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模样照旧,空无一人,这本是怪事儿,瞧馥香模样,细皮嫩肉,大小是个少爷样子,院子竟无一人伺候,再说青天白日里,门窗皆锁死,只留馥香一人赤(穿)身(得)裸(厚)体(实)箍在门里,着实奇怪。

    只是这阿狗此时急躁,顾不得许多,只想见了人,倒也脚步匆匆,未见停下。

    待到门边,这才细细喊了,“馥香?馥香?”

    过了许久,这才听见乍喜回音,“阿狗?”

    不想馥香记得自个儿,阿狗笑咧了嘴,露出一口白牙,傻兮兮挠挠脑袋,道,“哎!\"

    那头馥香听了,亦开心笑呵呵不止,二人隔了门,相对傻笑,倒也生出几分情谊来,笑过后,馥香才道,“你去门缝那儿,我瞧瞧你。”

    阿狗听了上前两步,忽又停下,小心翼翼道,“我能进来见你么?”

    里头霎时没了声响,阿狗以为自个儿唐突,连忙道,“不进来了不进来了,你莫生气!”

    过上好一会儿,只急得阿狗悔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栏杆上,馥香才道,“你……你去右边儿墙面上一丈高得地方,有个栓子。”

    阿狗见馥香还肯搭理自个儿,忙听了话照做,不多时,便摸着个门栓,伸手一扭,只听一声轻响,前头门子细细开了一条缝儿。

    阿狗心喜,忙大打开门,日光霎时照满屋子,只听馥香尖叫一声,嘶声力竭道,“把门关上!”

    阿狗吓了个好歹,忙将门关上,走过去不顾馥香赤(穿)身(得)裸(厚)体(实),忙将人全身上下细细打量一遍,嘴里问道,“这是怎么了?”

    馥香被他搓得浑身发红,涨红一张绝色面皮儿,只道,“无事无事,我……我见不得光。”

    阿狗只以为此乃病症,乡野间怪病亦不少,他们村便有一人碰不得东西,一碰便要掉皮儿呢,遂并未在意,反而心疼不已,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不好。”

    馥香摇摇头,两人这才尴尬起来。

    瞧自个儿还搂着馥香细嫩皮肉,阿狗一时间俊脸红透,想要放手又不甚舍得,只能僵在那里,傻不兮兮,不晓得,还以为他是根石柱子。

    馥香亦有些羞人,低着头,没个话说,正默默,哪里想到露出细白脖颈来,撞进阿狗一双招子里,只觉血气上涌,鼻间酸麻,下头那孽(公)根(正)噌一下竖起,直戳人。

    馥香一惊,抬头一看,更是吓个好歹,忙道,“你……你怎的流血了?”

    阿狗脑头晕乎,伸手往鼻尖一抹,只看一道暗红湿痕,脸腾地烧起,更是无地自容,暗骂自个儿没个稳性儿,结结巴巴道,“对……对不住。”

    馥香忙拿了帕子去擦,又翻出一盒景泰蓝小盒儿来,打开小盒儿,里头脂膏透明带丝丝青色儿,一股清爽之香气,好闻得紧。

    阿狗瞧得稀奇,忙问这是何物,馥香携一抹脂膏,轻轻抹了阿狗脑门儿,才道,“这是薄荷香,静气用的。”

    瞧阿狗着实喜欢,便将这盒香全送了他,阿狗心喜,小心翼翼将小盒儿揣进怀里,那模样,跟揣千万两黄金似得贵重。

    馥香又指着阿狗竖起那处问他为何会翘起,阿狗挠挠头,傻不愣登答了,只道,馥香模样俊,好看,身上又滑又腻,再加上夜间做梦也梦到馥香,这才一个把持不住。

    馥香又问什么梦,阿狗亦不晓得羞,全说与馥香听了。

    听得馥香兴趣甚浓,谈笑间,阿狗说了许多乡野趣事,逗得馥香哈哈大笑,倒像俩个不谙世事少年郎,从来不知愁与恨的。

    如此谈笑一会儿,阿狗转悠几下,好奇问道,“为何你这儿没人?你是谢府里的少爷?”

    馥香笑笑,未答,只又将话头转了回来,问了阿狗村中人夜间私会之事,阿狗本就心性儿单纯,顺着馥香话头说下去,说得馥香愈发奇怪,指着自个儿那处问道,“为何听你说了那么多,我却没翘起的?”

    阿狗道,“你是没亲眼瞧见。”

    馥香又问,“你刚才不也没瞧见,为何光是想就翘起来了?”

    阿狗答道,“那是因为我碰着你了。”

    馥香听得稀奇,携了阿狗粗糙大手,摸上自个儿小脸儿道,“你且再摸摸,看我会不会……嗯……起性儿?”

    这话还是头次相遇,阿狗说得呢,不曾想馥香还记得,阿狗只得伸手摸了,只觉入手冰凉细滑,三伏天儿里最是舒服不过,这手便离不开了。

    四处摸着,两人本是玩闹,不想皆摸出了火来,心头发痒,那馥香气息不稳,又不知怎的,生出一股子不服气儿来,只觉自个儿身子异样,阿狗确实一片平和的不服,只道,“你也脱了来,我摸摸你,这才公平呢。”

    阿狗想想也是,二话不说脱个精光,两人便嬉笑着胡乱玩闹,一个不小心,竟从椅子,滚到地上。

    两人贴在一处,便觉口干舌燥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睡过头qaq  今天还有一章补上  抱歉抱歉

    那牌子叫谢馥春我说错了对不起2333

    油菜花长得非常好,粉嫩粉嫩的像老婆的小脸儿嘻嘻 么么哒

    第34章 馥香

    上回说道, 阿狗得管事青眼,奉命往来大宅运送货物,待休息之时,钻空来寻馥香,问之可否进屋,馥香思忖片刻,便许, 二人相见,玩闹如少年好友,不多时, 擦枪走火,滚作一处。

    阿狗只瞧日思夜想之人离自个儿不过寸许之地,登时忍不住血燥,搂着人便是一顿好亲, 馥香措手不及,让他钻了空子, 叼住舌头又(执)吸(法)又(为)吮(公),待回过神,只觉舌根酸麻,涎水四溢的, 濡湿一片。

    两人皆没个经验,亲了好一会儿,都憋气不已,馥香未觉不妥, 只是阿狗,呼哧带喘,硬生生憋了好长一股气儿,又舍不得离了馥香唇舌,差点儿成了书中那花下亡魂了。

    两人滚作一处,自然皮肉相贴,藏不住事,阿狗全身泛红,汗珠子缀在胸膛,一双招子又黑又亮,看得馥香只觉心头火烧,忍不住伸手去捉。

    阿狗这才晓得羞人紧张,忙四处躲闪,馥香只觉有趣,偏滚着硬要去拿,只是滑不溜秋,竟像有那灵性一般,好容易逮着,手上一个使劲儿,只听阿狗气喘吁吁。

    好奇道,“为何这般烫手?”

    阿狗着实燥热,又被馥香一顿挑逗,只得恹恹伏在馥香耳边,悄声道,“你舌头又滑又嫩,太舒服了,我燥得很,它也燥得很。”

    这馥香自七岁起,便被关在屋中,除开父亲,无人可见,经年里,亦不是无人闯入院子,只是旁人都看他不见,任他叫喊,亦无所察觉。

    除却阿狗一人,非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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