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溜出房间后躲起来,看着墨香居静下来后又潜回来,把十五弄走送去和初一一起关起来,自己又扮成十五的样子回沈府。

    “少爷,今晚咱墨香院可好玩了。”苻锦没有注意到沈墨然浑身衣裳湿得水中捞出来似的,也没看出沈墨然面色青白已是强弩之末,兴高采烈地讲起自己扮成初一成功羞辱叶薇薇的壮举。

    “少爷,你没看到太可惜了,好多的人涌了进来,初一大声叫……”苻锦学着初一的声音,唯妙唯肖地叫着表小姐不要啊。

    “初一做得好。”沈墨然微微一笑,问道:“初一呢?”

    “不见了。”苻锦应得顺溜。

    沈墨然哦了一声,也没吩咐找寻初一,道:“去把灶房的人喊醒,让给我烧热水沐浴,还有,这会就把药煎出来给我。”

    苻锦接过沈墨然手里的药包,这时方注意到沈墨然的异样,她心中以为沈墨然中了药物奔出去定是找女人的,见他这么憔悴,不由愣住,张口就想问少爷你没找女人吗,话到嘴边急忙刹住,应了声好走出去。

    苻锦面容扮得像,身材说话举止一点破绽没有,就是江湖人也不易看出,但是,她讨厌叶薇薇勾引沈墨然,用计惩罚了叶薇薇这件事,别人不了解,沈墨然却清楚地知道,初一没那个胆得罪叶薇薇,也不可能机灵地骗得叶薇薇脱衣露丑。

    这个人不是十五,治叶薇薇的那人,必定也是他,沈墨然看着苻锦背影消失,默想出神。

    他是谁?怎么能想扮谁就扮谁,还扮得这么像。

    理不清一切,沈墨然决定暂不拆穿,他清楚地感觉到,苻锦对自己没有恶意。

    洗漱毕,端过药喝完,沈墨然怔怔地倒靠到床头。

    老大夫说,他此番强行抑制欲望,只怕极伤身,需得好好调理一下。

    如果不是身体撑不住,今晚,还有以后,他一步也不想踏进沈府。

    既然回来了,他定要替阮梨容报仇。

    阮梨容悲愤的哭诉在耳边不停回荡,只是惩戒并不能绝了后患。

    沈墨然攥起拳头,重重地击到床板上。

    晚上到阮家索要银票不成,反惹恼阮梨容,沈马氏惊怕忧惧,想瞒下不给沈千山知道的,却又不敢,翌日早上,在沈千山离府前,颤颤惊惊地把事情说了。

    “什么?”沈千山额上青筋突突跳,伸手一抄,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天青瓷茶壶,恶狠狠当头掷向沈马氏,哗啦茶壶成了一地碎片,沈马氏额头湿淋淋地血流成片。

    “老爷。”沈马氏肝胆俱裂,捂着额凄惨地叫了一声,歪倒到椅子上。

    “我……我半辈子做小伏低捧着阮莫儒,给你个蠢女人一夕给我毁了。”沈千山踢了一脚地上的碎片,恼怒地团团转圈。“蠢女人蠢女人,怎么不想想,阮家是沈家能得罪的吗?远的,阮家有夏相撑腰,近的,有聂德和这个县太爷亲家,民间还有阮家福扇的名声,你……你简直是……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沈千山往常因只重银钱,于女色上头不在意,沈马氏拘着他,他也便顺着,夫妻两个面子里子都还可以,如今被叶马氏挑起一腔淫.欲,回头再看沈马氏,登时各种嫌恶,沈马氏方才讲说时,还顾念着姐妹之情,没说是叶马氏挑唆的,沈千山把帐都算在她头上,看着她更是千嫌万憎。

    “要不是看到你给我生了个儿子的份上,我就休了你。”恶狠狠地瞪了沈马氏一眼,沈千山大声喝道:“去库房里挑件最值钱的礼物,收拾一下,随我上阮家赔礼道歉。”

    沈马氏捂住额头起身,叶马氏早来了,在外面偷听着,走进来对着沈千山屈膝跪了下去,抽泣道:“姐夫,都怪我,是我跟姐姐说,去阮家闹一闹兴许能要回那五万两银子,你要怪就怪我吧。”

    沈马氏先前没照直说,沈千山听叶马氏这般说,只当叶马氏是要替沈马氏脱罪,心里半点不怪她,亦且叶马氏精心打扮过的,抹胸系得低,膝跪到沈千山跟前,沈千山居高临下,看着她大白一对.奶.子颤动,身体给挑荡起来,更不会怪她了。

    “老爷,是我不好。”沈马氏见妹妹跪地替已求情,把责任都揽过去,情真意切,先前怪叶马氏挑唆误她的怨气都没了。

    “罢了,去准备礼物。”沈千山挥手赶沈马氏。

    “真是越看越不顺眼你姐姐。”看着沈马氏走远,沈千山关上门也不抱人上床,忽一下推倒叶马氏就去揉她的大.奶.子。

    叶马氏哎哟惨叫,地上的茶壶碎片扎到她手臂了。

    “骚婆娘你怎么能叫得这么好听。”沈千山听她叫得这么惨,不止不心疼,还兴奋得更厉害,扯掉叶马氏裤子就干了起来。

    “姐夫,是真的疼。”叶马氏捋起袖子,雪白的手臂上鲜血开染出一朵红梅。

    沈千山见了鲜血更兴奋,眼睛泛起绿萤萤的狼光,喘.息声更重了,发狠冲刺起来,口里大叫痛快,觉得从未有过的爽翻天。

    沈马氏在库房精挑细选,一刻钟后回来,房中战事已歇,叶马氏走了。

    沈千山刚偷了腥,心情畅快,变得和颜悦色,打开沈马氏递过来的礼物看了一眼,骂了声便宜阮莫儒了,也不拖沈马氏同去使她丢尽脸了,自己提着礼物出门。

    阮莫儒在县衙未回,聂远臻昨晚与阮梨容说了半夜话,也没有回县衙,后半夜时把阮梨容送回房歇息,自己在外面怔坐着,沈千山到阮府门时,聂远臻正好出门。

    “你来做什么?”聂远臻冷盯着沈千山。

    “拙荆无礼,特来赔罪。”沈千山陪笑道。

    聂远臻哼了一声,左右看了看,抓起阮府门口的石狮子高高举起,一步步朝沈千山逼近。

    “用不着你赔礼。”

    “你……要……做什么……”沈千山吓得腿软。

    “想把你砸成肉酱。”聂远臻冷笑。

    “你敢?你爹不过个七品官,你犯了命案,也活不成。”

    “活不活得成,我都想砸下。”

    “啊……”沈千山吓得惨叫,连滚带爬离开。

    看着沈千山滚远,聂远臻把石狮子放回原处,刚棱的脸更冷硬。

    “想不到风影也会用上恐吓这一招。”修七像突然冒出来,站到聂远臻背后,拍拍他肩膀,嘻笑道:“对这种人,你这招真是使对了,想必他回去后,肯定会严约内宅,以后没人再来骚扰你的梨容了。”

    聂远臻淡淡地唔了一声,问道:“已查到公主的下落?”

    “查到了,她扮成沈墨然身边的人。”

    “你有没有告诉她沈墨然的可疑身份?”

    “没有,沈墨然的心根本不在她身上,我看着,即便公主使强,也做不成夫妻之事,暂时不用打草惊蛇。”

    聂远臻被修七的话挑起心事,想着昨晚阮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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