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时间便被蓝雪衣收拾了一通

    蓝雪衣解开杨婷儿身上的绳子,问道

    “婷儿你没事吧?”

    杨婷儿一下搂住蓝雪衣

    蓝雪衣拍了拍杨婷儿的背安慰着,杨婷儿抬起头看着蓝雪衣

    “蓝将军,这世上怕是只有你是最关心我的了”

    这话听了,蓝雪衣不禁会心一笑,对她说

    “傻丫头,我关心的人可多了,又不差你一个”

    “你真坏,不能让我遐想一下吗?”

    杨婷儿笑着流下泪水

    “好吧好吧,让你遐想,我最关心最疼爱的就是你了,你满意了吧?”

    “不满意,都知道是假话了”

    蓝雪衣和杨婷儿走出了树林

    四个人围在那男人的周边,商量着怎么处理那男人

    “赞成阉了他的请举手!”

    李思琴问道,自己举了手,杨婷儿也举了手

    “喂,你们俩倒是表态啊!”

    李思琴推了一下蓝雪衣

    “你们问我干什么,不是应该问当事人吗?”

    “张小姐,你怎么决定的?”三人看向张芯颜,张芯颜摇摇头

    “我……我不知道……”

    “那就阉了他吧”杨婷儿伸手,李思琴递上匕首

    “诶诶诶,你们等等”

    蓝雪衣拦住了二人

    “怎么了?”

    蓝雪衣一本正经的

    “我客观的说句啊,这于情来说是他们两口子的事,于法来讲这是他和衙门的事,我们是不能对他动用私刑的”

    杨婷儿用匕首指着那男人

    “于情于法加一块儿都便宜他了!这种男人就该死”

    蓝雪衣看向张芯颜

    “张小姐,你说呢?”

    “将他送官吧”

    “哈?”

    李思琴和杨婷儿异口同声

    “小姐,知州就是你那白痴老爹,能怎么判他啊?岂不是给你自己惹麻烦嘛”

    “就是啊张小姐,他那腿上一刀还是我扎的呢,倒时他反咬一口说我们集体诬陷他就洗不清了”

    “小姐啊,再说了,衙门办事效率你又不是不知道……”

    蓝雪衣打断二人

    “行了行了行了,这私刑你们是动定了是不是?”

    “是!”

    “那好,怎么弄?阉了?”

    “嗯”

    蓝雪衣拔出短刀,蹲在那男人面前,手起刀落一道明光闪过

    “行了!”

    只见那男人昏死过去,张芯颜惊得捂上了嘴

    “太快了不过瘾!”

    杨婷儿吵着

    “那……也接不回去再慢慢来了……就留他在这儿了?”

    蓝雪衣见另三人没有异议,便不再说话。四人一同离开湖边

    临别时刻,蓝雪衣朝杨婷儿和张芯颜道别

    “你们主仆二人今后要多保重,你们家是回不去了,去庙里庵里住一段时间想想清楚自己能做什么吧”

    “蓝将军,您真的没有办法带我们走吗?”

    杨婷儿还是抱有最后一丝希望

    蓝雪衣摇摇头

    “我们要办理的是公务,没办法带你们走,如果是我个人的事我会考虑的”

    李思琴拍了拍蓝雪衣的肩

    “雪衣姐,走吧,我们要赶路了”

    “嗯”

    蓝雪衣李思琴二人策马而去

    回到知州府,章天宇和李醇佑一行人已经等在门口,见李思琴和蓝雪衣归来,便厉声责问

    “蓝将军,你怎么能擅离职守啊?”

    李思琴跳下马,跑向李醇佑耳语了几句

    李醇佑听了事情原委,也纳闷着

    “原来如此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啊?”

    张清还一脸不明真相,笑着问李醇佑

    “夏王,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没事,一点小事而已,我们该出发了”

    “那……恭送夏王……恭送各位将军……”张清拱手,朝李醇佑一行人送行

    第54章 君臣

    皇宫内御书房,皇帝坐在书桌前批阅奏折,吴公公弓着身子进门,只轻轻的道了一句

    “启奏官家,朱侍讲来了”

    皇帝不以为意,头也没抬

    “知道了,你唤他进来吧”

    “是,官家(对门外)朱侍讲,官家有请,请您进来吧”

    朱熙从门外进入,朝吴公公和皇帝行了礼,吴公公退出门去

    皇帝抬头看了眼朱熙

    “朱侍讲,这几天夏国来人朝拜,举国欢庆,朕怕是有半月没听你讲课了,你今天预备给朕讲什么啊?”

    朱熙拱手

    “今日微臣要同官家探讨的是人与人的关系,即‘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皇帝微蹙起眉头,看向朱熙

    “哦?以朱侍讲你的观点来看,君和臣之间的关系应当是什么样的?”

    “君臣之间有义,君令臣奉,臣子毕竟是侍奉皇帝,对皇帝的命令不应当有所批评,再者帝王者身为帝王,就应当将权利集中于自己之手,对外臣切忌过于依赖”

    皇帝蹙着的眉头越来越紧

    “那按照朱侍讲的意思,这皇帝朕一个人当,天下的事也就得朕一个人管了?不分权利给臣下,那这些个为人臣子的岂不是就不顶事了?”

    朱熙赶紧解释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的意思是权利虽然要分,但不可过度,不可以让为臣的得重权、得大权,否则久之,左右臣子难免会有窃权之嫌”

    “朱侍讲你言重了,纵观我朝上下,尽是贤能之人,给他们的权利也都是与他们的才能相适宜的,不存在你说的窃权嫌疑”

    朱熙低声对皇帝

    “官家,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朕不知你叫朕要防的是谁,不论是谁,此事都无需再议,你讲些别的吧”

    朱熙有些无奈

    “那微臣就讲父父子子吧(停顿片刻)为人之父之道在于育、养、教,此乃人伦,做父亲的若是只生育而不养不教孩子,这是做父亲的失职,孩子如果以后步入歧途,责任应当全归于父亲”

    皇帝听得略有些烦躁起来

    “而且子女之间教育还有不同,微臣认为女子的教育也相当重要”

    皇帝听得好不容易来了兴趣

    “朱侍讲认为女子应该如何教育啊?”

    “首先一条,男女有别,男子做的事,女子不能做,以免阴阳混淆。臣认为乾为天,坤为地、乾道成男,坤道成女,各居本位,才是正当。正所谓女子十年不出,姆教婉娩听从。执麻枲(洗),治丝茧,织紝(任)组紃(寻),学女事,以共衣服。十有五而笄(基),二十而嫁。有故,二十三年而嫁。聘为妻,奔则为妾是也”

    皇帝轻蔑的笑了一声

    “呵,以你的意思,女子不能与男子一样从工从商从军,是吗?”

    朱熙摇摇头

    “臣认为不可,男不言内,女不言外,男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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