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她语气淡淡地道:“如果真论攻受的话,我才不应该坐这边呢。”

    其他三个女人看着她上楼叽叽喳喳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嫂,就是说小安之被小五吃干抹净了。”

    “哎哟,哎哟……”

    言蹊径自走到二楼,在门口听了两秒,里面没有什么声音,她推门而入。

    安之背对她坐着,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她似乎大松了口气,露出笑容。

    言蹊走过去搭着她肩膀,扫视了一眼言以东他们:“你们说完了没有?”她唇角有一丝微笑,但是眼里却没有多少笑意。

    言以东道:“说完了。”

    言以西和言以南同时接收到她警告的目光。

    言以西:“……”

    言以南急忙摇头。

    “你先出去。”言蹊抚了抚安之的肩膀,俯低头对她轻语。

    安之乖乖点头。

    言蹊等到她出去后叉起手臂冷着脸对着她大哥说:“ 你是不是也有话对我说?”

    言以东也同样冷着脸:“ 就怕你不听而已。”

    言蹊语气说不上来多好:“只要你不反对我们。”

    言以东硬梆梆地说:“ 我不反对,我只是想提醒你,你可比她大多了,所以难保她以后爱上别人后跟你分开。”

    话和他的语气一样很不好听。

    气氛太紧张了,言以南拿了个苹果递给言以西,言以西又推给他,言以南把苹果握在手里。

    言蹊语气寡淡:“我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

    言以东:“那就好,我也没啥说的了。”

    言蹊:“好。”

    言以东:“好。”

    沦为背景的言以西和言以南:“……”

    言蹊走出去后,几兄弟都沉默。

    言以西打破沉默:“就这个脾气,不嫁男人也好。”

    言以南咬了一口苹果:“没关系,不嫁娶一个也好,大哥,你就当小五娶老婆了呗。”

    言以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言以西笑了下,突然说:“要是小北在,他也会同意的。”

    那是很多年前的一个冬天的午后,他们四个围着婴儿床,小小的女婴在里面咬着手指睡得吐泡泡,白嫩的脸颊鼓鼓的,头发细绒绒的。

    这是他们第一次意识到他们有了一个小妹妹。

    小言以南好奇道:“ 我可以揭开她裤子看一下吗?”

    小言以东说:“不可以,她穿着尿布呢。”

    小言以西道:“女孩子不能随便摸的。”

    小言以北说:“妈妈要我们都要疼妹妹的,妹妹好不容易才来我们家。”

    小言以南:“她为什么要来,她可以不来的,现在我们两个不是最小的了。”

    小言以东道:“小南,不能这么想,我们是哥哥了。”

    小言以南:“ 大哥,你本来就是哥哥啊!”

    小言以西道:“你现在也是哥哥了。”

    几个人围着婴儿床说这话,小女婴被吵到,踢了一下脚,也没醒,继续睡。

    小言以北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脸颊 :“她真可爱,可妈妈说妹妹以后要到别人家里去的,我不想她去别人家。”

    他侧头对他的哥哥们讲:“我们把妹妹永远留在家里吧。”

    小北没有机会和他们一起长大,他永远停留在9岁的年龄。这么多年他们兄弟三都很少提起他,此时却不约而同想起了当年他说的话。

    言以东再也没说一句反对的话。

    萧雨桐拉着她们打麻将打晚了,让他们留下来在老宅过夜。

    三楼言蹊的房间里,屋里开着空调,非常凉爽。

    安之洗完澡在床上滚来滚去,还沉浸在家里人都同意她和言蹊谈恋爱的欢乐中,兴奋得傻笑不止。

    言蹊在旁擦乳液,被她逗得发笑:“有这么开心吗?”

    “对呀!”安之眼睛亮如星辰,看着她笑。

    言蹊坐上床,捏她的脸:“小傻瓜。”

    熄了灯睡觉安之还在言蹊怀里蹭来蹭去,抓她的纽扣,挠她的头发,玩她的衣角。

    “小兔子,你不睡觉吗?”言蹊抓住她的手腕。

    “不睡,要亲。”她嘬起唇闭上眼睛。

    言蹊勾着嘴唇笑,注视着她。

    安之闭着眼睛压着声音道:“我嘴都酸了。”

    言蹊抿嘴笑,就是不去亲她。

    安之等得不耐烦,睁开眼睛扑过去主动亲。她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吸吮言蹊的唇一番,然后心满意足地倒回枕头,“够了,这下可以睡觉了。”

    言蹊眯了下眼,按住她的肩膀,压低身子,声线也低低地:“ 我还不够……”

    她的手摸进她的睡衣,抚摸她的小腹,流连了一会儿,逐寸往上。

    安之身子一颤,刚想说什么。言蹊已经撩起她的衣服,揉摸着她的粉团,同时汶上她那嫩软的肌肤,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腰,反复摩挲,手指滑到她的棉小裤。

    安之粉唇合不上地呼着气:“姨姨,不是在我们的家里……”

    三楼不止住着她们,还有言以南一家。

    “嗯……”言蹊没有停下来,含住她的粉点,舌尖画圈,手指也若无若有地沿着她的小裤边缘滑动。

    安之不敢发出声音,忍得辛苦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

    言蹊吻着她的双乳,往下舔吻她的小腹,又回头含住她的耳垂,眸里笑意盈盈,呵气道:“可我想要,陶陶不想么?”

    安之被她的语气激得全身起了一身栗,这不像她闷骚的姨姨啊,她很少这么直接的,安之的脸颊升起两团粉晕,她发觉她的内裤已经被褪到大腿处。

    “唔……”安之睫毛都湿透了,两腿半屈,情不自禁地夹紧腿,发出泣声。

    言蹊的手指抵住少女的私缝,轻轻抚摸,有蜜液沁出像是邀请。

    可安之咬住唇,眼泪汪汪。夜深人静,一点声音都会被听见,何况龙凤胎还在同层楼睡觉。

    “姨姨……别……唔……”

    言蹊的手指频繁地摩挲着,安之听到水泽声更加躁得要哭了,她脸涨得通红,不知所措,又怕自己忍不住叫声,情急之下只能双手捂住嘴。眼巴巴地恳求言蹊。

    言蹊本来只想逗逗她,可现在安之衣不遮体,楚楚可怜地望着她,她是在恳求不要继续,可言蹊手指的滑腻分明是在恳求她继续。

    言蹊的眸光暗下去,挨近她,亲了亲她脸颊,低语:“陶陶,要小声一点哦……”

    安之细细地惊呼一声,眼底都是迷离的水汽,房间幽静安和,窗帘无风不动,地上一格格的月色。

    她的双腿在言蹊温柔绵长的动作下根本合不拢,只能迎合她的动作。

    无雨的初夏夜晚,就剩肌肤之亲带来的斜风细雨。

    六月的气温炎热,安之后天就要赶回波士顿,这一个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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