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那云崖山可就能通路了。”

    锦林瞪他一眼,使出鬼力,寻了些狗屎放在那人碗中,呸!你才脏玩意儿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中午午觉做梦,梦见老婆们要和我离婚,哭天抢地跪求你们不要离婚,我甚至可以付出我的全部财产,被虐醒了,起来一看,晋江抽了,抽掉我六十多个收藏,顿时血气上涌,差点心梗。

    嘤嘤嘤,好虐的一天,要老婆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起来。

    另外,清明节快乐嘻嘻。

    第25章 兰生

    上回说道,正值清明,云崖山上鬼气重重,夜半三更,大小鬼物纷纷涌出,胡走乱逛,这兰生亦独自上了山腰,却不想偶遇一呆头书生,见之,起猎心,谎称独身山中求学,邀书生暂住,书生大喜,遂之,而后,兰生以魅色惑人,与此同时,坊间传闻,姑苏城里来了个顶厉害的道士。

    却说那景林使了鬼力作恶,往说话的闲汉碗中放了狗粪,闲汉喝上一口,随即吐出来,跳脚大骂,小丫头蹲在景林身边拍手大笑,路过云崖山上鬼物亦指着闲汉发笑,好不热闹。

    只在那闲汉眼中,街上不过行人两三,冷清得紧,倒不知是谁作了恶,四下看了,只有那茶摊老板夫妻在旁忙活,随即怒起,仗着自个儿青壮汉子,逮了卖茶老头儿便要撒气。

    景林面容一肃,正要使出鬼力来教训这人,却不料打旁边儿不知何时冒出个背着一把剑,江湖人来,那人匀长身子,高大魁梧,正是一副精干身量,只见那人一推一挡,刹那间,将老头儿救了出来,景林正要舒气,却不想那剑客厉眼往他一扫,抽出剑来,直指他那处。

    景林定晴一瞧,才看清那剑样式模样,心中顿时一惊,不好,竟是把桃木剑!这人是个道士!

    本看热闹的鬼物,纷纷四散逃去,有一人慢上一拍,竟被他逮住,直将桃木剑刺入那鬼物大腿,鬼物本作无物,却不想,那桃木剑竟能碰得了他们,顿时将他定在原地,发出惨烈哀嚎,现了原形。

    闲汉与茶摊夫妻早吓得屁滚尿流,双股战战,想走,偏又走不动得。

    只见那道士凭空摸出黄符一张,咬破手指,滴上鲜血,再贴与鬼物额前,顷刻间,那鬼物竟燃起重重鬼火,滚在地上胡乱哀嚎,七窍流出暗血来,不消片刻,竟就这般燃烧殆尽,连丝魂气亦不剩,直教人心底发寒,这便是灰飞烟灭了。

    景林咬牙切齿,拉起小丫头转身便跑,不料那道士似开了天眼,竟直直寻了他来,景林无法,只得将他引入城外郊林,在屏气凝神,凝声成线,唤了云崖山上鬼物前来围剿。

    那道士竟也不怕,独独身前来,亦不怕身旁鬼气冲天,举起桃木剑,凝神念诀,串上黄符,顶端端一副禀然正气模样,道,“尔等妖物,为非作歹,祸害人间,今日,我便来打的你个魂飞湮灭!”

    说罢,口中默念心诀,招来天雷阵阵,雷声轰隆,鬼物中道行浅的,早已捂住耳朵哀叫,双目溢出血来,便是景林,亦忍不住心中翻滚,只惊叹那道士果然法力高强,竟能招来天雷,不似旁的江湖术士,还有点子厉害。

    不消片刻,因天雷而化出原型之鬼物纷纷被那道士收了去,景林心中着急,只能咬牙后撤,却不料,一直与他呆在一处的小丫头亦是经不住天雷威压,双耳,双目,皆啖出血来,亦慢慢化了型。

    景林忙去救,只怪那道士眼厉,瞬间发现俩人,举起桃木剑直直刺来,景林无法,只得背起小丫头往后退去,口中叫唤道,“臭道士!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凭甚逮了我等!”

    那道士不管不顾,眼看便要刺入景林,不料,尚在昏迷的小丫头,竟强撑起来,一把逮了桃木剑,道士以为遇险,更加不敢拖延,即刻化出黄符贴在小丫头眉心。

    景林只觉背上一阵灼热,转头一看,只见小丫头身上亦然冒出鬼火,发出滋滋作响声音,更有焦炭味道刺入鼻间,景林双目暴起,停下来急唤道,“丫头!”

    那小丫头被烧得疼痛,直掉泪珠儿,现了原型,在地上翻滚,不停叫唤,“景林哥哥我疼,景林哥哥我疼。”

    景林伸手去碰,还未碰及小丫头身子,便被烧的一缩,无法近身的。

    那道士见状奇怪,停下凝神一看,这才见自己刚才烧的,竟是个七八岁的小丫头,不免有些不忍,再见那少年鬼郎悲愤欲绝,不知怎的,竟不忍再下手去。

    只见那小丫头被烧的满身黑疤,一张年画儿似的小脸儿,早以面无全非,趴在地上,哎哎喘气,竟是连叫唤亦叫不出来了,只虚虚微弱道,“景林哥哥……替我……替我看看娘亲。”

    罢了,还未等景林说话,任自消失在黑夜中,只留鬼火习习,逐渐变为明火。

    景林目眦尽裂,趁道士不备,使出全身鬼力,袭得他一掌,便迅速往后退去,只留下话来,“臭道士!我要你偿命!”

    却说这头,兰生与那书生弄了两回,那书生气力尽是极大,弄得兰生亦有些吃不消,推了汗津津贴了皮肉上身那人,嗔道,“起开起开,压得我恁喘不过气儿,我干得很,要喝水。”

    那书生刚得了销魂窟,哪里离得了兰生,腻在兰生身上,不肯动弹,调笑道,“怕是先前儿才(廉)尿(明)了,这会儿渴得紧?”双手还止不住在人背脊上滑溜,佻了性儿道,“不若我来喂喂你?”

    “去去去,滚一边儿去。”兰生推开人,兀自扶腰坐起来,美目瞪他一眼,啐道,“我道你是个呆头鹅,愣书生,不想内里这般脏的,说不得逛了多少勾栏,才学得这般臊人得话来。”

    书生赤个身,单手撑了脑袋,卧在榻上见兰生光溜身子下了榻,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喝,那书生看的眼热,又是一阵躁起的,忙换了心思,随意问道,“你肩上那是刀痕?”

    兰生一顿,似笑非笑转过头,“你怎知那是刀痕?”

    书生笑道,“我家爹爹是个打铁匠,从小便看他打铁炼些刀剑,自然晓得,我不爱刀剑,只爱读书,还让我爹爹生了好大一顿气的。”

    兰生没说话,那书生索性也下了榻,走到桌前,就着兰生的手,喝了一口,喝完还不算,非得臊上两句,“沾了你的口露,喝着白水都觉着香甜的紧。”

    “有杯子你不用,偏跟我抢,可给我留点儿,我还渴着呢。”

    说罢,含上一口水哺入兰生口中,又缠着兰生舌头好一阵搅弄,这才放开,“如此,咱俩都算解了渴,只是我比你还运气些,不但解了渴,还得了美人唇舌,爽利的很。”

    那书生油嘴滑舌,哪里还有初见时那般呆愣憨厚,显然是个精明的,骗了人,怕早打上兰生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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