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的呼吸和*都呼之欲出,那么明显。她轻咬着舌尖明艳的笑起来,他俯身咬她,把她 得逞的小得意狠狠压在身下。

    最后,当然还是没能得逞。她是第一次,再怎么心甘情愿也会紧张,导致他也跟着紧张。后来房间的电话响了,sese的手机也随之大作,他只得无奈亲了亲她的眉眼,紧紧抱住她。

    酒店安排了车到机场接褚茗子他们,时间差不多时,sese到楼下大堂等着他们。车还没回来,她站在玻璃门旁呆呆的发愣,想想自己也是够笨的,到手的鸭子竟然飞了……

    “阿色!”车还没停稳,褚茗子几乎探出半个身子挥着手冲着sese打招呼。车在sese身边挺好,褚茗子立刻从车里跳出来扑到sese身上她,像小汪一样鼻子在她脸上、肩膀上嗅了嗅,“阿色,你好像变温柔了。”

    sese故作娇羞的说:“人家本来就很温柔的。”

    褚茗子推开她的肩膀,呲鼻说:“少来!”但是跟着又揽住她的肩膀,一起走进酒店,感叹道:“这酒店真不错,沈叔叔真是好本事。”

    顾凌然和邱若谦从后备箱拿出行李箱,顾凌然冲着褚茗子的背影说:“你丫的行李不要了?”

    褚茗子回头对着他们勾了勾食指,继续和sese勾肩搭背的走向电梯。

    经 过短暂的休整之后,四个人围坐在一起,讨论一下行程安排。褚茗子听说今晚是银蓝集团年会,而且会有旗下明星出席,一定要留在酒店看年会。这样以来,今天就 不太适合去别的景点,最后大家一致决定在沙滩晒太阳、打排球。可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出发,sese就接到一个电话,说陈淑曼病了。

    电话是陈淑曼的佣人打来的,陈淑曼不让她告诉sese,但是她实在担心陈淑曼的状态,季明泽又不在香港,她才趁着陈淑曼休息时,偷偷打电话给sese。

    结束了通话,sese一下子就没有了玩闹的心情,想立刻飞到香港看陈淑曼。可是她来三亚旅游根本没有带护照,即便她再急,人也走不了。

    沈瑜得知此事之后,立刻联系航空公司的朋友安排出一个位置,让飘飘带着sese的护照到三亚与sese汇合,之后她们再一起回港。

    sese要走,褚茗子也没了旅游的兴致,sese则安慰的劝她不要浪费沈瑜好不容易帮他们弄到的机票,既然来了就好好玩。“我相信奶奶不会有事的,过几天我就回来了。”sese笑着说道。

    sese当天傍晚离开三亚,沈瑜因为要参加年会没办法送她到机场,心神一直不得安宁,一股莫名的情绪盘旋在心头,让他连笑容都有些勉强。齐兆林就坐在他旁边,他连应付他的心情都没有。

    他算好她到达香港的时间,给她打了电话,彼端仍然关机,他不停看表,五分钟是那么长那么难熬。再拨过去终于通了,他唇角才涌现一抹笑意,不着痕迹的长长出了一口气,手持电话穿过整个会场,一路吸引了无数双眼睛的瞩目,而他丝毫未觉。

    “今晚好好休息,不要累着自己,有困难立刻给我打电话,需要的话我随时可以飞过去。”他在电话里事无巨细的交代,可是这并没有让他的心情变好一点。年会后第二天,他便匆匆离开三亚。走之前,他嘱咐了酒店经理好好照顾sese的三位朋友。

    陈淑曼看到sese回来惊讶极了,身体虽然恨虚弱但仍然责骂佣人自做主张。才短短几日不见,陈淑曼已经瘦了一大圈,气色很差劲,气息很弱,sese看着她的样子,心疼极了。她却反过来安慰sese:“血压有点儿高而已,是他们太小题大做了。”

    sese 趴在陈淑曼的怀里,紧紧抱住她。sese还记得自己刚刚从伦敦回到香港时,高烧连续几日都不见好转,陈淑曼坐在床边用冷毛巾为她敷额头,照顾她一天一夜, 连续不停的物理降温才让她身上的热度慢慢退下去。如今她生病,居然还瞒着自己,她是有一点不开心的,但是更多的是心疼她的身体。她并非与自己有血缘关系, 然而她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融入骨血。

    sese问过医生有关陈淑曼的身体状况,医生说她血压很高,由于情绪原因导致身体机能的下降,医生建议家人多陪伴。而如今能陪伴陈淑曼的除了sese之外,就是佣人。

    sese 很懊悔,她当时坚持要回香港时,自己就应该拦住她的,或者干脆和她一起回来。自从她从美国回来之后,就变了好多,不再笑,对身边的一切都很漠然,整日整日 的在房间里,食量严重下降。早在那时,自己就应该多关心她,可是自己整颗心都记挂在沈瑜身上,完全忽略了奶奶的感受。

    大年三十一早,沈瑜置办了不少年货带回沈家大宅,在这之前,他已经让邹棋送了不少东西回去。虽然沈在安官居高位,家里什么金贵玩意儿都有,但是沈瑜觉得自己还是要准备一点。

    佣人放假了,厨房里顾华兰和方敏在忙活着,沈在安和鲍文卓在书房下棋,盛夏陪着儿子在客厅玩闹。沈瑜带了一盒玩具给小孩子,盛夏道谢着收下,对儿子说:“舅舅连四岁之后的玩具都为你准备好了,你要快快长大。”

    沈瑜失笑,“抱歉,我对着些不太懂,听朋友推荐说很好所以也买了一份。”

    盛夏笑着摇头,起身走回卧室把玩具放好。沈瑜则席地坐在孩子旁边,看着他玩玩具、咿咿呀呀的学说话。

    “你一定很喜欢小孩子。”回来的盛夏坐在他旁边,细心的用纸巾擦掉儿子嘴角的口水。

    “坦白说不喜欢,他们哭闹会让我觉得烦。”

    盛夏不无赞同的说:“或许会吧,我这么爱我的儿子,有时候他哭闹起来我也会不耐烦,可是更多时候他会让我幸福、惊喜,会让我想把这世间最好的一切都给他,”她看向沈瑜,“也许等你自己有了孩子,才会有这样的感受。”

    “你说的有道理。”沈瑜微笑。盛夏也跟着笑起来。

    盛 夏曾经在银蓝工作过,并且还是沈瑜的秘书。那时候的盛夏性格有些唯诺,和陌生人说话会脸红,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身世真相被揭穿后,对他和盛夏都是非常大 的打击,盛夏选择最极端的方式来结束一切痛苦,被抢救回来之后,患上很严重的抑郁症,沈乔和沈在安安排最好的医院和医生,不顾一切也要将她治好。而沈瑜也 远走香港,希望能逃离一切。如今五年过去了,他们终于可以释怀的坐在一起,说话、聊天,这还是第一次。

    盛夏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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