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愁云惨淡快哭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突然想让小僖儿永远都考不中,这样会不会太阴暗了一点- -|||

    情醉人爱迷心

    其实刘珀才把刘小僖赶走就开始不忍起来,又怕他真饿坏了又怕他那屋冷把他冻坏了,偏刘小僖这猴儿你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就不会长记性,这下还真不能自己送了饭给他吃。

    刘珀心思转得自己也没甚胃口,扒了几口饭便搁了碗。后来他实在忍不住,就想让霍临秋给刘小僖送晚饭去。霍小哥那是最了解刘珀在想什么的人了,刘珀才转向他,还没开口呢,他就已拍了拍刘珀的手说道,“没事的,我过会儿去看看他。”

    刘珀张了张嘴又闭上,然后露出个无奈的笑,“那臭小子要有你这般懂事就好了。”

    “我是谁啊,岂能与他比?”

    霍临秋卖乖地朝刘珀眨眨眼,引得刘珀伸手去揉他的脑袋,“是是,我家小哥最懂事了。快把饭也那猴儿送去吧。”可看了眼盘中那青黄不济的地瓜伴野菜,刘珀又说,“算了,这菜都凉了,你去弄些肉与鸡蛋给他吧。”

    “好。”霍临秋看着盘中还冒着热气的菜,哪里不知刘珀是心疼刘小僖在外头吃不好,特意让他烧些好的送过去。想想他又觉刘珀真是够辛苦,分明是担心着小子在外吃苦,在人面前却还要唱红脸让他受教训,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还好刘小僖那孩子到底是懂事,霍临秋端着一盘炒蛋一碗蒸肉糜去他房里时,这小子一看到他就问“可是爹让送来的?”

    霍临秋点点头又招呼他过来吃饭,刘小僖饿了一天,这会儿一碰着碗就狼吞虎咽起来。霍临秋瞧了他一会儿,却见他眼眶有些红,本还想要劝两句的,现下知是不用了。他起身去给刘小僖烧炕,又打了水过来,直到刘小僖填饱了肚子又清洗干净躺在炕上,霍临秋又看了看他被刘珀打出的几个乌青,说道,“姨父是气不过才会打你的,也是你自己一跑就是小半年不会来,可别在心里怨他。”

    “我知道。”刘小僖把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着霍临秋,“那啥,好哥哥,你可得帮我说说话,叫我爹别气了。”

    “他都叫我给你送吃的了,哪还在气啊。”霍临秋拍了拍刘小僖的脑门说,“只是你那夫子前些日子担心你与程家少爷的情况跑来问过好几次,你明天可得先去望望他。”

    “哎!连夫子都来问过了啊?”刘小僖有些不相信,但见霍临秋不像与他开玩笑,忙点头答应,“我省得的,明天便会去拜见夫子。”他嘴上是那么说,心里却不自觉想起李秀才那寸把宽的铁尺,这一想可不得了,他只觉自己头皮发麻手心发疼——完了,这回没考出个名堂还到处乱跑那么些时候,夫子不抽死他才怪!

    霍临秋不知刘小僖已想得如此远,看他面露疲色,不多说什么就吹了蜡烛回隔壁。这边刘珀已经睡下,见他进来忙撑起身问“臭小子怎样了”。

    “好着呢,饭都吃得精光。”

    “那个吃货!”胃口好说明他是精神得很,刘珀便不再多问又在炕上躺平。正等着霍临秋灭灯睡觉,不想霍临秋一上炕,就钻进他的被窝,不规矩地探手往他身上摸。

    小哥方才在外头替刘小僖烧炕烧水的,这会儿手脚还是冰凉,刘珀被这么一冰,忍不住地往旁边缩,“怎么这么冷!”

    “外头冷啊。”霍临秋嘟囔了一句,索性整个都贴到刘珀身上,“姨父你身上好热,借我暖暖。”

    身上热也不是这么暖的啊!刘珀身上都快被冰出鸡皮疙瘩来,又不能真推了霍临秋出去,只得侧了身身上将他抱住。他本想握住霍临秋的手好让他快些暖和,不想这两只爪子竟直接从他胸口滑溜到腰侧,这一路过去,不仅带来冰凉,竟还夹了些许异样。

    刘珀这些日子与霍临秋处得自然,情到浓时也没少做些亲近之事,这会儿身体已是习惯被霍临秋触碰。加着后腰敏感,稍按捏几下,他就被挑起了感觉。这要在平日倒也无妨,只如今刘小僖已回,并就在隔壁睡着,怎样都有些别扭。

    刘珀动了动身体想让霍临秋放手,可才开口,霍临秋就已吻上他的喉结,轻轻碰了两下又重重一吸,让刘珀想说话都是难。他压抑着不让自己出声,偏还不自觉去注意门口有没有动静。这神经绷得紧了,反让身体更容易就起了反应。

    刘珀只觉自己下身顶得难受,偏霍临秋还缠着他到处点火,后来着实受不了,用了狠劲才翻身将那作孽的小子压在身下。刚想让他停手,谁知那小子竟又弯了膝盖在他已经起来的地方蹭了不停,刘珀忍不住呻吟出声,却只能改口问,“门可拴上了?”

    “嗯……”霍临秋含糊了一句就吻住刘珀,连同手脚也紧缠上刘珀的身子,两人的衣服散乱敞着,相贴的肌肤在磨蹭间被生生擦得火热,带着体内那不断积着的情热也瞬间破了开来。刘珀知是不能善了,索性放开手脚配合起霍临秋的动作来。身上的衣衫被褪得干净,亵裤也被拉了下来。霍临秋引着刘珀的手摸到两人下身交接处,滚烫的热度让刘珀差点脱了手,可惜被人使力带着套|弄,是半分也挣不了。两人呼吸逐重,都止不住地兴奋,他们平日也点着烛灯玩过,却哪知这黑灯瞎火盲了视线,倒更添一份敏锐。

    刘珀由着霍临秋按着他的手抚弄,只低头咬着他修长的脖颈,耳边是压抑的呻吟,低哑的声线不同往时,却能勾动人心底最深的念想。刘珀轻声让霍临秋叫他的名字,偏这勾人的小孩只凑到他耳边唤了声“姨父~”

    声音懒懒的,厌厌的,像在勾人做坏事儿。刘珀听得心头发胀,脑中理智早就飞得没影,他找着霍临秋的嘴唇就吻下去,力道大得似想将他整个吞了。也不知自己哪里不对,刘珀平日虽觉喜欢这人,到底只是温吞绵长的情绪,还以为他只会如此稀罕一个人,不想真到动情,竟也会有好似得了这人就是全世界的冲动想法。当真是情到浓处能醉人,爱到深时便迷心啊。

    这两人在被窝里搞了许久,直至登了极致,刘珀手上早沾满湿濡。这会儿享罢欢愉,刘珀与霍临秋磨在一起只觉通体舒爽,这情动未歇,难免会再想有深入。刘珀此时还压在霍临秋身上,仗着主动也下手方便。正想探手从霍临秋的着紧处往后滑,不想这目的还没达成,就被门口一阵阵敲门声也敲得散没了边。

    原来是刘小僖这小朋友跑来捣乱了。原来这人累得过分反就不容易入睡,刘小僖在炕上翻了半天没睡意,便想与他爹钻一个被窝好好说说话。只是他冒着寒冷蹦到他爹房门前却发现这门竟被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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