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周围全部都是茂密的树林,连个乌鸦都没有一只。

    文雅被拉开以后男子直接朝着越牧行的脸挥了一拳,越牧行瘦弱的身体直接被打倒在地,手紧紧的捂住被攻击的嘴角,叫自己胡思乱想,刚刚才想到如果谁能打自己一拳结果人就来了,巧合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一拳过后男子也不纠缠直接带着周围的人离开了。

    “牧行,你没事吧?”文雅扑过来查看越牧行的情况,拿开捂着半边脸的手,嘴角挂着血迹,流的不是很快。这一拳打在嘴角上了,还好没毁容。

    被文雅触摸到的地方有些麻麻的,嘴角已经没了知觉,倒是感觉不到有多疼了,刚才倒下去也是自己演出来的,故意做的夸张一点吓吓那些有贼心没贼胆的人,他们不过是看自己不爽罢了,心里有一口心目中的女神北别人抢走了有气没去撒的怨恨,今天自己碰上他们也算自己倒霉。只是刚刚被打中的一瞬间刹那间想到的是身为公众人物的她忽然出柜会不会也会遭到一些原本脑残粉的强烈反对,尤其是一些整天只会坐在电脑面前yy女神的单身宅男们,因爱生恨的例子不在少数,更何况joan的身份导致她会比普通人承受的更多。醍醐灌顶般的彻然醒悟。

    这一拳打醒了越牧行,joan最需要人陪的时候自己竟然不在,该死!现在得马上回去。拉着文雅的手也不在意自己嘴角还在流血的伤口,“文雅,我们现在回家。”

    文雅踉跄的跟着越牧行,这不会是打傻了吧?

    joan在沙发上整整坐了一天,窗外的天色渐渐变的暗沉,屋子里静悄悄的。一想到越牧行今晚不回来就难受的饭也吃不下,两人现在不是正在交往的情侣关系吗?都快一天了连个电话也没有,自己都快变成电影里的悲情女主角了,自己连热恋还没有体验过呢就就要体验失恋了吗?没错,joan现在的心情就像是刚被心爱的男朋友甩了一样糟糕。

    赤着脚回到房间里倒在床上,没有工作的一天提不起精神。

    昏昏欲睡中似乎听见了家里门被打开的声音,正在唤醒脑意识听听是不是幻觉的时候,自己的房门也被打开了,“谁!”在那人快要靠近自己的时候大叫出声并且突然的翻转身体准备一脚踹开,越牧行今天不回来的。

    黑暗中两只脚踝分别被两只手抓住了,接着在自己还没有聚集力气反抗的时候那人分开了双腿直接压在了在自己的身上,“是我。”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里,joan放送了警惕,刚刚迸发的力气一下子从抓着自己脚踝的那双手处流散。

    “你怎么回来了?”joan的姿势导致她不能起身,只能躺在床上问在自己上方的人,只是那人并没有开口说话,压在自己的身上缓缓的喘息着,回来的似乎很着急。

    越牧行松开joan的双脚转而摸向她的脸颊,借着窗外照射进来微薄的光看见joan一闪一闪的眼睛,里面是抑制不住的喜悦,“我有点想你,就回来了。”越牧行实话实说没了之前转弯抹角的别扭。

    joan听了咬住下唇的在笑,满满的幸福感争先恐后的要从牙缝里钻出来。

    “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事情都办完了吗?”joan还在为早上的事情有点小小的闷气,说话的声音也是闷闷的。

    越牧行看着joan的眼睛,黑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泛着光,“这是我的错,下次不会这样了。”越牧行轻声哄道。

    joan避开了越牧行太过炙热的视线,这人怎么才出去一个白天就变了这么多,说话不那么欠揍了,“我可忙着呢,没时间跟着你。”觉得一句这是我的错不能抹平自己今天一天的心灵创伤,就要唱反调!

    越牧行笑笑,捏了一下joan的鼻尖,“调皮。”越牧行知道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今天的已经够了,多了会反胃。

    joan伸手环住越牧行的腰,小声嘀咕道:“你明天回来我就真的生气了。”女人的脾气反复无常,都是希望自己的对象能多哄哄自己,说些好听的,joan也不例外,掉在蜜罐里的女人你拉不起来。

    “我现在已经回来了,不气了。”越牧行顺毛般的一遍一遍的摸着joan的头发,昏暗中,金色的头发很是显眼。

    “今天的事情都办妥了吗?”又问了一遍,joan不愧是个很好的女朋友,自己今天不高兴了一天还惦记着越牧行的事情做完了没有。

    “都办妥了,去教授那里拿了一些资料。”说道资料,越牧行才想起来东西还放在自己的兜里,明天交给文雅。

    两人之间的氛围刚刚好一点,joan拉下悬在自己上方的越牧行的脸,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游离在两人不远的间距里。“怎么有血的味道?”伸手触碰到越牧行的脸颊,软软的,大拇指往里移了一点,探到嘴角边结痂的疤。

    “嘶~”越牧行疼的发出声音。

    joan着急起身打开了卧室里的灯,越牧行泛着紫色的嘴角尽收眼里,“誰干的?”脸上说不出的愤怒,浅蓝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越牧行裂开的嘴角,只有这一处伤口,一定是被人打了。

    越牧行很想对她笑笑表示没事,可是刚一提起嘴角那疼痛感就立刻传入了大脑,安慰的说道:“只是一个不认识的人,我没事。”越牧行说的是实话,这几个人自己确实不认识,不过他们认识自己。

    joan显然不是好糊弄的主,眉毛一横,想了一会,突然猜到了什么似得质问道:“是不是因为我?”说完眼睛也不眨的观察着越牧行的表情。

    居然被猜中了,越牧行眼睛往下看了一眼重新调整好状态解释:“你想太多了,只是不小心有点冲突而已,怎么又和你有关系呢?”心里默念着别问了,别问了。

    joan跟越牧行有心灵感应似得真的没有再问,而是下床去客厅拿了医药箱。一打开小箱子,扑鼻而来的跌打药水的味道,里面放慢了瓶瓶罐罐的跌打药水和药贴,正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joan的名气也不是全靠绯闻吵过来的,这和她自己的努力分不开,在自己还没有今天得成就时多少个日日夜夜也都是汗水浇灌跌打药水常备着过来的。好在箱子里还有一些消炎的药水,joan拿出一瓶看看保质期,没过期,沾湿了棉签让越牧行的头靠近一点,下手极轻的涂着。

    鼻翼间全是消毒水的味道,越牧行觉得嘴巴有点干,“我想喝水。”这才想起来今天早上出去以后到现在都没有喝过一口水,越是想到水觉得越是口渴,越是忍不住的想要伸出舌头舔一舔干干的嘴唇。

    joan看出她细小的动作阻止道:“别动,消炎药水还没有干。”这么一舔的话保准满嘴消炎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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