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姐的,知道吗?”

    “嗯。”我应得干脆,他怎么说就怎么听呗,眼角的余光扫过陈利雅一眼,也不看出来她心里在想什么,姐弟俩都叫人喜欢不起来,“陈姐好。”

    也跟着脆生生地跟人打招呼,我是听话的,特别听周作的话。

    “嗯,”她也应,转头跟身后的安琪说话,“上回利人说跟秦百年的女儿相亲,是秦娇娇吗?好像也不对呀,她是各各的未婚妻——”

    瞬间,我看到周作的脸色微暗,也许别人看不出来,但是我却是看得出来的,不由得绷紧面皮,心里在想着怎么样才能躲过这一劫,心里又有了新的领悟,这一家子姐弟的都不太懂得打人不打脸这种道理——

    “啊,不好意思,肯定是我记错了——”陈利雅赶紧换口,“肯定是我记错了,肯定是我记错了,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呢。”

    安琪一句话都没接,她表情严肃,我看到她时就是这个表情,一直没有变过。

    这转口转的真僵硬,谁会相信她记错了呢的,分明就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故意指向秦娇娇,又指出秦娇娇之前是周各各的未婚妻,那么跟陈利人相亲的人怎么可能是秦娇娇,肯定是我撒——

    就这么给我上了眼药,我真是躺着也中枪。

    干!

    我忍不住想骂人,竭力地忍住这个冲动,看向周作。

    周作没看我,还是将鱼丸子放到我碗里,“这里的师父做的鱼丸子,最最劲道,肉特别的嫩,你试试?”他一边就还一边给我盛了好两个,才抬头对向陈利雅,“这事我是知道的,秦百年也就那点小心思,白白呢去之前跟我说过的,也当是还秦百年的人情,利人嘛,他不知道他们老秦家的那点糟心事,我到是觉得还个人情也行……”

    “嗯也是。”陈利雅表情半点没变。

    后来他们谁也没说话,周作那气场挺足,我确实挺欢喜,至少他替我说话了。

    靠山的功用,不用我自己急吼吼地说自己没有,他就能轻松地替我解决。

    这一顿饭吃完,我就跟周作出了会所,陈利雅自人接送,我到跟周作挤在车里,他坐着,我就靠着他,跟个没骨头似的,呃,其实是个软骨头,一手去撩他的领带,一手扯扯他的胳膊,“你说是不是以前跟人有过什么的?”

    他拿开我的手,将领带弄得直直的,利眼一瞄我,“你说什么?”

    我就坐直了身体,收回刚才的没骨头样子,他冷冷的,当我不会冷冷的呀,索性就侧对着他,“要不然她这么说我,要不是跟你有什么,用得着这么说我?”

    “她说的也是事实,你跟陈利人是相亲了。”他双手放在我肩头,将我掰过去面对他的眼睛,“你有好多时间跟我说这件事的,为什么一次也没有提起过?”

    我本来就是同他开开玩笑的,想缓解一下气氛的,真没想知道他与陈利雅以前到底有什么事的,再说就算是有了,我管得那么宽干嘛,又不是现在的事,现在的事我还可以理直气壮的问他,现在嘛,不就是开个玩笑的,真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只是去见见面。”我微抬起下巴,跟他扛上了,“那还是之前的事,我又没干什么,就是吃顿饭,怎么了呀?”

    “除了吃饭,你还想干别的什么?”

    他一手箝住我的下巴,冷冷地将脸逼近我。

    我被逼得一滞,几乎要回答不上来,可脑袋还算是灵活,晓得跟他扛上吃亏的总归是自己,赶紧换了个口气,“就跟你说的一样,我傻呗,觉得秦百年需要我这个女儿了呗,哪里能想到他打算这么干的,都是我傻呗,”我说着说着,就把脑袋靠向他的肩头,“陈利人他谁呀,哪里能抵得上叔你的,我对叔怎么样,叔还能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

    他推开我,冷冷地丢给我一句话。

    几乎把我轰得理智全不存。

    我得怎么办才好,这得哄人呀,必须得哄他,哄人这件业务,我本来就不太熟练,现在是硬着头皮顶上,双手去拉他的衣袖,精致的银色袖扣在就在我指间,显出别样的冷意,让我有些疙瘩,“叔——叔——”

    轻轻地叫他。

    他没理我。

    闹得我心头烦的跟被蜘蛛结成网一样,杂乱无章的,不知道哪里是出口。

    “叔,你还不知道我吗?”我试着在脑袋里斟酌词句,“当时就想着秦百年终于记得我这个女儿了,我是真高兴呀,哪里晓得是相亲这个事的,要是我知道,我肯定不会去的,我跟过叔的,哪里能再跟别人相亲的,叔——叔——”

    说谎都不带眨眼的,我哪里是不知道秦百年叫我去跟陈利人见面,分明是知道的,秦百年的意思根本不叫我有考虑的意思,就指定我只能是接受的,我又把话收回来,半真半假的说,“叔,我哪里知道秦百年想让我跟陈利人相亲的真正意图,我压根儿不知道人能无耻到这地步的,根本没让我考虑的机会,就指着我跟陈利人能成事,”我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的脸看,生怕错过任何丁点的变化,也不知道是我自己真觉得委屈了,还是怎么的,我真是能挤出眼泪来,“叔,我怎么有这么一个亲爸的?”

    后面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拉着他的衣袖不肯放手,小声的抽泣着,一手还缩回来捂着嘴,“不想”让他听见声音。

    “好了,就问你几句,委屈的跟个什么似的,”他拉住我的手,一扫刚才的冷意,另一手就轻轻拍着我的手背,“晓得你没那个想法——”

    这个人……

    我真是无语的。

    但他不追究我,我可得追究他的,虽说刚才是开玩笑,现在可不再开玩笑了,我扳着脸,硬是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那你跟我说说你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她可是软绵绵地刺了我一把,是不是你的旧情人,还想跟你来个续旧情的?”

    “浑说什么呢,”他作势要亲我,“我跟她能有什么事。”

    “那她跟个吃醋的女人一样,要干嘛呀?”我可不能饶过他,只许他吓我,不许我问他了?我矫情地抬起下巴,“那语气可酸的,就跟浸在醋缸里一百年了,陈年的老醋坛子了。”

    “我到是跟她没怎么着,她是弟弟他妈。”

    我愕然了,被这个消息震着了,很多消息都说周弟弟他妈远走国外,一直没回来过,谁曾想是这个女人,但反应还算是快,“是你儿子他妈,还说跟你没关系?”

    我抓着了焦点。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关心,今天好多了,至少比昨天好太多了,唔我今天没吃海鲜,再也不敢乱吃了,涂了紫药水,好难看撒

    ☆、第055章

    “各各不也是我儿子吗?”他老神在在地回了我一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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