝山的怀里。

    关孝山在黑子的额间印上一吻,看我对你多好,还帮你找家。

    黑子别过脸去,放开我,还有把衣服给我。

    给你衣服?该干的事儿可还没做完呢!关孝山嬉笑着就把黑子按倒,随之身子附上了,黑子挣扎,小船也随着晃动,关孝山抽过自己的腰带,这么点地方你还闹,看来不把你绑住你是不会老实的。

    关孝山!黑子叫唤,你要是敢绑住我,我不会饶了你的!黑子的警告根本对关孝山毫无用处,因为关孝山已经捆住了黑子,他不知从哪摸出了一个小白瓶子对着黑子女干笑,那是什么?!黑子警惕的问道

    好东西。关孝山说着,已经俯下身子去亲吻黑子了。

    黑子无法确切的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他有一瞬间是脑袋空白的,那小瓶子里是什么东西黑子体会过已经完全清楚了,随着女支船飘来的靡靡之音,黑子在欲海里翻沉,关孝山的亲吻,他的手指都让黑子颤抖不已,关孝山的笑回荡在黑子的耳畔,放心,今天只是让你尝尝,不会真的对你怎样的~

    黑子的身体在战栗着,这是一种在痛苦与快乐之间的游移,他无力反抗,在关孝山的手中,他沉沦于欲念之下

    从混沌中清醒时,天边已经升起了鱼肚白,船舱的门半开着,铁蛋儿已经不知何处去了,黑子微微睁开眼睛,他能看到关孝山就坐在船头,黑子动动身子,手和脚还被绑着,并且身体的某个部分里还放着某样东西。

    听到动静关孝山转过身,你醒了?

    混账!你个混蛋!黑子抑制不住了,男儿流血不流泪的话已经散落无声,黑子嚎哭着,他觉得自己被关孝山彻底的踩在了脚底下,关孝山!我不会放过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关孝山跑进船舱一把将黑子搂在怀中,别哭!若是不喜欢,下次不这么对你就是了。关孝山说着拔出了没入的玉茎,这玉茎不大,只有两根手指头粗细,他把玉茎在黑子眼前晃晃,和田白玉加上上好的雕工,也不失为一件佳作。

    黑子哭得发抖,随即一口血喷出便晕了过去,关孝山赶忙给黑子输真气,而后不禁叹息,还好昨夜只是试探,这要是真的,还真能气死。

    15.司徒璟

    自那夜在河上小舟过了一晚之后,黑子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句话不说,关孝山逗弄了他好多次也没能让黑子开口说过一句,而夜间关孝山也不再对黑子多手多脚,仅仅是互相抱着。

    在看什么?关孝山坐到黑子身边,黑子连头都不抬一下,关孝山也不在意,他把炖盅放在桌上,燕窝,趁热吃。

    黑子默默的放下手上的书,关孝山瞄了眼书名,原来是医书,黑子拉过炖盅兀自吃着,关孝山抱着胳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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