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从识得男色滋味后,对小况子我也眼神怪异,怪只怪玉座看不牢他相好的心,而王上太过花心,我们一定要矫正他那变态……啊,不是,是喜好男色的倾向,为了王上好,我小况子愿意每天耳提面命,但我听说这种毛病,要用点激烈疗法,这种见不得人的疗法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为了王上、太后,我小况子一条命算得了什么,请让我为王上医治他的龙阳之癖。”

    变态朱朱上次用马鞭抽他两下,有仇不报非君子,他只要回敬一倍就好,然后用变态手法让变态朱朱跪地求饶。他心里嘻嘻偷笑。

    “你这不长眼的东西,竟叫本宫太后,本宫有那么老吗?本宫看起来像做娘的吗?”

    “咦?”

    窘了,女人最恨什么?就是那些叫错辈分的臭男人,尤其是把她们叫老的,她们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朱咏春站了起来,怒极反笑,“好,你说王兄看你的眼神怪异,那你就去迷得他神魂颠倒,他跟谁有断袖情本宫不管,就是不能和蓝月,来人呀,把这个小况子绑起来,送到王兄的寝宫去,记得加点料,让他知晓得罪本宫的下场。”

    说着,还甩了他一巴掌,吼道:“你这该死的东西,本宫像娘字辈的吗?瞎了你的狗眼。”

    况正义真想哭。像呀,真的很像!

    拜托你梳个两条小辫子,装清纯点,你梳这种恨天高,又插满宝石刀叉,怎么看怎么老呀。

    他被脱个精光,再次受困变态朱朱的寝宫,也就是当初他被链起来的地方,那些宫人也不知道灌了他什么药,他想要吐出来,他们就捏住他的鼻子,让他不得不吞下去。

    歹命呀,怎么每次要陷害变态朱朱,到最后受苦受难的都是自己,他真想为自己掬一把同情之泪。

    不过也没流泪的空闲了,他开始觉得浑身发热。之前变态朱朱只是耍他,后来他查明宫里根本没有“龙虎斗”这种玩意,他只是中了他的心理暗示,但现在他屁股是真的发痒,而且小弟弟毫无保留的一柱擎天。

    妈的,臭女人,果然是变态朱朱的同胞妹妹,也一样变态,竟然对个男人下春药,然后把这男人献给她老哥。呜,太歹命了,世间还有像他这么惨的吗?

    他喘息声越来越重,而且屁股痒得难受,害他撑起两腿,拼命的磨着自己的屁股夹缝。

    磨一下,爽好几秒,让他叫苦不迭。难道他从小到大一直没开苞的菊花,今天真要被人爆了吗?

    哇,好痒。况正义又磨了被单好几下。

    他在寝宫里大呼小叫,一下嗯嗯,一下啊啊,要不就重喘好几声。得知朱咏春大怒之下的作为,蓝月跟朱咏照急忙赶来寝宫阻止已是来不及。

    蓝月摆手。难得看见王上为难的表情,这真是千载难逢,害他都想笑了,所谓的义气是什么?

    就是别人陷害你一分,你回敬他两分,谁让王上任由小况子传扬他们两人的凄美龙阳故事,这下踩在暗恋他的咏春公主痛脚上,哼,正应验那句“损人一千自伤八百”。

    “这人是你叫进宫的,跟我没有干系,你好好努力耕田吧。”他双手一摆,准备看热闹。

    他深知王上没有断袖之癖,但今日这局面全是他放任造成的,个人造业个人担,王上就算要付出自己的身体做为代价也是刚好而已。

    龙若跟在后头,听到不断传出的淫叫声也忍不住双颊通红,他看了看王上,再看玉座大人一眼,心头泛苦,但为了自己效忠的君王和……他决定奉献他自己。

    “王上与大人恩爱万分,怎能为了这事……不如我、我来吧……”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蓝月给掩住嘴,蓝月的脸色很残暴。

    这个笨龙若,跟在他们身边多久了,竟还会相信那种鬼故事。

    “你这笨蛋,谁跟这笑面虎恩爱万分,你到底是有多笨?说,你脑袋都是渣吗,还是连渣都没有?”

    还没训完话,寝宫大门啪啦一声凶狠打开,况正义披头散发,全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他尖声大叫,“我快要疯了,我等不了那么久,被爆菊花就爆菊花,老子等不了了,你给我进来。”

    下一刻,朱咏照被抓了进去,他那俊美的脸头一次出现无可奈何的困扰表情。

    而况正义一甩上门,开始剥光他的衣服,一下子就把他压在床上,朝他乱亲,亲得他满脸口水。

    “慢些。”

    朱咏照一发话,况正义就凶狠顶嘴,“慢什么?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也不是处男,快给我,我快要死了。”

    他一嘴堵上朱咏照的唇,拼命的啃咬,那卖力的样子很色,也很——可爱。身为一国之君,被强吻的感觉有点荒谬,有点令人想要发笑,却也令人心痒痒的。

    朱咏照发现自己硬了,他双手往下,揉搓了下那红得像滚水烫过的双臀,身上的人难受的支起身,眼眸挂泪、身体轻颤,那与女子不同的风情旖旎无比。

    况正义黏着他拼命的吻。平常嘴贱的人,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嘴巴另有用途,他一手大胆探向对方的腿间。

    朱咏照倒抽口气,忽然下身立了起来,甚至火烫无比,望着底下那乱来的小手,他有种很想笑的冲动。

    敢放肆的摸着他下半身的人,他还从来没遇过,不过自从遇见这小子后,他不知道已被他逗出多少自己不知道自己还有的笑声!

    “快点、快点,我受不了了,你到底要磨多久?”况正义愤恨的抱怨。

    衣物被身上热情的人全部褪去,想笑的朱咏照搂着人翻了个身,然后做了他这一生没想过,也从没尝试过的事情。

    “这是个突如其来的意外,难以预测,也是我们两个完全不想要的结局,对不对?”

    讲话变得有点文青,况正义把被子掩到自己的下巴,好盖住自己红成一片的脖子。

    “啊,不过想不到男人的滋味也挺不赖的。”

    另一边躺着的人是朱咏照,两人像在玩真心话大冒险一样,一床同被,都瞪着床顶,做出相同的姿势,不过被子被况正义一拉,往上盖到朱咏照的胸口,他没再装出儒雅的笑容,而是望着床顶说出真话,他已经好久没说过真话了。

    “嗯,被人爆菊花感觉也没有多惨,刚才还挺爽的。”况正义实话实说。

    刚才药效发作,那个爽度破表,而且变态朱朱技巧满不错的,至少在那种情况下,他们两个都尽力了——而且是非常尽力,他这辈子没做哪一件事,像刚才那样努力奋斗。

    不过他尽力可以理解,这变态朱朱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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