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也的确是予了谢泽昊一个国泰民安,海清河晏。

    但是谢泽昊如何能允许自己九五之尊,却只能依附于易念,自己只是坐在冠冕堂皇的龙椅之上,却没有实权。

    易念予他的一切成了一个“无忧劫”。

    于是他花了几年的时间,逃过易念的耳目,埋了一队杀手,时机成熟后召他进宫,然后易念就被围堵在了谢泽昊面前。

    易念勾起嘴角,戏谑里带了些苦涩:“皇上以为,这把人就能杀了我吗?”

    “你把盈若藏哪了?”谢泽昊一步一顿地走了下来,盈若是谢泽昊钟爱的女子,只是为了让谢泽昊摆脱易念,结果设计不成反被擒。

    “杀了。”易念云淡风轻道。

    谢泽昊拔出手中利剑,直指易念眉心,愠怒之色溢于言表:“把她还给我,我就不会杀你,我……”

    易念字字铿锵:“那你杀了我吧。”

    “易念!”他手中的剑软了软:“你放过我吧。”

    易念手中并无利器,把这些杀手放倒之后已经是伤痕累累,他一步步朝谢泽昊逼近,谢泽昊则举着剑一步又一步地后退。

    “你觉得我觊觎你的江山,觊觎你的女人,觊觎你的权你的势。”

    谢泽昊已无路可退,那把磨尖了的利剑正抵在易念的心口。

    易念顿住了:“这些我都不喜欢,也都不想要。”

    “我只觊觎你。”,谢泽昊的剑已经刺了过来,直直没入他的胸膛,只是偏了些,才让他没有立即死去。

    即使那双手在易念看来永远是好看而干净的,现在这点所剩无几的信仰却满溅上了他的血液。

    我原想……再陪你久一些的,给你的,都是我的全心全意,替你荡清所有阻碍。

    易念倒下去,有些失落地闭上眼睛。

    为什么要那么惊恐地看着我呢?为什么要对我露出这种表情呢?

    这么……讨厌我吗?

    易念最终又睁开了眼睛,擅自篡改来了一点剧情,他没有按拟定好那般落泪,只是红着眼睛,盯着居高临下觑着他的谢泽昊。

    许是回光返照,他明朗的眼神中依稀有星光抖落,易念虚弱地一开口。

    他说:“是蝉在叫吗?”

    这是独属于他们夏夜的回忆,聒噪的蝉鸣在绿树新植以后,已经鲜少听见了。

    何况现在是冬天。

    谢泽昊终于蹲下身子,热泪在一瞬间盈眶,直到易念的呼吸和血液一起凝固,谢泽昊才低声道:“你说,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那你现在回去了吗?”

    全场一片鸦雀无声,直到贺四年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导演一微笑:“抱歉,自作主张改了一点。”

    “不用抱歉,演得非常——非常棒。整个情绪和画面感也控制地非常好,很有张力。”张导满脸笑意。

    情感丰富的编剧已经两眼泪花,《临风听画蝉》是她好几年前的小说作品,现在看人完美再现了一遍,她甚至体会到了当时的心情。

    “就像谢成常说的,你演戏的时候,都忍不住让人叫你一声‘易念’。”编剧说,“你让我觉得——你就是易念。”

    圆满地领完便当和片酬之后,贺四年打算以后就待在医院,陪杨晴走完他所剩无几的时光。

    医生说杨晴能不能撑过这一年是个问题,大年三十晚上杨晴嚷着想回家,三十绝不能在医院过,贺四年实在拗不过她妈,最后只好向严翊求助。

    严翊直接就把自己一家人,和家里的一桌子菜打包带来了,宁雅一来,病房里就热闹起来了,严芷瑜今年没回家,宁雅也没心软,说好不给她打一分钱,就愣是一分钱没打。

    “晴姐,你说过了今年我家阿翊就三十一了,四年也二十七了,再不结婚肯定就太迟了,年纪大些生孩子有危险,四年之前不是和我说过,也想要个孩子吗?”

    严翊偏头意味深长地看了贺四年一眼,贺四年以一个懵逼的眼神示意:“我没有。”

    严翊玩味的贴在他的耳边:“没关系,我很喜欢小孩。”

    贺四年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杨晴一听到关于结婚这事,眼神立马就清明起来了,明明方才还困倦地不行,现下还让贺四年把自己的病床抬高了些。

    “不如就定在今年春天吧?”杨晴问道。

    宁雅知道杨晴捱不了多久了,于是附和道:“春天好,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严翊将菜一碗一碗摆上搬来的桌子:“先吃饭。”

    一桌子菜都是严锦丰亲手做的,由于宁雅最近偏好养生,连食谱都按照标准精心定制,即使她除了食谱外其他什么都不会做。

    话题从这一桌菜上一转,又重新回到了严翊和贺四年身上。从结婚场地到孩子的幼儿园,甚至连曾孙的名字都想好了。

    而作为故事主人公的贺四年和严翊却完全插不上嘴,所以干脆闭嘴,把舞台交给这三个父母。

    “就生两个吧,再多也养不过来,一个和阿翊姓,一个就和四年姓,这样也公平。”严锦丰说。

    宁雅不接受:“孩子当然是越多越好啦,两年一个的话,小孩排在一起,一个个和台阶一样排下去,多可爱阿。我们家又不缺养娃的钱。”

    杨晴欣慰地点了点头。

    严翊同贺四年面面相觑,这是要他们生一整个足球吗???

    晚上的时候严翊将贺四年接回了家,从停车场出来后,严翊替贺四年将滑下去的围巾又圈上了,随即严翊捧住他的脸,贺四年迷朦地对上他的视线。

    “干嘛?”

    严翊别过脸,有些僵硬地咳了咳:“今天风大,挺冷的,别着凉了。”

    “哦。”贺四年对他齐齐露出八颗牙齿。

    气氛还没来得及暧昧一时片刻,贺四年兜里的手机忽然就响了,一接起来又是kevin震耳欲聋的声音:“四年,你完了!”

    “咋了?”

    “你快看博文阿,你说你都不关注一下自己的微博吗,网上都快把你黑成高级非酋了,你还给我‘咋了’。”

    贺四年挂断电话后,连忙打开了微博,只见自己平时没什么人气的微博现在人无数次转发,私信也瞬间爆炸,他置顶的一条自拍下边,热评赫然从夸奖变成了辱骂。

    严翊凑近来看,一张脸很快就沉下来了:“别看这些了。”

    他一把夺过贺四年的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八点不能准时更新了,不过十二点之前会更的(*^_^*)

    ☆、我会解决的

    #贺四年电话录音##贺四年脚踏两只船##贺四年假婚约##贺四年严翊##贺四年谢成#

    各种话题层出不穷,但无一例外是骂声一片,偶有几个拼命为贺四年怔清白的粉丝冒出头角,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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