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与唐历聊了一会,见时候不早了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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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贺锦睡得正香,突然全身一颤惊醒过来,可已失先机被贼人得逞捅了个正着!

    夜幕中只见耸动的人影在身上起伏,贺锦双腿大张,胶合的地方虽然被粗暴地来回磨蹭,却让贼人掌控得刚好,贺锦只觉得体内发麻,那痛感似有若无,比隔靴搔痒更让人受不了。

    不一会贺锦便觉情`欲高涨,腰身不自禁轻轻弓起来,迎合对方冲刺的动作。

    贼人得意笑出声来,轻佻地逗他:“腰都抬起来了、我弄得你这儿舒服极了不是?”腰胯的动静慢了下来,施施然转着圈,心情舒爽了才慢慢抽`插一下。

    贺锦抓住贼人的衣襟,把对方拉下来亲吻。唇舌交缠中,贺锦轻咬了对方下唇,细细吮着刚刚在自己口腔中肆虐的舌头尖儿,呼吸不稳道:“你若不行了,让我来。”

    对方哼笑,扛起贺锦双腿驾到肩上,狠狠地抽送几下,刺激得贺锦只能抓住被褥喘气。

    那人动作又狠又准,嘴上依旧慢条斯理:“哥哥行不行、贺锦弟弟试一试便知道。”大掌握住贺锦的两瓣窄臀利索拉开,阳`物直直地往上撞击!贺锦抖几下,脚趾不自主蜷缩起来,呼吸都止住,脑袋一瞬间放空,竟连自己射了都不晓得。

    贼人还不肯过他,拼命往那敏感处继续顶撞!贺锦大叫一声全身痉挛,反应过来便挣扎着要逃,却又被几下撞击弄得浑身瘫软。贼人狠命地弄了十来下,终于把孽水撒得干干净净时,贺锦已虚脱地瘫在床上,一时动弹不得。

    贼人勾起贺锦汗湿的一缕发丝,慢慢把玩,调笑:“弟弟你说,这账算得爽快不?”

    贺锦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没好气地道:“若真要仔仔细细算账,我得从五岁开始。”

    “——瞧这话、说得这些年我弄得你不快活似得。你说说,快活没。”

    贺锦推开在耳边吐气的混人,起身捞过床边的汗巾擦身。

    祝一东上身衣物整整齐齐,下`身就这么晾着鸟,还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脑袋调侃:“你怎么知道我没中毒?”

    贺锦道:“今日`你喝的酒。”那酒是当年贺锦和老爷子一起酿的,埋酒的地儿却只有贺锦知道。刚埋下去的时候祝一东就听说这事,后来变着法子哄了少不更事的贺锦说了埋酒地儿。

    祝一东一听就晓得自己因贪嘴误事,自我埋怨:“哎哟、又是这张嘴!”嘴上这么着,却探身过去揉弄贺锦的窄臀和腰身,“弟弟可负心得很呐、这么久偏不来寻我,心肝里头净想着其他男人。”

    贺锦哼一声,“你倒恶人先告状、若没中毒,就不许你来寻我?”

    祝一东撇撇嘴:“你好师傅把我送酒庄里头去了,我没喝死在里头已经是万幸!”一把把贺锦搂回床上,嘴上还说:“哥哥刚从酒坛子里逃了命,就听说俞家幺子又被野男人拐跑,闹得俞家鸡犬不宁——”

    贺锦辩驳:“那是去峥越山庄的路上遇见俞聪,本想着最后再去寻他的。”

    祝一东不满:“最后寻那傻小子是应该,可怎么先去见程子澜!按个先来后到,也应是先寻哥哥我罢!莫说哥哥不会闭门谢客,若是你如此殷勤而来,哥哥定一见倾心,席天幕地来滚个三五日,自然不在话下。”

    贺锦抓住他蠢蠢欲动的爪子,语气颇无奈:“就你这贼性子,也不知道醉在哪个酒缸里头,怎么寻!再说君行——”提起程子澜,贺锦欲言又止,似有千重山在胸口压着,连气都喘不过来。

    祝一东直接就哼声:“程子澜这人生性凉薄,你是怕他不回头了不是?”

    贺锦那点小心思被点破,也不吭声。

    祝一东又说:“如若他不回头,你还能逼他?”

    贺锦苦笑一声:“逼他又能如何。”

    最是相思害人苦,如今偏偏只他害相思,又能如何?

    祝一东倒乐见其成:“少了程子澜,没了大块头,就区区一个俞聪,反正他也闹腾不了啥事——倒像以前没出承启岛的时候,哥哥爱咋就咋……”

    “你想咋?”贺锦再次扣住那只淫爪,手上一用劲,疼得祝一东哎哟哟直叫。

    “哟哟哟!好弟弟要哥哥咋就咋呗、便是你上我下,哥哥也乐意——”祝一东发出淫`笑,露出的鸟又硬起来,挺着腰慢慢磨蹭贺锦尾椎凹陷处,就这么在臀间磨磨唧唧几个来回,蹭得贺锦鼠蹊处逐渐瘙痒燥热。

    现下已经是大半夜,再闹下去可是要天亮了。而且祝一东这混人折腾起来,明日受罪的还不是自己。贺锦宁愿闷头大睡,也不肯与祝一东再来一回。这才要阻止,就听见祝一东装可怜哼哼唧唧地道:“这些时日可想你,你还不来寻我。”

    贺锦抿抿唇,有些心软。

    祝一东乘势而上,拉起贺锦一条腿,腰胯一挺就捅进去。

    贺锦皱皱眉,道:“怎想我了,都在酒缸里头醉死!”

    祝一东笑笑:“醉死也想你。”

    折子六

    唐历扛着醉死的祝一东走在前头,那醉鬼迷迷糊糊地侧着脸对走在后头的贺锦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贱贱地笑了说:后头那公子哥长得真俊、与哥哥可般配得要紧!今夜随哥哥回去,哥哥给你露几手秘门绝技——

    同是醉醺醺的俞聪挂在贺锦身上,眯起眼对着祝一东就呸一声,然后伸手扳过贺锦的脸,可怜兮兮地问:今日`你定到我房里去对不对。

    唐历也偷偷看过来。

    贺锦笑笑,远远就看见前来寻人的程子澜。俞聪也发现程子澜的身影,他撒泼地伸手捆住贺锦,吵闹道:不许看他!只许看我!只看我!

    祝一东也起哄:捂住他的眼!

    俞聪当真伸手去捂住贺锦的眼睛。贺锦被这两个醉鬼折腾得厉害,反手把胡闹的俞聪锁在怀里,那头对着祝一东轻斥:再怂着葱头胡闹,小心扇你腚!

    祝一东咧嘴笑得很是下流,嘴上居然唱上了:郎君心切若饿虎、锦被未上卸妾衣、哟!浪滴个浪——

    俞聪也接上:哪日携侬鸳鸯池,席天幕地又何妨——哟!浪滴个浪呀——

    贺锦让这些乱七八糟的调子气得要笑了,对走过来的程子澜道:你瞧怎么整治这两张嘴。

    程子澜凝视贺锦似笑非笑的神情一会儿,淡淡地道:我明早就走。

    贺锦怔怔,轻声说:哦。

    一旁醉酒的俞聪生闷气:今夜里贺锦肯定不到自己房里去了!

    6

    次日一早,唐历过来寻贺锦,碰巧祝一东从贺锦房内衣裳不整地出来洗漱,两人一对上,双方脸色都黑了。

    祝一东暗骂:昨夜里还想着没这小子啥事、这不,人都在跟前了!

    唐历认出这男人正是当日梦里吓着自己的人,心思顿时千回百转,最后脸一板,正准备告辞,外面进来一个梳着双髻的小童,一见祝一东就喊:“祝师叔、酒可醒啦?门主让你过去呢!”

    祝一东啧声笑骂那小童“没大没小”,赶紧拉好衣裳去洗漱。

    唐历本要走,房内的贺锦瞧见他便把他唤进来。唐历进门一看,这房子可真宽敞。他与程子澜住的地儿已经是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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