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的渴望□□的一对畜牲罢了。”

    ......

    “这可不是你说的算的。”李清得意洋洋地说,“拥抱妹妹是哥哥的特权,无论什么都不能把它剥夺!”

    “实行惩罚确实不是法官会亲手做的事,执行者另有他人呢。”李寒镜瞥了一眼表情已经布满阴云的某人,“你说对吧?昙姐。”

    “确实如此呢。”柳昙露出恶鬼般的微笑,“小妹,对于不听从法院判决的人,是不是应该罪加一等呢?”

    “等一下等一下!你们俩什么时候同一战线了啊?”李清惊慌失措,“柳昙,你可是我捡回来的独狼,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倒戈了!”

    “我今天的身份暂时是刽子手哦。”柳昙的掌刀在李清脖颈前凌厉地比划了一下,“不听从小妹判决的家伙全部都得掉脑袋。”

    “古人云,最毒妇人心。诚不我欺。”李清浮夸地用双手捂面,悲痛得仿佛被全世界背叛。

    这时最后一位享用早餐的人总算到来:“唔,师傅和少爷又在吵什么呢?害我那么早就醒了。”

    “我不是说了,平时叫我名字就好了吗?”柳昙没好气地说。

    “抱歉,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可能是还没睡醒吧。”婉莹睡意阑珊地眨眨眼,“那么重来一遍。早上好,少爷,小姐,小昙。”

    “早上好,婉莹。”李清微笑着说,“我严肃地问你一个问题,对于这场争论我和小镜你要站哪边?”

    “诶?”婉莹打了一碗粥后轻盈地入座,全然不在乎两人到底在争论什么,而是问道,“小昙站哪边?”

    柳昙用手撑着腮帮子,轻声说:“我站小妹这边哦。”

    “那我也站小姐这边!”婉莹狗腿地跟风。

    “明智之举。”柳昙嘴角扬起一道漂亮的弧度,“明天的训练量你会比陆表零少一半。”

    “那么就是三比一了。”李寒镜淡淡地说,“被告人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我无话可说,老实接受妹妹大人的审判。”李清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在前往杏里的路上,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李寒镜无可奈何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尽全力无视身后的那团温度,又一次叹息:“说好的老实接受审判呢?”

    “我做不到啊!这种判决太残酷了!”李清叫嚣着,然后更加用力地搂紧怀中的妹妹,痴汉般地深吸一口后颈的芳香,“如果不补充妹妹能量的话,我可能活不过今晚!”

    李寒镜瞥了一眼后视镜中后座上的某人反射过来的寒冷目光,不寒而栗:“其实我觉得哥哥你再不放开可能下车后就没命了。”

    李清抬起头,似乎也发现了不对:“怎么回事?突然有一种刺骨的冷意。”

    “可能是有人在吃醋吧。”

    “诶?吃醋吗?”

    寒意更甚。

    “果然是有人在吃醋吧。”

    “绝对是有人在吃醋吧!”

    兄妹二人像是在讲相声一般,一个捧哏一个逗哏。

    “小镜啊,我记得嫉妒也是七宗罪之一哦。”李清不怀好意地提醒。

    “说的也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呢。”李寒镜点点头,“那么判决,‘嫉妒’之罪,对那位吃醋的人的惩罚是......”

    ......

    “嫉妒是一种‘弱小’关系紧密的罪恶。”白瑾考虑了一下措辞,然后说,“无能者看到天才会嫉妒,罪恶者看到圣人会嫉妒,贫穷者看到富翁会嫉妒......这些可能对你来说都太抽象了一点,通俗易懂地说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然后你要切记,善妒者是最容易被打败的人之一,因为让他们有勇气去顶撞你的东西,正是‘弱小’本身。”

    ......

    “做我的朋友......”李寒镜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说道,“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哇,小姐这话说得真的好浪漫啊!”婉莹陶醉道。

    李清有些复杂地看了怀中的妹妹一眼,然后莞尔一笑:“这算是什么惩罚嘛!相比之下,我的判决也太过分了一点吧。我不服!我要上访!我要举报!”

    “举报无效。”李寒镜干脆利落地拒绝,然后又看向后视镜。

    之前那道冰冷的视线此时已经移向窗外,眸中不存在丝毫温暖的感情,唯有窗外车水马龙的倒影。

    眸子的主人嘴角微微上扬,李寒镜读出,那是一种名为“自嘲”的微笑。

    “不过谈起死亡、分离什么的,就会不由自主地让人想起杏李那个著名的怪谈呢。”李寒镜想起那个偶然从同学口中听闻的校园传说。

    李寒镜也和白瑾谈起过这件事,不知为何,一向讨厌无趣的白瑾却对此兴味索然。

    “说来听听。”李清对这种光怪陆离之事非常感兴趣。

    “你听过......‘神隐’吗?”

    ......

    “神隐......”白瑾微微颦蹙,“我记得这应该是日本传来的词语啊,具体意思应该就是失踪吧?”

    “没错。”李寒镜点了点头,“据说杏李也发生过神隐......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仍然发生着神隐。”

    “好像确实有听闻每年都有一两个学生退学呢......不过所谓‘神隐’是真的吗?”白瑾深感怀疑,“难道不是你们李家搞的鬼?就像上次那样。”

    “父亲和哥哥有没有插手我还不清楚,不过我觉得做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也没有好处,上次那批人退学原因也比较特殊。”李寒镜轻声说,“然而神隐的现象是一直都存在的,同学之间流传的版本是一切神隐都是因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无人知晓,有人说她就是杏李学生中的一员;有人说她是真正的女神,窥探其真容之人将被她带去天国中;还有人说她是惨死的冤魂,为了泄恨将年轻的学生们拉入地狱。”

    “......”

    李寒镜没有注意到白瑾的沉默,继续道:“据说在被神隐的人之中,有一个人在失踪之前留下了一句话:那个人满身是血。”

    “......”

    “你怎么了?脸色突然这么苍白。”李寒镜终于意识到了白瑾的异状。

    “嗯?什么都没有啊。”白瑾面如土色,“不过这也太无趣,太荒谬了。”

    “荒谬吗?”李寒镜稍稍有些诧异,“我还以为你对这种事情挺感兴趣的。”

    “真是无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可能存在神隐,女神,冤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白瑾挤出一丝苍白的微笑。

    “可是真的有人退学了,而且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李寒镜说明道。

    “这是巧合啦,杏李的教学那么严格,如果每年没有人被退学这才叫奇怪吧?”白瑾反击,“这一定是某些无聊的人杜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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