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含笑,温声细语,“在外面吃过了?”

    他笑眯眯的样子,最是毛骨悚然。

    “……没胃口。”

    余渊臻含笑看他。

    余辜动了动手指,“……想喝汤。”

    余渊臻让人把汤快点端上来。

    一桌的菜都是按照余辜的喜好做的,余渊臻夹了筷鱼肉仔细挑好刺夹到余辜的碗里头,忽然提道:“余鸩过几天就要回来了。”

    余辜没什么反应的把那块鱼肉塞到嘴里,哦了声咽下去。

    余渊臻就仔细瞧他的眉眼,怎么瞧都瞧不够,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痴迷的陷了进去,余辜正捏着勺子低头喝了口汤,暖融融的,似乎一下子能烫到心底。

    他唇边沾上了点,余渊臻就伸手替他仔细抹去,他敛下眼由得对方意味不明的仔细的拂过他的唇,眼神冷冷的听着对方道:“你要是不喜欢,回头等他回来让他住外面。”

    余辜懒洋洋地敷衍,“还好。”

    像是多说一个字都很费力的模样。

    还没吃几口,余辜就把筷子一放,余渊臻眉一挑,看着他碗里还剩下的饭,应当只算是给个面子动了几筷子,问道:“饱了?”

    “嗯。”

    余渊臻眉头拧起,语气越发温柔,“不合胃口?”

    余辜笑了下,有些讥凉,“本来就没胃口啊。”

    “不舒服么?”余渊臻看着他,话语柔软而甜蜜,“这样我会心疼的。”

    “是嘛?”

    余辜眉眼忽而笑着微扬起,这副模样倒是叫余渊臻微怔,看着对方那眼眸含情的朝他望过来,敛下的眼波光粼粼的好似情深,就这么缓缓靠近着他,盯着他一字一句语气呢喃的仿佛对着情人说出最甜蜜的情话,“那就把你的心挖出来疼给我看。”

    那眼神是挑衅的,笑容也是讥讽的。

    余渊臻就看着那张离他近在咫尺的面容,心里忽然翻涌起了别的滋味,他想凑上去吻一吻对方那柔软的唇瓣,对方别开脸,侧脸被阴影笼罩着,使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没等他暗沉下眼来想做些什么,就已经道,“到楼上去。”

    “……好。”

    他着迷的看着对方的侧脸。

    余辜其实怎么也没想明白,那年冬天,为什么就偏偏没把他活活冻死。

    死了多好啊。

    第2章 别闹

    爱是什么捉摸不透的玩具呢。

    “我爱你啊。”

    话语是柔软甜蜜的在耳边低喃,吻是黏腻而湿滑不甘的纠缠着他的一丝一毫。

    余辜其实很多次都想跟余渊臻说,能不能别老那爱来恶心他,那根本就不算是爱,只是一层披着爱的伤害,偏偏对方就是那么固执己见的听不下大实话。

    爱算什么,爱是狗-屁。

    余辜皱着眉,被这份令他作呕的热情给推拒在墙边,百无聊赖的张着口,任由那舌勾着他一起缠绵着共舞,只是他的反应实在叫对方失望,懒洋洋地没什么兴致,回应都是去了作伪的敷衍,终于让对方有些不愉的退开。

    余渊臻的吻是阴冷黏腻的,总是不自禁的让余辜跟阴暗潮湿联想在一起,可怕的不容拒绝,甚至得寸进尺的索要回应,一旦得不到他想索求的,勉强压抑着心底蠢蠢欲动,像现在这样低头看着余辜,温柔地给他一个机会,“怎么了?”

    还体贴的给对方找好理由,“是因为我说余鸩会回来,不高兴了嘛?”

    谁会因为这种无聊的事不高兴。

    余鸩回不回来其实都没什么差别,余辜意兴阑珊的冷着眼,反正也只是又多了一个来膈应他的人而已。

    他轻佻的扬唇看着余渊臻,反正能膈应他的就一直不放弃恶心他。

    这令人作呕的欲望,自遇上余渊臻以来恶心感就没消退过。

    许是因为刚被亲吻的缘故,余辜的唇瓣还有些微微的肿起,像是一片色泽艳丽的花瓣,叫见过的每一个人都忍不住蠢蠢欲动的想要伸手采摘。

    余渊臻的眼随之一暗,盯着那柔软的甘甜,就在手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再次拂上对方唇上的时候,余辜说话了。

    艳丽懒倦的眉眼就展现在对方眼前,没有理会他的问题,扬眉一笑,“我刚喝了汤。”

    “所以呢?”余渊臻眯起眼,声音越发轻柔的不可思议,甚至还微俯身凑近了些。

    他痴迷的盯着对方,不错漏过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是面部的神态变化,即使是从对方身上掉落的一根头发丝,他也要紧攥在手心里据为己有。

    余辜乌黑纤长的睫毛颤啊颤,勾弄的人心底痒丝丝的,仰头纯稚的地恍若不谙世事,眉眼纯粹而无辜得诱人,“你不来尝尝味道嘛?”

    “鲜着呢。”

    这话像是调情一般,又像是孩童般的玩笑,却渲染上另一种色调。

    这才是余渊臻熟悉的虚伪的热情。

    他的神色越发柔软,眼神暗沉的低头吻了吻他的唇瓣,却出乎意料的没有继续深入纠缠,而是往下滑去,并渐渐加重了力道一路暧昧的摩擦着,呼吸也跟着沉重了起来。

    余辜侧过头,男人埋在他脖颈间,他神色无所谓的低敛下眼,睫羽微颤,眼底是一成不变的麻木。

    衣扣被缓缓解开,余辜漂亮的面容扯开缕笑,手穿入男人的发间意思不言而喻。

    外头的传闻对这关系上是心知肚明的沸沸扬扬,没有多少的非议,反而是觉得被坐实了的理所当然。

    有谁见过把儿子给宠得跟个情人似的,况且这儿子没名没分又没过户,说到底也只是冠了姓的外人罢了。

    这种事,正常的很,见怪不怪了。

    余辜喘了口气。

    余渊臻格外喜爱他的那些声音,因为对方此刻的欢愉是他给予的,他也乐得让对方去享受,看着那情态毫不遮掩的摊开来在他眼前,使他的占有欲得到了另类的满足。

    余辜在他耳边抱怨道:“好紧……进不去。”

    润滑的还不够彻底,余渊臻的身体也不自觉得紧绷,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余辜的抱怨就像是小意的撒娇,拖长了声调,慵懒挑逗,余渊臻的气息越发不稳,沙哑着声音安抚道:“再等等……”

    难涩而匆匆的扩张了几下,饱含几分期待道:“进来吧……”

    他话音未落,余辜就捅了进去,一点也不收敛力道,好似没察觉在那瞬间余渊臻乍然紧绷起来的身体跟皱眉发白的脸色,含着淡淡不满的指责开口埋怨,“你松开点,我不舒服。”

    大概是出血了。

    余渊臻感受着身下的动静,努力吸了口气放缓僵硬下来的身体,努力适应着那被忽然摩擦而过产生出来的尖锐疼痛,冷汗都被这难涩给刺激了出来,余辜眯起眼开口道:“你今天好像很急啊。”

    余渊臻也不顾自个儿还疼着,就伸手去揽余辜,把这个人抱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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