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就此飞去。

    一招不成,正想手攀井缘翻上,那赵姑娘又双手成爪,一攻腰眼,一袭丹田,当下只好回身救己,就此一瞬,两人双双跌落井底。

    正想跃出去,那翻板已然扣上,连接几声机括,应是牢牢锁上了,井中无光,四周一团漆黑。

    「唉~」当年纵横江湖,只有我殷素素阴别人的分,没想到今日却栽在这女娃子手底,这下如何是好。

    「张教主何必叹气,待两个时辰后,我手下寻人不着,自当放我俩出去。」这赵姑娘却全然无所谓,听衣衫声音,是寻个角落坐下了。

    两个时辰,妳等得,妳的毒可等不得,当下寻声而去,莫约站在她身前,手持珠花前端相胁道:「喊人开门,要不然摸黑在妳身上弄几个窟窿。」

    那赵敏果然不就范,回道:「就算你在我脸上弄几个窟窿,我也不喊人开门。」

    「真的。」黑暗中极难视物,当下凭她说话方位,贴了上去,持珠花之手,靠近她身子,严峻道。

    「你...你试试。」语气微抖却甚是倨傲。

    两人就僵在那,少了话语,五感顿时浮现,鼻中只闻到淡淡水仙香气中,另有一股幽香,带着淡淡酥酪乳香,又清丽幽然,细想当是怀中赵姑娘所出幽香,方才动手,我虽以较智为上,但对于赵姑娘来说可是全力相搏,此时气息未歇,那如兰气息,正在耳祭,这一凝神注意,突然觉得持珠花之手,碰触之处,隐隐柔软出奇,那自是...

    当下暗觉不妥,此次乃是冒无忌而来,等等害他担上个登徒子罪名可不妥。

    于是放开珠花,手向下移去。

    「无赖。」赵姑娘自然早就知晓,见我发觉,出语讥讽。

    「黑暗唐突姑娘,实非所愿,望姑娘莫怪。」说完,突然灵光一闪,手背正好是那硬绸衣带料子,以此为标记翻手点去,正是笑腰穴,当下不封住穴道,反而以内力不停激发,那笑腰穴轻点,人虽在大悲中亦面露微笑,更何况是以内力激发,怀中躯体登时颤动,哈哈大笑起来。

    「喊人来放我出去。」

    「不...哈哈哈...嘻嘻嘻...不要...」

    当下另一手也寻到另一边笑腰穴,按上,顿时笑声停歇,变成了哭音,两边内力同时激荡,那酸软麻,相当于万蚁齿咬,更因督脉串联,上下脏腑一同承受,那赵姑娘前几秒还能稍微扭动躲避,到后来只能颤抖不只,再两三秒她已然抵御不住,完全不顾矜持,为闪躲往我身上撞来,遇此招寻常男子自然松手,但她哪能料到我实非男子,当下不闪不避,任由她投怀送抱,那香软身驱,就这样硬靠上来,两团软肉,押上我肚腹,那淡淡酥酪香气更显芬芳浓郁。

    她一碰之下见我不闪避,登时又跌了回去,过不了多久忍受不住折腾,哭道:「臭小子……贼……小子,总有一天,我……我将你千刀……千刀万剐……好啦,好啦,饶……饶了我……我……喊我喊……我叫人……开门……呜呜……呜呜」

    见她服软,双手一辙,只觉她瘫软于地,不停喘息,过好一会才拾起珠花,朝着壁上某处以针尖敲击。

    想必那处藏有暗管,后方自有党羽接应,等那十几下的暗号敲完,翻板立时掀开,登时光亮无比,看向赵姑娘,她依然瘫软萎靡,身上衣衫凌乱,跌坐于地,低着头闪躲,不给我看清面上表情,只能瞧着那雪白后颈,与散下些许青丝,随着哭泣颤抖。

    「唉~」耽误了这些时刻,深怕爹爹已然不测,当下不敢再多看赵姑娘一眼,跃上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涌泉穴怎么变成笑腰穴,那是因为殷素素在都大锦家一杀七十几人都是用金针点了笑腰穴。

    殷素素:「笑腰穴我很熟的,不向那笨小子还脱人家鞋袜。」

    可是殷姑娘,读者都盼妳点笑腰穴再脱啊!

    正文繼續

    第11章 五篇之一 音斷情絕存墨香

    被六大派逃出万安寺,哥哥带兵前去追击亦灰头土脸回来,我却有些窃喜。

    尚未日落,只是日西偏,我已换上挑选了半个时辰的衣装,独坐酒楼雅间浅酌,心思早在忙着追捕等诸事的晨间梳理开来,细细想来,那时而聪颖时而呆傻,时而风流倜傥时而老实木讷,自当是两人无疑,一想透,反而一扫积郁,本来想那小子负心薄幸,一下子对我好对我笑,一下子又百般不理只顾看倚天剑想周姑娘,现下自当是两人所为,但隐忧,万一那个说好要陪我去找屠龙刀的是他非他,怎办?还有那三件事,到底是谁答应的?

    深想下去,那刚扫去的不安又如同落叶片片堆积起来,深怕自己心中所念兹在兹的是那负心薄幸想着周姑娘,又非答应跟自己去取刀的怎么办?

    心烦意乱,随手沾酒在桌上写写画画,绿柳庄,是他或他?武当山,是他或他?夜探万安寺,是他或他?

    「郡主。」正自思索,一个干哑低沉的声音却在雅间门口珠帘外呼唤。

    抬头望去,却是苦头陀。

    「郡主待小人不薄,今日特来拜别。」苦头陀说完,一揖到地。

    以假身分骗我的,尚有一人,我无奈的看他,有些怨怼道:「苦大师你可骗我好苦。」

    「为了我教兄弟大义,不得不欺瞒,此间大事已成,以后再相逢,是敌非友,若不坦然告知郡主,心下不安,郡主就此过别。」苦头陀自当不知我一脸忧色并不是为了他,还以为是他骗我的事,说完就想离开。

    见他想走,我推过去一盏酒阻止苦头陀离开,说道:「苦大师陪我喝一杯吧!你明教救得六大派,我也替你立功祝贺。」

    「郡主,我俩为敌,交手互有胜负,若有不甘,下回范遥陪妳过招便是,可祭天地立誓。」苦头陀拿起酒,另一手沾酒弹向天,剩下泼于地,算是祭天地。

    我挤出一个苦笑,道:「你们明教拜明尊,崇圣火,我可没听过甚么祭天地立誓,你现下防着我,连杯酒也不喝就罢,我心情不好才不是怨恨你们明教夺人,是有另外的事。」

    苦头陀心思被我拆穿,尴尬一笑。

    我心中郁郁,虽是为情所扰,难以启齿,又觉得不找人说乱烦躁,见苦头陀耍滑头免去饮酒,那我也可效法一下,于是开口问:「苦大师,你现在会说话了,我问你,你可以回答了吧?」

    「郡主有何事相询?」苦头陀不敢答应,只好回问。

    「若是前路迷雾重重,路途不清,该如何?」我问的模糊也不事想求答案,自然只是想得到个说法缓解忧虑罢了。

    我问不清,苦头陀跟在我身边多年自然也知道我的意图,他也不清楚回答,只说:「郡主只要如同过往,清楚豁达,自问本心即可。」

    说完苦大师好像怕我又多问,再一揖,翩然离去。

    苦头陀离开,自又是无人,此间一层早已被我包下,连小二都得出声呼唤,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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